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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意。于是,她點了點頭:“行,就這里。”伙計笑道:“大人,事先跟你稟報一下,包廂是按時辰收費的。這里,一個時辰,要三百塊下品靈石。茶錢,不包括在里面?!?/br>沐晚“嗯”了一聲,在左邊的那張?zhí)珟熞紊献隆?/br>伙計臉上的笑容更甚:“您要喝點什么,吃點什么,只管屋里的童兒就是?!?/br>沐晚隨手扔了一把下品靈石給他。“多謝大人賞賜?!被镉嬁旎畹碾p手捧著,躬身出了包廂。沐晚看了一眼垂手侍立在旁邊的茶童。后者立刻動了:“大人,您要什么茶?”隔了三百多年,沐晚也不知道現(xiàn)在時興喝什么,遂問道:“你們這里最受歡迎的是什么茶?”茶童立刻答道:“靈澤云霧茶?!?/br>沐晚愣了一下:“現(xiàn)在還有這茶?”好吧,就是在前前世時,靈澤云霧茶也不是這種檔次的茶館能售賣的。“哦,我們麗音軒有一片茶園,是多年前從靈澤界遷移過來的。所產(chǎn)的云霧茶與靈澤云霧茶,口味是一模一樣的。大人,要不要嘗一下?如果味道不一樣,不要靈石?!?/br>沐晚哧笑:“本座又沒喝過靈澤云霧茶,怎么知道味道是一樣,還是不一樣?除了這個,你們還有別的嗎?”“有啊?!辈柰f道,“這時節(jié),雪頂青焰茶,也是很時興的。”沐晚說道:“這個,本座愛喝。就是它了?!毕勺鸫笕苏f謊,說的跟真的一樣。什么雪頂青焰茶,她聽都沒有聽說過。不過,小茶童不過是筑基前期的修為,所以,小家伙的心思,對于她來說,跟攤開了,擺在面前一樣。雪頂青焰茶,是近二十年來,蘭幻界流行起來的一種茶飲。據(jù)說,是將上好的綠茶,用青焰火炒制而成。泡茶用的水也很有講究:是取那高山之頂?shù)难┧?,用干凈的大瓦罐裝了,在老梅樹下,埋上三年,方可成。故而冠以“雪頂”。說白了,還是一壺綠茶。現(xiàn)在,仙界的人都閑得沒事干,盡搗鼓這些沒用的玩意兒了么?沐晚不屑的在心里哼了一下。這種把戲,前世,她身為大周京城第一才女,沒少做。那樣的雪水,泡出來的茶,無論是茶湯的顏色,還是味道,都不如一眼活泉水呢。茶童得令,抱拳行了一禮:“請大人稍等片刻?!?/br>沐晚擺擺手。大約半刻鐘后,茶童去而復(fù)返,端了一盞茶過來。恰好,臺上,也自后臺走出來了一名二八年華的綠裙俏佳人。沐晚從茶童手里接過青玉茶碗,輕輕揭起茶蓋一看。果然,就是一碗上品綠茶而已。她用茶蓋撥開茶葉沫,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味道也很大眾。不過,相比于靈澤云霧茶,她寧愿喝這一種。擱下茶碗,臺上也正式開唱了。還是三百多年前的老套路,先是唱花名。也就是自報家門。接著是唱曲名。癡情女皇薄情漢?沐晚樂了,覺得自己剛才放下茶碗是非常明智的。不然,一聽到這么狗血的名字,非噴茶不過。哈哈,沒想到,上界也跟凡人界一樣,好上了這種口味。然而,聽了兩句之后,她有點樂不起來了。因為無論是誰,發(fā)現(xiàn)自己幾百年前的糗事,被人稍微改裝了一下,編成了歌兒,這般依依呀呀的唱出來,心里都是特尷尬的吧。沒錯,這一出唱的就是她前前世時的那點子破事兒。雖然借用了下界的女王橋段,稍加假造,沒有點名道姓,但是,她一聽就知道,這里的“癡情女王”,就是她的前前世,風(fēng)元君;而“薄情漢”,正是陸威。呃,真見鬼。是因為我今天出門前,沒看黃歷嗎?某仙尊心里罵開來:是哪個缺心眼的,編了這種曲子……可是,面上還不能顯露出來。她得和一樓大堂的那些茶客一樣,看上去被這個癡情的公主娘娘深深的感動了。還好,唱到后段,沐晚總算聽到了一點自己想聽的——癡情的女王被污蔑為魔女,國破家亡身殞。幸存的皇族也因此而被敵人下了血咒,從此,生生世世被圈禁在女王的領(lǐng)地里,淪為魚族,不得修行,不得輪回。不出三年,她的領(lǐng)地因此而靈氣盡失,很快就崩塌開來。從此,女王成為了傳說。至于那個薄情的王夫,因為錯手殺死了女王,從此陷于深深的自責(zé)之中,不能自拔。最后,筱桂丹又按照套路,唱了一段勸詞:“自古多情空遺恨。情劫難度,筱桂丹在這里奉勸各位道友,莫學(xué)那癡情女王,為了一個情字,荒廢仙道,萬事成空。”“好!”臺下掌聲雷動。十來個伙計,托著紅漆圓盤,樓上樓下的跑得歡。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吆喝著:“王老爺,打賞筱老板一千下品靈石?!?/br>“謝大少爺,打賞筱老板……”原來,靈澤界是自己崩塌的。那次在二十三號秘境里看到的怪魚是父君的親信部族所化。生生世世禁受血咒之苦!好!很好!非常好!怪不得母后只能大歸。不然的話,她也要遭受血咒之刑,成為那樣的一條怪魚。沐晚回過神來,往桌上撂了兩塊中品靈石:“賞!”第772章讓我把把脈茶童笑嘻嘻的捧了靈石:“大人,您貴姓?”沐晚擺擺手。這也是茶館的規(guī)矩。如果客人不愿意透露身份,只要擺手即可。茶童會意,捧著靈石退出房間。很快,外面?zhèn)鱽硪煌懥恋倪汉龋骸巴鹪崎g大人,打賞筱老板中品靈石兩塊!”不過,這通吆喝旋即被另一通壓?。骸八崎g伊大人,打賞筱老板中品靈石五塊!”……吆喝聲此起彼伏。筱桂丹立在臺上,滿面春風(fēng)。樓上、樓下的茶客們議論紛紛。沐晚半瞇著眼睛,靠在太師椅上,象是在回味剛才的唱曲,實則是在側(cè)耳細聽茶客們八卦。包廂里有陣法,可以隔絕外面的噪音。但是,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此等級別的陣法,完全可以無視。很快,沐晚在眾多的聲音中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一段對話。“哎呀,這個大澤國和從前的靈澤界,好生相像!”“什么叫相像?就是說的那邊的事兒,不過是換了個名!”“靈澤界是這么沒的?”“是,也不完全是?!?/br>“這話怎么說?”“哦,我也是聽說的。據(jù)說,靈澤界那時確實是靈氣散的厲害,但是,最多也就是跌落到下界,也不至于整個界面都崩塌?!?/br>“那它怎么就碎了呢?”“呵呵,事先聲明啊。老哥我也是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