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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猶豫再三,她最終還是咽下了涌到嘴邊的話——她不是真正的六歲小孩子。前世,她聰慧過人,一度被認為是“京城第一才女”。別的不說,觀人聞言的能力還是有的。從先前師叔的話語中,她不難聽出,師叔雖然是火木雙靈根,但是,他壓根就沒有分離過體內(nèi)的兩種靈氣,甚至于他連這個想法都沒有。現(xiàn)在,如果她冒冒失失的提出這個問題,以師叔那規(guī)規(guī)矩矩的性子,至少會認為她是天馬行空,不著實際。搞得不好的話,還會令她立刻放棄這種荒唐的念頭。罷了,反正靈氣稀薄得很,即便天亮的時候打坐運動,也從外邊吸納不了什么靈氣。不如先安安心心的將靈氣分離開來再說。沐晚打定主意后,斂神內(nèi)視,著手分離那一小截里最后混雜在一起的兩種靈氣,木靈氣和土靈氣。木、土兩種靈氣在她體內(nèi)含量最多,合起來接近占總靈氣量的一半。所以,動手之前,沐晚便做好了苦戰(zhàn)一場的心理準備。首先,她接連用三次“凝”字訣將那一小截四色靈氣“麻花”穩(wěn)穩(wěn)罩住。然后將之“擰”開。唔,這次很穩(wěn)妥,居然沒有靈氣逃逸出去。接下來,就是用“吸”字訣搬運靈氣光點了。二選一,沐晚審視之后,選擇了相對較少的黃色光點,也就是土靈氣。一動手,她就樂了——居然比昨晚還要輕松。這是可以節(jié)省不少回神丹的節(jié)奏!不想,后頭還有更大的驚喜:當她將近一半的土靈氣光點搬到“出氣面”附近時,有許多的綠色光點,也就是木靈氣光點,竟然也自動的跟過來,在“出氣面”附近,緊挨著那一線淡藍色的水靈氣,凝聚成一團!水生木!沐晚立刻想到的是五行相生相克。心念一動,她忍不住審視已經(jīng)分離出來的那幾線靈氣。果不其然,水靈氣挨著金靈氣,火靈氣挨著木靈氣,金靈氣挨著土靈氣……明明當初,她是隨意將幾種靈氣光點安置在“出氣面”附近的。五行之說,妙不可言哈!活計越到后面,越輕松。甚至,最后還剩下十分之一不到的工作量時,只見摻雜在一起的黃、綠兩種靈氣光點猛烈的彈了彈,呼啦一下,竟然自動分開,凝入了各自的“隊伍”之中。整個過程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一顆回神丹也木用到!分離開來的這一小截靈氣,用不著沐晚去“擰”,便按照五行相生的順序,象跟五色的彩線一樣,緊密的凝聚在一起。沐晚心中大喜。只是,接下來,她不知道會面臨什么樣的“驚”或“喜”,所以,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厣竦し隆獎倓偰欠瑒幼鳎降资呛娜チ私蟀氲纳褡R。待丹藥化開,神識補足。她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挨著五色靈氣,又擰開了相同長度的一小截白色混合靈氣——這里,她抱著實驗的想法,有意沒有事先用“凝”字訣罩住靈氣段。在靈氣段被反向“擰”散的那一剎那,摻雜在一起的靈氣光點也是“嘭”的發(fā)出一聲細小的、類似于爆破的聲音,快速向丹田外面逃逸。還好,沐晚做了兩手準備,事先將神識一分為二。見狀,她飛快的祭起“凝”字訣,欲將散開的靈氣光點壓制下去。這時,貌似更糟糕的情況出現(xiàn)了!那一小截五色靈氣原地抖了一抖。原本是緊密擰在一起的五色彩色自動松散,變作五根!哎呀!沐晚當下傻了眼,只覺得腦袋里“嗡”的一聲,剎時是一片空白。連先前祭出的“凝”氣訣都不知道往散開的靈氣上罩去。就在電光火石間,情況又陡然劇變!好比是中了定身術(shù),四散開來的靈氣光點紛紛就地打住。與此同時,那松開的五小截靈氣又抖了抖。被“定住”的靈點們也跟著劇烈的震動起來。三兩下之后,它們象是學堂里散課的孩童們,各找各媽,各回各家,呼啦啦,直奔同色的靈線段!一個接一個……五線同時展開。一刻鐘過后,五色靈氣光點集結(jié)完畢?!俺鰵饷妗备浇F(xiàn)出一條更長的五色“麻花”!直到此刻,沐晚懸著的一顆心才總算落到實處。她幽幽的吐出一口濁氣,凝神細看重新凝聚起來的“麻花”。與之前相比,它增長了一倍,完美的與后面的白色混合靈氣接合。但是,卻明顯比白色靈線更凝實。單就粗細程度而言,前者不及后者的三分之二粗!五色的靈氣象五股彩色的絲線一樣,緊密的凝聚在一起,灼灼發(fā)光,亮麗奪目,遠非白色靈氣能比。照這樣下去,如果將整個丹田里的靈氣都分離開來的話,丹田里能至少空出三分之一的空間!也就意味著,丹田比現(xiàn)在至少能多容納一半的靈氣!這下賺發(fā)了!沐晚狂喜,興奮得小心肝也禁不住“突突”猛跳起來。呃,冷靜,冷靜!前景是美好的,但是,事情開剛起步,現(xiàn)在不是高興的時候!與五色靈氣段相比,整個丹田里一圈又一圈盤繞在一起的白色靈氣簡直是海量般的存在。沐晚掃視丹田,原本沸騰的心情立馬平復下來。深吸一口氣,她果斷的“擰”開了下一截白色靈氣……一小截……更長的一小截……一大截……五色靈氣線段越長,吸附能力也越大。不知不覺中,沐晚加快了分離靈氣的速度。她全部的身心都沉浸在分離靈氣之中而不能自拔。全然不知張師叔正蹲在她面前,心急如焚!原來,張師叔和以前一樣端坐在矮幾后面打坐運動。不想,才走完一個大周天,便發(fā)覺沐晚的氣息突然變得急促起來,情況很不對頭。一想到沐晚玩?zhèn)€泥巴丸子都與眾不同,張師叔只覺得頭疼,趕緊收功,暗道:破孩子又在折騰什么!結(jié)果,一睜眼,他險些被嚇掉了下巴——死丫頭在做什么,怎么看上去是一副即將散功的鬼樣子!張師叔慌里慌張的從葦席上一骨碌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撲到她跟前,剛伸出手,卻在半道上止住了——如果真的是散功的話,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就算能強行關(guān)閉小丫頭的幾處要xue,也僅能助她壓制住經(jīng)脈里橫走的靈氣。而對丹田里暴動的靈氣,他根本就是無能為力。到頭來,極有可能會毀了小丫頭修煉的根基!那樣的話,還不如任其自然。只要根基還在,即便是散了功,也能重新來過。更何況,只要找到了散功的緣由,小丫頭修為尚淺,用不了多久,便能修回來。想到這里,張師叔苦大仇深的瞪了沐晚一眼。盡管他現(xiàn)在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也只能蹲在小家伙面前替她護法。一刻鐘過去了,死丫頭還是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身上的靈氣處于將散不散的狀態(tài)。張師叔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