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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復原不了。正想放棄之時,從頭頂傳來沐三爺?shù)穆曇簟?/br>“不是這么折的?!彼铺旎牡纳斐鍪郑眠^她手里的折紙,淡淡的說道,“我來教你?!?/br>那一年,她才八歲。自亡母過世后,這是沐三爺?shù)谝淮沃鲃訂为毰c她相處。她受寵若驚,一時間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結(jié)果,沐三爺在小書房里整整教了她一個下午。兩天之后,就是八月十五。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小院里摔破了頭。接著,她在無意之中讓碧玉珠子認了主……說起來,她前世能那么堅定的認為自己在沐三爺?shù)男闹信c眾不同,全都是因為這一個下午,沐三爺不厭其煩的教她折紙鴿。然而,現(xiàn)在再回想,應該是她自個兒想多了。第69章師叔的謀劃前世折了太多的紙鴿,是以,沐晚十指翻飛,轉(zhuǎn)眼之間,就將傳訊符折成一只紙鴿。將紙鴿送給張師叔面前,她笑嘻嘻的說道:“師叔好生收著,以后收到這樣的傳訊符,就知道是弟子發(fā)的了。”進了宗門后,她在外門,師叔在內(nèi)門,只怕一年也難見到三兩次,只能用傳訊符互通往來。張師叔接過來,正反兩面看了看,說道:“確實樣式新穎,不曾見過。不過,樣式是可以模仿的,靠不住。在符文之中留下一道神識印記,才是正解?!闭f完,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他將紙鴿拆開,然后,三兩下,又折回紙鴿。是的哦。修士的眼力、記憶力皆非凡人能比。如果有心仿冒的話,區(qū)區(qū)的折紙樣式確實誰也難不住。沐晚皺起眉尖:“明明剛剛沒看到您留印記呀?!?/br>張師叔大笑:“我的手法夠快呀?!币抢献舆B送道符,也被你一個黃毛丫頭一眼就看穿,老子以后還怎么混?整整高出一個大境界的修為呢,全是擺設嗎?沐晚嘿嘿笑著撓頭。接下來,張師叔為她解惑:原來在注入靈力的時候,同時就要在符文上面加蓋上神識印記。不然,傳訊符是發(fā)不出去的。除此之外,傳訊符只是下品符,每道符只能使用一次。一旦往符文里注入靈力,并加蓋上神識印記,就算是用過了。如果半個時辰之內(nèi),沒有發(fā)送出去,這只傳訊符就算費了。至于,激活之后,怎么將傳訊符發(fā)出去呢?還是那句老話——隨心所欲。只要發(fā)送之時。心里想著具體的收訊之人,就萬事大吉了。沐晚聽完,禁不住贊道:“好厲害!”這時,前面突然傳來一通朗爽的聲音:“逸塵賢弟!”張師叔喜道:“三泉老兄!”將紙鴿收進儲物袋里,他起身相迎。沐晚也趕緊站了起來。前面,人影一閃,一位白袍青年男子陡然站在他們面前??吹綇垘熓?。他眼前一亮。抱拳笑道:“幾年不見,賢弟的修為又精進不少哇!”張師叔也抱拳回禮:“本次歷練,略有所獲。”白袍青年看向沐晚:“這便是你訊中提及的師侄?是哪位真人門下?”沐晚見了。上前半步,正式行了一個道禮:“晚輩沐晚見過前輩。張師叔在一旁介紹:“她是清玉真人在歷練之中為宗門收的弟子。真人命我護送她回來。”“原來如此?!卑着矍嗄甏蟠蠓椒降氖芰算逋淼亩Y。張師叔道明來意,說道:“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不方便現(xiàn)在帶她回內(nèi)門。只能叨擾兄長一宿了?!?/br>白袍青年連連擺手:“哪里,哪里?!闭f著。他低下頭,對沐晚笑道,“小姑娘,我姓尉遲。是個大夫,就住在城里。歡迎你呀,小姑娘。”“謝謝尉遲前輩?!便逋碚讨嫦嘀赡邸Q銎鹦∧?,甜甜的笑了一個。心里卻直犯嘀咕:不是說有了藍碧璽靈珠,非元嬰以上大能看不穿的嗎?難道這位前輩是位元嬰大能?又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呀。修真界里以修為定輩份。如果前輩是位元嬰大能,比師叔高出兩輩,兩人怎么可能稱兄道弟呢?不想,尉遲前輩好象一下就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哈哈大笑:“姑娘心思好敏捷!我非元嬰大能,堪堪結(jié)丹而已?!?/br>沐晚當即驚呆。張師叔笑著替她釋疑:“尉遲兄是醫(yī)修,讀心之術(shù)出神入化……”“你也不怕嚇壞了小姑娘?!蔽具t三泉打斷他,對沐晚笑道:“別聽你師叔胡吹!”說著,他又看向張師叔,“賢弟不去我那兒坐坐?”張師叔還有正事要辦,便抱拳說道:“小晚便麻煩兄長代為照看了。明天上午,我再到府上接人?!?/br>“行,改天,我們哥倆再好好喝一杯?!蔽具t三泉爽快的應下。張師叔這才對沐晚說道:“小晚,今晚你便留在尉遲前輩府中,明天早上,我再來接你?!?/br>“是,弟子遵命。”沐晚乖巧的抱拳應下。剛剛她聽得很明白,尉遲前輩是位金丹真人,且擅長讀心之術(shù)。所以,她唯有斂心靜神,哪里還敢跟平時一樣神思亂飛?張師叔滿意的點點頭,抱拳與尉遲三泉道別,御劍向太一宗飛去。見沐晚神色鎮(zhèn)定自若,臉上并無半點不舍與慌亂,尉遲三泉撫掌輕笑,連聲說道:“有趣,有趣?!?/br>沐晚仰頭看著他,大眼睛黑黝黝的,清澈明亮。尉遲三泉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沐小姑娘,請隨我來?!?/br>“是。”見她甚是拘謹,尉遲三泉邊走邊解釋道:“小姑娘,你也別擔心。我的讀心術(shù)和御劍術(shù)一樣,也要是耗費靈力的,怎么可能濫用,白白浪費靈力?”沐晚沒有作聲,心里暗哼:騙人!尉遲三泉哈哈大笑:“小姑娘,我剛剛所言,句句是真,沒騙人?!?/br>沐晚仰起臉,警覺的看著他,一雙大眼睛流光溢彩:姐心里說,你騙人,你立馬就狡辯沒有騙人。不是讀心術(shù),是什么!哼,還說沒有騙人!尉遲三泉舉起雙手,辯解道:“真不是讀心術(shù)。只是察言觀色而已。我活了一百多歲,要是連你一個六歲毛丫頭的心思都猜不出來,還要靠讀心術(shù),豈不是白在世上呆了這么多年?”他的個頭和張師叔差不多。為了配合沐晚的小短腿,他特意放慢了腳步。沐晚跟在他右邊的后側(cè),始終與他保持半步的距離。想了想,她仰起小臉,問道:“前輩,您怎么看出晚輩是個女孩子的?還有,您又是怎么知道晚輩今年才六歲?”她看得出來。這位尉遲前輩為人很隨和。也許是看到她過于拘謹,前輩才一直跟她解釋讀心術(shù)。對方是位金丹真人,又是師叔的朋友,無論從哪一層面,她都不能繼續(xù)保持沉默。那樣的話,會顯得她很沒禮貌。說得不客氣點,就是不識抬舉。尉遲三泉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