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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陳次勇氣極,啐道:“呸,大清早的,你打上門來,還說我們仗勢欺人!你知道什么叫做‘仗勢欺人’嗎?”唐紹冷笑著走過來:“齊師姐,我唐大少生平最恨被人冤枉。所以,我現(xiàn)在就要仗勢欺人一回。”齊雅云緊張的雙手抱胸,退后一步:“你,你要做什么?”唐紹不屑的掩嘴:“放心,本大少很挑的。就你這樣的,本大少還真下不了手?!?/br>“你!”齊雅云氣得五官都挪位了,“唐紹,你不要欺人太甚!”唐紹輕輕搖頭:“眾所周知的,我從不欺負女子。我不過恰巧認識一位師伯。而這位師伯恰巧是監(jiān)軍之一。我剛剛向那位師伯舉報你,擾亂營區(qū)。”說著,他轉(zhuǎn)過身去,問齊齊站在后面的丙九陣眾人,“弟兄們,這樣算不算是‘仗勢欺人’?”大家紛紛響應:“算我一個!”“大家一起來‘仗勢欺人’,‘欺人太甚’!”……整個丙九陣都圍了上來。“你們胡說。我哪有!”齊雅云臉色大變,泫然若泣。旁邊的乙二陣眾人哄笑:“那我們恰巧看到了,就一齊幫沐陣長做個證唄?!?/br>這時,人群時有人叫道:“呀,師伯師叔們來了!”第254章任務完成“叭唧?!?/br>齊雅云晃了晃,暈倒在地。“何事喧嘩?”一隊劍道峰的金丹真人走了過來。打頭的是兩位監(jiān)軍真人。無憂真人和另一位面生的真人并肩走在后面。眾弟子連忙讓出一條道來。“弟子見過師伯、師叔們。”與無憂真人并肩的那位真人看到“暈倒”在地的齊雅云,氣得額頭上直暴青筋。“齊雅云,起來!”他揮袖,輕斥道,“還嫌不丟人嗎?裝什么死?”齊雅云慘白著小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勾著頭,“叭嗒叭嗒”,眼淚珠子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直往下掉,小聲啜泣道:“厚福師叔,弟子……嗚嗚嗚……弟子不是成心給我們乙六陣丟臉……實在是,他們丙九陣太欺,欺負人了……嗚嗚”“閉嘴!”厚福師叔氣極,當場喝住她。齊雅云打了個哆嗦,勾著頭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厚福師叔深吸一口氣,先向身邊的無憂真人抱拳:“無憂師兄,真對不住,我等管教無方,讓師兄見笑了。”然后,他又問兩位監(jiān)軍真人:“兩位師兄,齊雅云是我們乙六陣第三隊的弟子。她擾亂營區(qū),試圖造成親傳弟子與內(nèi)門弟子的對立,嚴重違紀。請問,現(xiàn)在是由我?guī)Щ厝?,另行看管,等回宗門再做處置,還是現(xiàn)在就交給宗門處置?”好吧,這里是修真界。尊長們神通著呢。俗話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平常,他們不想過多干涉弟子間的小打小鬧。故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是另外一回事。哪能真被幾滴眼淚給蒙蔽了?兩位監(jiān)軍真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左邊那位說道:“這位弟子是在丙九陣作亂,依律應由宗門處置。我等已經(jīng)聯(lián)系戒律院。他們很快就會派人過來?!?/br>“叭唧”。齊雅云兩眼一翻,又暈倒了。這回是真的。這時,一名戒律院的金丹長老帶著兩名女執(zhí)事弟子趕到現(xiàn)場。該長老向四名金丹真人出示戒律令后,命兩位女執(zhí)事弟子喚醒齊雅云。其中一名女執(zhí)事弟子取出一個鼻煙壺大的青玉瓶兒。在齊雅云鼻子底下晃了晃。后者立醒。她緩過神來后。呼的一巴掌打向離得最近的那名女執(zhí)事弟子,同時尖叫:“不,我沒犯錯!”哪知。那名女執(zhí)事弟子雖只是筑基三層的修為,卻不躲不避,劈手扣住了她的腕間脈門,將人滴溜翻了個過兒。同時。旁邊的另一名女執(zhí)事弟子是筑基二層的修為,也麻利的抓起她的另一只手。兩人合力?!鞍舌辍?,將之摁倒,反剪。齊雅云呼痛,狼狽不堪。卻動彈不得。戒律院的金丹長老用戒律令將她綁住,對眾人說道:“昨晚是十五月圓之夜,為防止血魔入侵。所以,宗門才嚴令眾弟子呆在帳篷里。不得外出。昨晚,大家都做得很好,沒有一人違令。望眾弟子再接再厲,謹守宗門,以及營區(qū)各項規(guī)章制度?!?/br>“是?!?/br>然后,長老向四位金丹真人抱拳,率先離去。兩位女執(zhí)事弟子也齊齊行了一個弟子禮,架著齊雅云,緊跟其后。左邊的那名監(jiān)軍真人嘆了一口氣,揮袖說道:“散了,散了。準備開飯?!?/br>“是?!?/br>兩位監(jiān)軍真人一起走了。無憂真人拍了拍厚福真人的肩膀,用神識說道:走吧。上我那兒去喝一盅?后者搖頭:今天不成。我得回陣里看看。改天吧。無憂真人點頭:行,改天。兩人也一道離開。沐晚抱拳向眾弟子道謝:“謝謝大家?!?/br>眾弟子擺擺手,嘻笑著三三兩兩的散開了。吃飯時,沐晚又用神識向隊友們道謝。剛剛大家都自發(fā)的站到她身邊,全力維護她。感動之余,她覺得自己的好幸福。唐紹:小晚,你還要道謝的話,真的就是見外了。田鴻:就是。當我們是兄弟,就不要再說了。喝酒!其他人也紛紛端起酒碗。唔,眼睛好熱。沐晚含淚端起了手里的酒碗:“干!”“噓!”伍孜孜趕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大家被成功的逗樂了。伍孜孜:別鬧!戒律院的人太厲害了。我剛才都替齊雅云感到胳膊疼。田鴻從鼻子里不屑的哼一聲:兩百多歲的人了,還當自己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活該!沐晚正喝酒來著,險些被嗆到——兩百多歲了?什么概念!她家?guī)熥鹨策€不到兩百歲呢!陸小六瞪大眼睛:不會吧?看上去不象啊。田鴻:據(jù)說她早年花大本錢搞到了一顆定顏珠,你當然看不出來。真要是年紀輕輕就有筑基七層的修為,資質(zhì)肯定上佳。這人又特會來事兒,怎么會沒有師伯師叔將之收入門下?大少肯定清楚,對吧?唐紹瞪了他一眼:正吃著呢,別影響本大少的胃口!大家想起剛剛唐紹跟齊雅云的對話,都不厚道的吃吃發(fā)笑。夏果成不解的發(fā)問:小晚跟她也沒有什么過節(jié),她為什么要過來鬧場呀?田鴻坐在他身邊,遂放下酒碗,攀住他的肩膀:兄弟,這世上有一種女人,她們就是見不得別的女子比自己年輕,比自己漂亮,還比自己更引人注目。你還年輕,以后見得多了,就會見怪不怪了。沐晚翻了個白眼:說的好象你們男的就從來不會嫉妒一樣。田鴻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