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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粒上品回神丹的價兒,她覺得不算貴,當即說道:“我要五件。”剛好一百塊靈石。“好咧!”伙計立時笑得更甜了。貨銀兩訖,沐晚沒有試穿,直接將五件一模一樣的新法袍放進儲物袋里,揚長而去。時間還早得很。她決定去書鋪里轉轉,看能否買到經(jīng)絡圖——書鋪里應該有賣吧?恰好對面街上就有一家名叫“書?!钡臅?。沐晚徑直穿過街道,走了進去。這時,她發(fā)現(xiàn)先前的那位年輕女修也跟著穿過了街道。是巧合?還是有意跟蹤?沐晚挑眉——區(qū)區(qū)練氣六層,管她有意還是無意!這家書鋪敢號稱“書海”,果然不是瞎吹的。它分為上下兩層。第一層四面依墻擺著十幾個六層的原木大書架,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線裝書,起碼有上千本之多。店里的顧客不少,三三兩兩的站在書架前,即便是交談,也都壓低了聲音。故而,店子里比剛剛的何記衣鋪還要安靜得多。沐晚一跨過尺來高的朱漆門坎,一個伙計就迎了上來。行過禮,他輕聲問道:“仙長,請問是想買書還是買玉簡?要買玉簡的話,請上二樓?!?/br>沐晚懶得自己去找了,直接問道:“有沒有人體經(jīng)絡圖?要盡量詳細些的?!?/br>伙計點頭:“有的?!?/br>伙計給她尋來的是一本醫(yī)用線裝書,書名就叫。里頭有上百幅插圖,詳細的畫出了人體所有的xue位與經(jīng)脈。價錢也不貴,才一塊靈石。沐晚很滿意。買了書后,她向伙計打聽,坊市里有沒有空白陣盤和陣旗賣,哪家的貨最好。結果伙計告訴她,全坊市就一家有賣,鋪名叫做“老陣坊”,離這兒也不遠,出門右拐,走上三十來步就到了。沐晚跟他道謝。伙計甚是激動,熱忱的送她出了店鋪大門。沐晚一出店門,便看到那位年輕女修正站在鋪子前的一個貨攤旁。她手里拿了兩枝紅艷艷的絨花,眼睛卻滴溜溜的老往鋪子這邊偷瞄。笨成這樣,也出來盯梢!沐晚佯裝沒有察覺,直接去“老陣坊”買空白陣盤。年輕女修見狀,一把扔了絨花,輕手輕腳的跟了上來。待沐晚走進“老陣坊”,她又故技重施,蹲在不遠處的一個賣藥草的地攤前,裝模作樣的挑選起來。“老陣坊”里明碼標價,拒絕議價。并且只有低階空白陣盤和陣旗有現(xiàn)貨,十塊靈石一套,買多買少一個價。中階以上,要提前三天預訂。沐晚飛快的估算了一下,直接買了五十套。里只列會了九個初級陣。她已經(jīng)練熟了其中的三個。以她前面的成功率來算,有五十套足夠了。買完陣盤和陣旗,沐晚沒有直接去四海茶樓,而是不緊不慢的沿著街道閑逛了起來。年輕女修依然如影相隨。沐晚輕哼一聲,腳跟一轉,閃身拐進了街邊的一條僻靜小巷。年輕女修皺了皺眉頭,緊跟不舍。小巷不過五尺來寬,往里走了十來丈,沐晚被一道爬滿青藤的山墻攔住了去路。唔,這是一條死胡同。這時,年輕女修已經(jīng)追了上來。她的武器是系在腰間的紅綾,紅綾的兩端各系著一把寒光閃閃的三寸長匕首。只見她右手一抬,腰間的紅綾便自動解了下來,象靈蛇一樣的纏在她的手臂上。“哼哼,小丫頭片子,看你往哪里跑!”沐晚聞言,心中大驚,轉過身來,問道:“你怎么看得出我是女子?”年輕女修得意的甩著一端的匕首:“小丫頭,你身上肯定有遮隱身形的法寶吧?所以才有恃無恐,對吧?哼,今兒個,我就讓你當一回明白鬼!小丫頭,下一輩子你再冒充男子的時候,千萬要記得管好你的眼睛!哪有男修穿著不合身的破袍子進衣鋪時,不先看男袍,卻只看女袍的?沒錯,男修也會買女袍。但是,小丫頭,你看女袍的眼神,清澈明亮,有驚艷,有欣賞,卻唯獨沒有色欲。所以,正是你的眼睛暴露了你的真實性別!”原來如此!沐晚心服口服:“道友高見,在下受教了?!?/br>年輕女修獰笑:“小丫頭,你也是道上的吧?肯定是剛剛才干了一票大的,對吧?瞧你那財大氣粗的樣兒,真是討人厭!哼哼,我羅玉仙生平最看不慣你這號的……”話音未落,她呼的甩出紅綾,嬌喝道:“去!”嗖——,那紅綾象條赤練蛇,惡狠狠的劈面襲來。前面的匕首跟那吐著信子的蛇頭似的,寒光逼人。沐晚沒有想到對方話未說完便搶先動手了。暗中罵了一句“該死的”,她側身避開,同時刷的亮出了桃木劍。匕首帶著紅綾與她擦肩而過。自稱是“羅玉仙”的年輕女修看到桃木劍,眼里盡是嘲諷。她奮力一振,大喝“金鳳點頭”。那匕首跟通了靈性似的,帶著紅綾調轉回頭,從高處朝著沐晚的天靈xue猛扎下來。“白虹貫日!”幾乎是同時,女修揚起左手,另一端的匕首帶著紅綾,呼嘯著沖向沐晚的面門。上、下兩路同時出擊!角度夠刁鉆,只可惜……大姐,你沒吃早飯嗎?這力度太小,軟綿綿的!速度也跟不上,白瞎了那么威風的兩個招式名兒!沐晚往旁踏出一步,舉起桃木劍,側過身子女,果斷劈下。“當啷!當啷!”紅綾的兩端被一劍劈斷。兩支匕首先后掉到地上。糟了,碰上硬茬了!羅玉仙嚇得花容失色,丟了紅綾,轉身就往巷子外面逃去。可惜,還是晚了!劍柄一轉,沐晚回身揮劍,大喝道:“斬!”血線沖出,羅玉仙的頭顱應聲而落,骨碌骨碌,滾到了墻根下面。那無頭的軀干往前面跑了三步,才撲倒在地。沐晚挽了個劍花,提劍上前,用腳尖將尸體翻過來,刷的一劍在丹田上刺了個透明窟窿,這才挑下系在腰間的儲物袋,頭也不回的走出巷子——雖說煉氣期的修士沒有能力奪舍,不過,修真界里怪事多,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在丹田上補了一劍。差不多半個時辰了。沐晚不再閑逛,直接向四海茶樓走去。張師叔正好搖著七寶折扇從茶樓里出來。沐晚快走幾步,上前抱拳行禮:“師叔?!?/br>張師叔飛快的瞅了她一眼,“啪”的收攏扇子,低聲問道:“你身上的血氣是怎么一回事?”“血氣?”沐晚心中大驚,連忙低頭看去??墒牵吹冒l(fā)白的道袍明明干干凈凈的,哪有什么血氣?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是解說的地兒。四海茶樓旁恰好有一條通往角門的過道。張師叔輕聲說道:“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