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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撫劍,從心底里笑了出來,對著黑漆漆的山腳,大聲叫道:“我終于成為了真正的劍修!我是劍修了!”“什么人!半夜三更鬼叫什么?”遠(yuǎn)遠(yuǎn)的天際線上,有一道白色的遁光往這邊急馳而來。第182章替天行道有人!沐晚手執(zhí)青云劍,定睛望去。只見一個身穿明黃色八卦道袍,頭戴赤金嵌寶魚尾道冠的中年道士,腳踏一柄紅色飛劍,沖了過來。筑基二層!沐晚心喜——凝成劍種后,她的眼力大漲,居然能越階看穿筑基期修士的修為。心中一動,她抬手,撤掉守護(hù)劍陣。金色巨劍一晃,復(fù)又變回寸余長的身量,落在她的手心。沐晚將之收進(jìn)儲物袋里。十息過后,中年道士飛至跟前。他身高八尺,氣宇軒昂,但是,沐晚卻心生厭惡。無它,只因為中年道士全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子難聞的怪味。和空氣中的那股怪味一模一樣,卻濃郁得多。原來,就是這廝污濁了京城的空氣!沐晚按下惡心,正要執(zhí)劍行禮,與之打個招呼。不料,中年道士卻并沒有降下飛劍。他居高臨下,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后,扯起一邊嘴角,邪笑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賊?小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夜闖國師府,盜走本座的仙劍!人贓俱獲,小賊,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沐晚此刻沒有易容,現(xiàn)的是本來面目。藍(lán)碧璽靈珠能遮住她的身形,卻掩不住她的國色天姿。什么狗屁國師,盡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沐晚怒極而笑:“原來是國師駕到,失敬失敬!”嘴上說著,卻并沒有行禮,而是晃了晃手里的青云劍,問道,“此劍上又沒有銘刻國師的大名,國師憑什么紅口白牙的說這它是你的仙劍?你喚得它應(yīng)么?”國師大怒:“滿口狡辯!器物而已。怎么喚得應(yīng)?”沐晚勾起嘴角,輕撫劍身,應(yīng)道:“我是這把劍的主人,與之心息相通,自然喚得它應(yīng)。”國師不信,冷笑:“小小黃毛丫頭,明明是盜了本座的仙劍。人贓俱獲。還想抵賴。罷了,修行不易,本座憐你年幼無知。便也隨你荒唐一回。小丫頭,你若喚得它應(yīng),本座便饒你一命;如果喚它不應(yīng),嘿嘿。小丫頭,本座會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剁成rou沫兒,拿去喂本座的仙獸!”他就不信這個邪!區(qū)區(qū)凡人界里,小小的煉氣十層散修。也能有通了靈智的本命靈劍!哼哼,死丫頭,真當(dāng)本命靈劍是大白菜。那么好得么?想誆本座,門都沒有!沐晚也學(xué)著他的調(diào)調(diào)。反唇相譏:“好,若是我喚不應(yīng)此劍,是剮是殺,悉聽尊便;若是我喚得它應(yīng),嘿嘿,國師大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此賊絕非善類爾。這都送上門來了,不除掉他,難道還要任其禍害京城的百姓么?今天,我且替天行道一回!國師抱著膀子,依然站在飛劍上,斜吊著一雙眼睛,哼哼。沐晚拿起劍,輕聲喚道:“青云。”青輝騰起,青云劍應(yīng)道:“主人,青云在!”國師見狀,臉色煞白,“啊”的驚呼,掉頭御劍狂逃——終日打鷹,今兒個卻被鷹啄了眼!可惱,這一位,絕對是故意藏了修為!“呔,毛賊,哪里走!”沐晚揮劍,將他腳下的紅色飛劍斬成兩截。“哎呀!”國師慘呼,一個倒栽蔥,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山腳。塵土飛揚。沐晚身形一動,拉出一串殘影,轉(zhuǎn)眼間,在國師面前站定。呃,國師倒插在一叢灌木叢里,狼狽之至。到底是筑基修士,反應(yīng)夠快。他連滾帶爬的從灌木叢里出來,跪伏于地,雙手高高舉起自己的儲物袋:“前輩,小的有眼無珠,冒犯的前輩。小的愿意將全部身家奉獻(xiàn)給前輩,請前輩饒命?!?/br>區(qū)區(qū)一只中品儲物袋而已。沐晚輕哼:“殺了你,它自然跑不了?!?/br>國師怔了一下,旋即,又飛快的大叫:“小的,小的還有很多徒子徒孫。他們的身家也都是前輩的?!?/br>這樣的渣渣,也配為人師?沐晚鄙夷的冷眼瞅著他,沒有吭聲。國師卻誤解了她的意思,再接再勵,飛快報著:“除了這些,皇宮內(nèi)庫,京城的魏、王、陳、李四大家的私庫,小的都能調(diào)動。前輩……”沐晚心念一轉(zhuǎn),喝住他,問道:“京城四大家的私庫,你也能調(diào)動?”此四家是百年巨閥,連大周天子都無法真正掌控!前世,大周并沒有國師一說,并且,她也沒有聽說過此四家落入了不明勢力手里。“是的,是的。前輩明鑒,小的有徒弟坐鎮(zhèn)四大家族,調(diào)動私庫,易如反掌。”國師悄悄抬起頭,偷偷瞄了她一眼,接著說道,“小的手里還有一千童男童女,是四大家族從大周各地精心挑選出來的。小的絕對沒有碰過,都敬奉給前輩?!?/br>該死的!怪不得京城被搞得污濁不堪,戾氣那么重。心里泛起陣陣惡心,沐晚大怒,再也聽不下去。青光一閃,血線飛起,國師被她當(dāng)場劈成兩半。沐晚打出一個火球,扔在尸體上。呼啦,火舌竄起,轉(zhuǎn)眼就將之吞沒。沐晚靜下心來,懊惱的取了一條凈白的帕子,仔細(xì)的擦試青云劍——真不該用青云劍斬了此等邪修。他的污血,只會臟了她的寶劍。還好,劍身之上沒有沾血。此刻,尸體已經(jīng)被燒成了灰,地上只余幾點殘火閃動。沐晚隨手將帕子扔進(jìn)灰堆里。呼——,帕子卷起,立時化為灰燼。好受多了。沐晚從空間里取出青云劍的劍鞘,柔聲說道:“青云,這支劍鞘,你可喜歡?”咱不差靈石,沒必要委屈自己。如果不喜歡,去丹霞峰另外定制一支就是!青輝一閃而過,青云劍甚是歡喜:“青云喜歡?!?/br>沐晚便刷的收劍入鞘。“很舒服!”青云劍贊道。沐晚呵呵輕笑,心神一動,將青云劍收進(jìn)了丹田之中。丹田里的星空亮了一下,青云劍打了個呵欠,靜靜的立于不斷轉(zhuǎn)動的五色靈根正上方。沐晚感覺得到,它竟然象人一樣,睡著了。這時,天際線上剛好現(xiàn)出第一縷陽光。沐晚祭起祥云飛劍,趕回青衣家。外間,田mama睡得正香。沐晚立在小床前,伸手輕輕的替她掖緊被子,又細(xì)細(xì)端詳了一會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她轉(zhuǎn)身走進(jìn)內(nèi)間,尋到一支眉筆,在梨花鏡上寫道:“我去也,各自珍重?!?/br>此一別,定是后會無期。沐晚在妝臺上留下一包銀子,再次環(huán)視熟悉而又陌生的內(nèi)室,推開窗,催動“逍遙八步”上山。兩息不到,她已站立在亡母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