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囚鳥、聽說男主是泰迪、[快穿]原配的逆襲、我的男孩、一渣到底[快穿]、君九齡、yin魔紳士和美人兒、白靜無慘、韞色過濃、luanlun系列之兒媳
能尋得愛女一絲一毫尸骨。第1章空間的秘密小心翼翼的替床上的小人兒壓實了被角,青衣抬眼再三確定自家姑娘已經(jīng)睡熟,這才放下葛紗床帳,輕手輕腳的退出臥房,悄悄掩上雕花木門。外間臨時支起的小床上,姑娘的奶娘田mama正抱著被子睡得正香。青衣松了一口氣,輕捶細腰,走到外間窗前的紅木小榻旁,卷了棉被,合衣躺下。殊不知,她這邊剛沒了動靜,里間床上的小姑娘便睜開了雙眼。小姑娘摸著掛在頸間的碧玉珠子,居然老氣橫秋的嘆了一口氣。這小姑娘便是沐婉兒,活了一世,死于大劫,又重新活過來的沐婉兒。上一刻還被綁在地牢的木刑柱上,被眩目的光圈刺得雙眼生疼,下一刻睜開眼,沐婉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要死不活的躺在錦緞堆里。一屋子的丫頭婆子見她醒過來,個個眼笑顏開,樂得雙手合十,口中念佛。沐婉兒花了一天的時間才接受自己已經(jīng)重生,并且是年方六歲的事實;又花了兩天的時間,她才甩掉雙眼的不適,看人不再帶重影兒;在床上被灌了十來天的苦藥汁兒,她才真正定下神來。晃過勁來的頭一樁事,沐婉兒便是將奶娘和貼身丫頭打發(fā)到了外間去睡,撤了她們守夜的差事——這一世,無論如何,她誰也不能信,定要死死守住空間的秘密。當然,明面上的理由是:她大病一場,青衣和田mama衣不解帶的照顧了她十幾日,甚是辛苦。如今,她病愈,青衣和田mama也該好好休整一番。再者,而她也長大了,從今往后,夜間都不要奶娘、丫頭伺候。沐婉兒自兩歲那年生母難產(chǎn)離世后,便身子骨越來越差。三天兩頭一小病,三五月一大病,她沒一天離得了湯藥,是沐府里出了名的藥罐子。而這一次,顯然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次大病而已。病的次數(shù)太多,年歲尚小,以至于沐婉兒都記不得當年的情形了。按著前世的經(jīng)歷,沐婉兒的身體要到八歲的時候才會漸漸好起來。八歲那年發(fā)生了什么呢?沐婉兒禁不住又嘆了一口氣,解下掛在脖子上的碧玉珠子,細細的打量著:掌心中的珠子呈圓桶狀,大約大拇指蓋兒般大小,材料也是最尋常不過的碧玉。誰也不曾想到,就是這顆看上去最普通不過的玉珠子在八歲那年改變了她的命運。據(jù)生母說,珠子是從祖外婆傳給外婆,外婆再傳給她的,是至少傳了三輩的老物件,靈氣得很,能避邪。所以,生母臨死之前,親手將這顆珠子掛在了年僅兩歲的沐婉兒的脖子上,用盡最后一口氣叮囑她要一直戴著,就連睡覺洗澡都不要取下來。生母的意思是讓這顆珠子守護年幼失母的女兒。因為珠子看上去尋常的很,明顯紀念意義大于實際價值。所以,這顆珠子自此就妥妥的掛在了沐婉兒的脖子上。不過,貌似這顆珠子并沒能給沐婉兒帶來好運。因為生母亡故后,沐婉兒不出兩年,就徹底變成了一個離不開湯藥的“藥罐子”。也因為這個,使繼母的聲譽多多少少受損。繼母自然是恨毒了她,沒少暗地里的搓磨她。小小的人兒在沐府的日子過得是如履薄冰。直到八歲那年。那一天是中秋夜,難得沐婉兒無病無災。是以,祖母喚了身邊最得力的王mama來請她去主院里和姐妹們一道賞月。不想,她盛妝出行,卻在自己屋門口狠狠絆了一跌,從青石臺階上摔了下來。額頭上磕了一指長的血口子,瞬間,血流被面。小小的人兒人牙關緊咬,當場昏死過去。院子里亂成了一鍋粥。王mama等人被嚇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于是,沐府的賞月宴還沒開始就草草收尾。聞訊趕來的祖母見她昏迷不醒,一張小臉白得跟張紙似的,額頭腫得老高,當下就站不住,險些嚇昏。本來,祖母自己的意思是定要守著孫女醒來的。但是經(jīng)不過沐父三兄弟的苦勸,在床前坐了不到一刻鐘,她只得留下著王mama伺候,扶著丫頭的手抹著淚花兒回主院去了。那一次,沐婉兒“昏迷”了一宿。當時,丫頭婆子們?nèi)帕松瘢瑳]人敢去擦她那滿臉的血。一些血沿著臉頰流到了脖子里。那里掛著一顆碧玉珠子。鮮血沾滿了那顆珠子,但轉(zhuǎn)眼間,珠子又變得干干凈凈,不帶半絲血跡。當時,兵荒馬亂的,竟然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這樁怪事。沒人知道,沐婉兒這次的昏迷和以前的任何一次都不相同:她不是不省人世,而是眼前一閃,到了一個陌生的所在。四周青山飄渺。而她赫然站在山腳的一戶人家院子前。院子不大,四周圍著一人高的青色竹籬笆。院子當中是一座青磚紅瓦的精致小房子。小房子門窗緊閉。貌似屋中無人。院子正中修了一條三尺見寬的青石板路,將小小的院子一分為二:一邊是收拾得很平整、松軟的紅泥地,一邊砌了口白色石臺。井臺上架有一個黑黝黝的曲臂木轱轆。“有人嗎?”沐婉兒強忍住心中的懼意,站在院外,壯著膽兒發(fā)問。“進來?!睆奈葑永飩鱽硪粋€低沉的男人聲音。沐婉兒嚇了一大跳,轉(zhuǎn)身欲逃,卻發(fā)覺自己壓根兒就邁不開腿。“吱呀”,竹制的院門無人自開。沐婉兒頓時嚇得渾身直哆嗦。然而,更離奇的事發(fā)生了——她的兩條腿完全不聽使喚,神使鬼差的走進院子,在屋門前站定。屋里的男人顯然是嫌棄她,不耐煩的說道:“怎么弱成這樣?”頓了頓,便打發(fā)她到井臺上去自己打水喝。沐婉兒又被“走”到了井臺邊,并無師自通的搖動井轱轆。還真的搖上來一只海碗大的小木桶。“你的身體太弱了,受不住靈泉水,今天暫且只能喝一口?!蹦腥说穆曇粼俅雾懫稹?/br>而沐婉兒也跟牽線木偶似的,捧起水桶“咕唧”只喝了一口。“我這院里的水不能白喝?!蹦腥撕叩?,“明日你再來,記得帶把鋤頭,把這院里的地翻一翻。”話音剛落,沐婉兒眼前一晃,小院子不見了。“姑娘,你終于醒了?!倍呿懫鹉棠锾飉ama欣喜的聲音。沐婉兒驚魂未定的瞪了她一眼,旋即又暈過去。這次是被嚇的。這是沐婉兒頭次和空間接觸的情形。第二天,她將信將疑的找來一把小花鋤。晚上,果然又莫明其妙的進了一趟空間。猶豫再三,她鼓起勇氣走到房子前問道:“唔,那個,我來了這里,要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釋?”雖然田mama等人待她與平常無異,但是,她這一天還是揪著心過來的。她本來就因為身體不好,已經(jīng)被繼母等人當成半個怪物了?,F(xiàn)而今,若是傳開來,只怕她親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