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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薔攔住他已久,同時給其他門派都傳了訊,正巧又在這里堵住了這些妖修。事情雖然太過難堪,但該討的公道還是要討的。金光大師視線一轉(zhuǎn)落在了雷光虎等妖修身上,不愧是佛修第一人,寶相端莊,聲音不大,卻如黃鐘大呂直入耳膜,威嚴(yán)仁慈并重。“雷音、黃君,你等強(qiáng)擄眉月派女修,不但毀其清白,還殺人滅口,你等可認(rèn)罪?”聞訊而來的修士大半比蘇芮四人要來的早,就算那洛纓雪什么都不說,也能猜出個大概,有相熟的早就打探清楚了。這些年妖修們勢若中天,根本沒人敢惹,出了這事兒,好像憑空多了些屈辱,馬上就被噴發(fā)出來。黃君站在雷光虎后面,他臉色算是最好的,被修士盯著眼睛還能滴溜溜地轉(zhuǎn),看起來就像心懷不軌。“哈哈,金光大師,你不要看我家尊主不在就趁機(jī)欺負(fù)我們。就那種姿色,我們可看不上眼。哼,真當(dāng)我們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 ?/br>洛薔并不意外他會這么說,手中拂塵一掃:“金光大師,人有人道,妖有妖道。自古以來,我們?nèi)俗褰y(tǒng)御萬物,卻也沒干涉這些妖族,如今世道卻反了,它們此時尚不夠強(qiáng)大就能任意侮辱我人族女子,若是他日強(qiáng)大了,我們豈不是都要淪為它們的奴隸?”蘇芮暗道這老太婆好一張利嘴,還沒問清是怎么回事,就先給妖族扣了個大帽子,還挑撥了在場修士對妖族的憤恨。“放你的狗屁!老子怎么侮辱你了,你一沒毛二缺尾巴三長的跟個猴一樣四一胎最多下倆,老子能看上你?”黃君立即反罵道。洛薔貴為眉月派長老,平素因?yàn)槊荚屡啥际桥?,在各大門派中也多被讓著,洛薔早習(xí)慣了別人對她客氣,今次聽得黃君滿嘴臟話,又是在一干小輩面前,噎得差點(diǎn)背過氣去,幸虧被站在一旁的小輩扶住了。她正待叫金光大師拿下這些妖修,妖修后面忽然鉆出來一個人,不滿地對黃君嚷嚷:“黃頭兒,你說那話我老猿可不愛聽,說她長的像猴,你不是侮辱我們猴嗎?”饒是金光大師,表情也有些微妙。“金光大師……”洛薔恨不得立即出手,但她一個化神初期,根本對付不了那么多十一階以上的大妖。“大師,此事怕是另有蹊蹺,妖皇對屬下管制非常嚴(yán)厲,一旦發(fā)生侵犯人族的事,就會立即受到刑罰。這些年,妖族一直安居四大城,從未挑釁過人族,誰聽說過妖族禍害人族的事?反倒是在玄武大神和朱雀大神的感召之下,還有一些宗派千方百計地阻攔靈獸返回妖族,這是誰迫害誰了?”段文正上前道,根本不理會洛薔那種“你這個人族的叛徒”的目光。段文正報出玄武和朱雀名號,在場修士都靜默了。這些高階修士都不是初入仙途,能走到這一步,天地人的領(lǐng)悟能力無不是出類拔萃。憑什么人有統(tǒng)領(lǐng)萬物的資格?誰給的權(quán)利?要說到起源,妖族稱霸的時候人還不知道在哪涼快呢。就是那個時候,也沒有見妖族像今日馭獸師驅(qū)使妖獸一般控制人族。洛薔這老太婆,分明是奴役妖獸慣了,受不了這種落差,趁機(jī)要拉他們?nèi)牖?,?dāng)他們傻啊!“段文正,誰不知道你跟那些妖修狼狽為jian!”洛薔忍不住怒道。“兩位請先歇歇,此事還需要問清楚了再做決定?!苯鸸獯髱熞婚_口,洛薔和段文正便同時感覺到一股柔和卻很強(qiáng)大的威壓逼近,便自動住了嘴。黃君樂得看這些人修吵吵嚷嚷,此時一聽便不耐道:“老和尚,有什么好問的,老子干了就是干了,沒干就是沒干,憑什么她們說什么就是什么,老子還說老子被人侮辱了呢!”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擔(dān)憂模樣讓蘇芮不由暗笑,想不到這個黃君如此油嘴滑舌,跟與自己相處時完全不一樣。金光大師忍不住皺了皺眉:“黃君,此事非同小可,事關(guān)你我兩族和睦。若是你家尊主在,也必當(dāng)會查個水落石出?!?/br>黃君聽見金光提朱雀,頓時歇了氣兒,眼珠一轉(zhuǎn)道:“老和尚,別說我們不配合,你們休想拿馭獸的那些邪門歪道來拷問我們,尤其是那老太婆,最是心毒手辣,她那一半修為都是吃了我族中同胞得來的!”原來這些妖修是懼怕眉月派那些手段,眾修士對眉月派也多有耳聞,不過眉月派欺負(fù)的是妖獸,只要不管自己,當(dāng)然高高掛起。洛薔見黃君將事情引向另外一面,又要大怒,黃君搶著道:“你敢用道心發(fā)誓你從來沒有吃過妖丹嗎?”洛薔不由語結(jié),更加怒火攻心。黃君簡直是強(qiáng)詞奪理,在場的有幾個沒用過妖丹的?可黃君這么一說,好像她的修為都是吞食妖丹來的。金光大師素來是個鎮(zhèn)得住場的人物,但黃君是個妖修,本來就不跟人修似的敬重金光。再則天生地養(yǎng)的,哪有什么修養(yǎng),金光也不能按人修的標(biāo)準(zhǔn)來要求他。因此幾番示意安靜下來,總是被黃君挑起話頭,他后面那些妖修也跟著嚷嚷,還放出話來,說要是他們干了這樣的事,族里的雌獸都不會再搭理他們云云。眼見場面快失控了,金光不得已準(zhǔn)備放出威壓震懾一番,修士中忽然傳出一道清越的嗓音。“到底是誰干的,為什么不問問洛姑娘?想必洛姑娘身上應(yīng)該留有線索吧?”隨著聲音傳出,修士們向兩邊挪去,露出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男修。當(dāng)然這男修不可能才二十歲,但他生著一張娃娃臉,臉上還有兩個酒窩,看起來比實(shí)際年齡更小。段文正一看到這個男修,臉色就有點(diǎn)沉了:“子寧,你胡說些什么?”有相熟的人也認(rèn)出這個男修是風(fēng)霄張家的年輕一代的翹楚張子寧,不過千歲之齡,已是元后修為,仙途不可限量。蘇芮看見張瀟瀟也站在一邊,還用力地拉了一下張子寧。張子寧卻笑道:“世伯,請恕子寧唐突。但子寧只是想給洛姑娘一個公道,也想給黃道友等一個清白。省得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大家都還等著尋寶?!?/br>張子寧一說,眾修士立即想“是啊”“這都浪費(fèi)多少時間了”。洛纓雪一直垂著頭,好像旁人說什么都跟自己無關(guān)。她這幅樣子,大家都很容易理解,畢竟剛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傷害。但實(shí)際上,張子寧的話每個字她都聽見了。張子寧的意思很明顯,每個人都能聽懂,妖獸化形后看起來跟人一樣,可總歸是有區(qū)別的,驗(yàn)一驗(yàn)留在體內(nèi)的陽精就知道了。但是之前包括金光大師誰能忍心在洛纓雪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就算想撒,也不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洛薔其實(shí)心里想過,但她算是洛纓雪的長輩,怎么能開口呢?此時張子寧一提,洛薔感覺這是一個機(jī)會,面上先猶豫了一下,然后探詢似的看向洛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