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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不出二十年,這件法寶就會掉級,變成法器。法寶唯一的出路是認修士為主。認主后,法寶能自行飛進修士的丹田里。修士的丹田里靈氣豐盈。法寶被潤養(yǎng)在丹田里自然可得到足夠的靈氣。當然,回報也是驚人的,修士不但得到了一件可遇而不可求的空間法寶,而且自己的元神還能在不自不覺中得到滋補,日益凝實。而宋牛此刻只是一道殘魂,沒法讓空間認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奇寶隨著靈氣的缺失而一天天的變殘變破。五年后,沐婉兒的曾外祖母去世。玉珠子被傳給了她的外祖母。外祖母沒有修練的資質(zhì),連養(yǎng)玉的能力都沒有。玉珠子在她手里呆了不到二十年,連掉三品,淪為下品法器。沐婉兒的生母在娘家排行最小,又是外祖母唯一的女兒。所以,外祖母過世時,將這顆伴了自己二十余年的玉珠子傳給了幼女。此時,這顆珠子灰撲撲的,靈氣全無,看上去值不了幾個錢。是以,哥嫂們也把它沒當回事。生母也不能養(yǎng)玉。但,得到玉珠子不到一年,她便過世了。臨終前,她將珠子傳給了沐婉兒。令宋牛喜出望外的是,沐婉兒有修練的資質(zhì)!在修真界,有靈根,才叫做有修練的資質(zhì)。靈根有屬性,分別為金、木、水、土、火五種。沐婉兒是個五行俱全的五靈根。這要是在靈氣充盈的上古時代,可是難得的好資質(zhì)。但是,現(xiàn)在天地靈氣稀薄,天材地寶又少得可憐。五靈根幾乎就等于廢靈根,是最差的資質(zhì)。不過,沐婉兒是不是個修真廢物,跟他宋牛有半個銅板的關(guān)系嗎?他要的只是靈根!對于魔修來說,靈根可是個大補的好東西呀。不管有沒有修練過,靈根里都飽含靈氣。宋?;昶遣蝗洃浺瞾G了近一半。包括他的主修功法也記不得一詞半字了。但他還記得一些零星的修魔小法門。其中就有教人怎么將旁人的靈根煉化,攫取靈氣,據(jù)為已有的法門。只是他現(xiàn)在魂魄不全,力量有限,只能一點點的煉化。好吧,聊勝于無!從沐婉兒兩歲開始,到如今,宋牛耗費了四年的時間,才將沐婉兒的金靈根煉化掉四分之三。得到的靈氣,宋牛大部分自己吸食了,還有一部分他給了法寶——等他日,補齊魂魄,他定要找個好資質(zhì)的奪了舍!并且頭一樁事就是讓法寶認他為主。現(xiàn)在他護著法寶,權(quán)當是前期投資。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美夢很快就神轉(zhuǎn)折為惡夢:小丫頭病了一場后,魂魄莫名的變強大了許多不說,居然還無師自通的讓法寶認了主!保不齊有一天,小丫頭片子會無師自通的把他搓磨成器靈!還能給人留一條活路不!于是,當沐婉兒的魂魄進來后,宋牛果斷動手奪舍。在心里,他存了一絲僥幸:有空間的結(jié)界遮掩,說不定能瞞過天道哩。孰料,沐婉兒這個六歲的奶娃娃太坑人,一是魂魄超乎尋常的凝實;二是,心智不輸于成人。機關(guān)算計,他宋牛卻是連自身都賠了進去。怪不得,當時覺得綠色光團的聲音好熟!沐婉兒三觀盡毀,心中只余驚悚——自己前一世加這一世都最信任不過的“老祖宗”居然是這么個魔鬼!宋牛哪里有“守護”過她!她從前到尾都只是他的口糧。因為靈根被不斷的煉化,所以,她元氣大傷,這些年大病小病不斷。前世,八歲那年,宋牛沒有奪她的舍,想必是見她魂魄弱小,不足以為患,才沒有行這等殺雞取卵之事。難道前世,宋牛對自己全都是算計,并無一絲一毫的照顧之意?自己真的是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沐婉兒不甘心,又反反復(fù)復(fù)的翻看了宋牛的記憶。可惜,她從宋牛那兒找不到半絲有關(guān)前世的記憶。看來,從前世重生回來的,只有她一人。宋牛最后選擇自爆,定是不甘于淪為器靈吧。沐婉兒無力的靠在床柱上,雙手掩面,呵呵苦笑——前世的她呀,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傻子!超級大傻子!——她千方百計嫁得的“良人”是個人渣!——她一心一念依靠的“老祖宗”是個魔鬼!——前世,她被關(guān)在地牢里整整五十天,娘家連個問訊的婆子都不曾打發(fā)來過!這世間,還有誰關(guān)心她!還有誰愛護她!可憐她孤伶伶的一個幼女,要依靠誰?能依靠誰?天下之大,她沐婉兒將何以安身立命!第5章田mama被逐第二天,錢氏帶著丫頭婆子過來給沐婉兒“拾綴幾件衣飾物什”,見繼女耷拉著腦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笑意直達眼底。她用絲帕輕掩口鼻,只在臥房里四下里掃視一圈,便扶著丫頭的手徑直去了外頭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株數(shù)十年的老桃樹。這會兒已經(jīng)是初夏時節(jié)。桃花早謝了,桃葉茂盛得很,亭亭如蓋。指了指老桃樹,錢氏說道:“據(jù)說桃樹年歲越大越能避邪。就將椅子就擺那樹下底下吧?!睅淼亩际撬挠H信心腹,沐三爺不在,她裝那撈什子賢母給誰看?怕過了病氣,錢氏從來不沾繼女屋里的東西。這會兒她要坐的椅子和座墊兒都是由兩個粗使婆子特意從自己院里扛來的。四平八穩(wěn)的在老桃樹下坐了,錢氏又不慌不忙的接過貼身丫頭奉上的纏枝牡丹蓋碗,揭開茶蓋,輕輕的撥開茶葉,抿了一口,這才抬起眼皮,問侍立在跟前的田mama道:“婉姐兒這是怎么了?沒精打采的,我瞅著氣色比昨兒個差了好多。莫不是老爺請來的神仙水藥勁兒過了,婉姐兒又病了?”早上,田mama伺候沐婉兒洗漱的時候,就發(fā)覺自家姑娘小臉兒蠟白,雙眼迷離無神,當即便心里“戈登”作響。再一摸,小手小腳都是冰涼的,便以為是病情反復(fù)了,嚇得半死,急吼吼的喚青衣去請大夫。沐婉兒攔下來,指著空蕩蕩的脖子解釋,說是剛才發(fā)現(xiàn)玉珠子不見了,又記不得是在哪里丟了,心里難受才有些不舒服。過會兒就好了,不用請大夫。田mama早就看不慣錢氏平素的作派。反正她是先頭夫人留下來的老人兒,左右都刺著錢氏的眼,再者,她的賣身契是放在老爺那兒的,錢氏橫豎發(fā)賣不了她,所以她也就直話直說:“稟夫人,姑娘弄丟了先三夫人留下的玉珠子,這會兒正難受著呢。所以,看上去有些發(fā)蔫。”錢氏最恨自個兒是個填房繼室,哐啷一下,滿臉的得意勁兒被打得粉碎。茶也不喝了,大蓋碗重重的撂回丫頭捧著的朱漆托盤里,她沒好氣的換了個話題,吩咐道:“明日老爺沐休,要親自送婉姐兒去莊子里。我今兒是來替婉姐兒拾綴幾件衣飾物什的。單子已經(jīng)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