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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很清楚。她完全迷失了本性。而且,并非我不顧同道之情義。實(shí)在是她不死,死門就不破。國師大人有言,參透生死二門,才能逃出生天。難道我們都要在困死在這里嗎?”老怪臉上泛紅,弱弱的說道:“外面的水,興許能令她恢復(fù)神識……”沐晚冷笑:“興許?你也說了,只是‘興許’!這里的水有多寶貴,要是‘不興許’呢?還有,我?guī)нM(jìn)來的水有限得很。非親非故的,我為什么要救她,而置自己于險地?”“上天有好生之德。方才,沐道友不就是對我施以援手……”老怪堅持道。沐晚不耐煩的打斷她,反唇相譏:“救了你,你卻連一句實(shí)話都不曾有。寧死道友,莫死貧道。閣下定是這么想的吧!所以,我后悔了!去他的‘好生之德’!同樣的蠢事,沐某人不會做第二次?!?/br>“我……”一張老臉漲得通紅,老怪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沐晚作勢要斬落黑衣人的腦袋。這時,老怪突然蹦出一句話:“別!就算看在溪兒的面上,好不好?”“溪兒?”沐晚打住,挑眉笑道,“原來閣下也是姓百里的,前朝皇室之人。失敬得很??!”其實(shí)。她早就懷疑老怪是大秦皇室中人。哦,還有這位黑衣人,肯定也是姓百里:一來。戒心過重,自以為是。是天下皇室共有的臭毛??;二來,老怪在黑暗森林里呆了十余年,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但是,有修為護(hù)持,氣息卻沒怎么變樣。從面相上看,黑衣人,老怪,百里溪有三分相像。尤其是三人的眉毛和鼻子簡直是從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被她一通冷嘲熱諷。又毫不客氣的揭穿身份,老怪卻完全奈何不得,只好呵呵陪笑:“溪兒跟我不止一次提起過道友……”“打??!大秦皇室神龍見著不見尾,如果不是碰到閣下,在下還真不知道跟哪位王女討賞呢?”沐晚惡心極了,冷聲喝止,用劍輕拍黑衣人的頸脖,“這其實(shí)也是一位大秦王女?你,算是欠我半條命,加上百里溪。在下一共搭救了你們大秦皇室兩條半人命。你準(zhǔn)備拿什么來跟我換?不然,我一點(diǎn)兒也不介意費(fèi)點(diǎn)力氣把兩條半人命收回來!”“我……”老怪愕然的望著她,“道友。性命攸關(guān),您別開玩笑。”沐晚稍微用力,青云劍的劍鋒切破了黑衣人的頸脖上的皮膚。頓時,黑色的血線嗖的流出。黑衣人神色更怒??上?,xue道被封,她完全動彈不得。“別!”老怪這回是真正的急了。她尖叫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沐晚挑眉看著她。老怪垂頭喪氣的說道:“道友想知道什么?只要老朽知道,當(dāng)知無不言。只求道友念在同道的份上,救老朽的九姑姑一命?!?/br>沐晚輕笑:“我想知道。如何才能回到炎華界?!?/br>老怪苦笑:“道友,你現(xiàn)在身陷琉璃塔……唉。數(shù)十年來,老朽還沒聽說過有人逃脫過?!?/br>“你管我能不能逃脫!閣下剛剛的話。是騙在下的嗎?”沐晚略微提起青云劍,嗖的在黑衣人頸動脈以下半指的地方又拉出一道三指長的血口。皮rou翻開,又涌出黑色的血。瞬間,流了一脖子。“我說!我說!”碰上了一個油鹽不進(jìn)的狠角色!老怪無奈,據(jù)實(shí)以對,“不瞞道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去炎華界。但是,九姑姑完全發(fā)狂前,告訴我一個秘密。我們的始祖其實(shí)就是來自上界百花谷的一名道修。始祖留有一本手札,非皇室宗令不能看也。我的九姑姑就是宗令。她看過那本手札,說,手札里寫道,百花谷是一個很了不得的修真門派。我們現(xiàn)在落到這副慘境,做夢也想能聯(lián)系上界,求得百花谷助拳,滅了外面的禿子們?!?/br>沐晚眼前一亮:“手札呢?”也許手札里會有回炎華界的法門!至于百花谷,東華洲有這個“很了不得的修真門派”嗎?抱歉,她真的沒聽說過哎。老祖的藏書里也不曾提及。老怪搖頭:“我不是宗令,怎么可能拿到手札?”還是不肯說么?沐晚翻了一個白眼,提劍在黑衣人頸脖的另一側(cè),拉出一道三指寬的血口。流出來的血水呈暗紅色。“道友,聽我說完!”老怪大叫,“手札,九姑姑看過的。只要令九姑姑恢復(fù)神識……”沐晚冷哼,在頸窩上方拉出第四道血口。暗紅色的血水立刻灌入這邊的鎖骨窩。黑衣人依然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目眥欲裂。“始祖最后隱于龍興山的地宮,不知所終!龍興山的地宮方位是五,十七,六,卅,正東,十?!崩瞎蛛p手緊緊絞在一起,幾乎要哭了,“道友,我真的全告訴你了?!?/br>“這串?dāng)?shù)字是什么意思?”這是沐晚第二次聽到這樣的方位標(biāo)記法。先前,在水牢里,云安道長仙逝前也報出一組類似的數(shù)字。“道友只要尋來一本,按照數(shù)字去找對應(yīng)的字。就能譯出地宮的方位。前面四個字,兩兩一組。第一個字是頁序,第二個字是字序;最后的‘十’,是行走的步數(shù)?!崩瞎终f完,問道,“道友,現(xiàn)在,你能救我九姑姑了嗎?”沐晚笑了笑。右手飛旋,嗖嗖嗖的,飛快的挽著劍花。一時間。青光將黑衣人完全罩住,水潑不進(jìn)。血線不住的飛起。就是一息不到的事。老怪反應(yīng)過來。氣急敗壞,嗷嗷雙手撲搶上前。沐晚已經(jīng)收劍,身子微偏,打了個轉(zhuǎn)兒,靈巧的避開。老怪收不住,徑直撲到黑衣人身上,與之滾成一團(tuán)。她尖叫著,從黑衣人身上爬起來:“沐晚。我與你拼了!”就在這時,她的左手被人一把拖住。“咳咳咳……”身后傳來一通劇烈的咳嗽。老怪愕然的回過頭去。只見黑衣人一手抓住她的左手腕,一邊躺在地上,使勁咳嗽。她的眼睛黑白分明,血紅色不知什么時候已然褪去!“九姑姑!”老怪反手抱著那只手,喜極而泣。黑衣人終于咳出一團(tuán)暗紅色的濃痰,緩過勁來,啞聲說道:“唔,阿藍(lán),你踩著我的手指了……”老怪慌忙彈開。小心翼翼的扶她坐起來:“九姑姑,你全好了?”黑衣人渾身是血:她的頸脖上,一雙手腕。兩只腳踝,拉出了兩條三指長的血口。身上的黑袍也被割了近百道三指長的口子。下面全是血淋淋的傷口。老怪恍然大悟,呵呵笑道:“是我眼拙,誤會道友了。原來道友一直在替九姑姑放血去毒?!?/br>這臉變得比翻書還要快……沐晚實(shí)在對她喜歡不起來,不想與之多打交道。問到了想要的線索,死門也破了,此間事了。她漠然的轉(zhuǎn)身,走到古百面前,溫聲說道:“阿百。我們走。”“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