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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住的蘊(yùn)靈閣。一進(jìn)院子,濃郁的靈氣便撲面而來,這種地方就算本院弟子也未必能享受得到,卻安排給云慈一個尚不算學(xué)院弟子的人,跟隨而來的幾位執(zhí)事心有微詞,不過誰敢說什么,尤其陸北辰正在盛怒之中。云慈生前并未住在正房,而是看院子里的一株玉蘭開的正好,所以選擇了東廂的書房靜思。此時書房門口跪著幾個正在哭泣的下人,瞧見陸北辰,哭的聲音更大了。若不是鴻鈞在,陸北辰幾乎想徒手把蘇芮給撕碎了,此時陸云兩家還不知云慈出事,他要怎么給大哥大嫂交代?房間不大,冷玄親自押了蘇芮進(jìn)去,只見靠墻擺著一張矮榻,直挺挺躺著一個人,正是已經(jīng)死去的云慈。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還有一張寫了一些字的紙。修士們少有動筆寫字的,看這少年的字跡,非常的瀟灑飄逸,一瞬間,蘇芮心頭也滑過可惜。陸北辰無法控制自己,狂暴的威壓釋放出來,蘇芮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這就是你的劍,老夫已經(jīng)問過了,整個學(xué)院只有你會用邪法把玄鐵鍛造的綿軟至極。冷院長,你來看我家慈兒的傷口,從前胸貫入,后胸而出,卻不是一劍而成,而是絞碎了他的五臟六腑,這正是軟劍的特征,你,好毒的手!”陸北辰雖是對冷玄說話,蘇芮卻覺得自己不受控制地滾向云慈躺著的那張床榻,許是云慈之死過于倉促,下人們還來不及為他更衣梳洗,他前襟大敞,露著可怖的傷口,蘇芮扶住床榻的時候,那傷口便撞入眼底。可下一刻,她便被死死壓著跪在云慈面前。“冷院長,我要看那把靈劍?!碧K芮不得不掙扎道。殷少清聽見蘇芮的聲音,著急想進(jìn)去,卻被鴻鈞給攔在外面。冷玄這時已有些相信陸北辰的話,他先前對蘇芮并不了解,不過云慈在三級學(xué)院的作為倒是清楚,故而雖不知云慈為何三番兩次與蘇芮不對,但兩人確有矛盾。不過本著公平,冷玄仍是將那把靈劍扔到了蘇芮面前。過手的瞬間,冷玄還掃到了劍身上的“蘇”字,只看蘇芮還有何狡辯。靈劍入手,蘇芮眉梢忍不住閃過喜悅,陸北辰一直在盯著蘇芮,捕捉到她神色的細(xì)微變化,嘶聲竭地吼道:“孽畜!莫非你還想賴賬!”這一聲之大,整個房屋都在簌簌搖晃,幸而陸北辰看到了云慈,但手上藍(lán)光一閃,一對圓環(huán)已經(jīng)握在了陸北辰手里。對付蘇芮一個筑基期的修士,自然用不上這對寶貝,但陸北辰之恨,卻無處發(fā)泄。蘇芮卻硬撐著站了起來:“陸院長,我是不會抵賴的,這靈劍的確是我的。”屋外的殷少清心臟猛地一緊。陸北辰的圓環(huán)就要劈下。卻聽蘇芮道:“不過冷院長,你來看看這柄靈劍,想必兇手并不知道,如果被這柄靈劍刺中,傷口不應(yīng)該是云慈身上那樣的?!?/br>啊……這轉(zhuǎn)折令人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不過冷玄卻伸手接了過去,仔細(xì)一看,仍是不敢確定,但見陸北辰根本不信的樣子,冷玄朝外招呼:“鴻鈞,你來看看?”殷少清一閃而入,鴻鈞無奈,只得進(jìn)來接了過去,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兒,又走到云慈尸身旁仔細(xì)檢查傷口,訝聲道:“竟然不是這柄靈劍所傷……”陸北辰一把搶過靈劍:“你們都糊涂了么?”陸北辰看不出什么端倪,或者他潛意識里已將蘇芮定位為兇手,而且這么多年位高權(quán)重,沒有人敢對他說一個不字。但鴻鈞卻不一樣,他本來不想管這閑事,但架不住徒弟苦苦相求,現(xiàn)又發(fā)現(xiàn)了疑點(diǎn),至少要讓這人說清楚,故而從陸北辰手里接過靈劍,拋給蘇芮。殷少清著急,卻不知自己怎么能幫上忙。蘇芮心頭一暖,輕聲道:“殷兄,勞你幫忙把你的袖子卷上去,露出胳膊?!?/br>殷少清不知她要做什么,卻依然將袖子卷了上去。這時迫于鴻鈞,陸北辰已收了威壓,蘇芮走過去舉起靈劍在殷少清小臂上一劃。她動作之快,殷少清反應(yīng)過來時,手臂已經(jīng)割了一道口子……竟是這樣幫忙。蘇芮歉然一笑,五指仍握在殷少清小臂上,示意三人來看,只見殷少清的傷口并未流出血來,而是迅速凝結(jié)并呈現(xiàn)出深綠色,與此同時殷少清似乎站立不穩(wěn),蘇芮忙拉了椅子讓他坐下。他本身雙腿無力,是不能久站的。“這柄劍是我在考核中煉制,后來我又精練了一次,并加入了偶然得到的一塊綠煞石……只希望陸院長不要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蘇芮并不多言,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不在多,這三個人哪個都至少活了幾百年,就算不精通煉器,也知道綠煞石有什么用。綠煞石不但可以使人暈眩,而且傷口處會凝結(jié)呈現(xiàn)綠色,但云慈的傷口卻是正常的紅色。一時間,陸北辰后心發(fā)涼,若是因此錯過真正的兇手,豈不讓那仇人在背后生笑。其實(shí)單憑一把兇器,又無人親眼目睹蘇芮殺人,說蘇芮是兇手非常草率,不過因?yàn)樵拼壬矸葙F重,陸北辰又咬定他是兇手,冷玄自然拋下這些疑問。但此時云慈既然并非這柄靈劍所害,那蘇芮自然也就不是兇手了。冷玄正待安撫蘇芮兩句,從外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陸兄,你莫被這jian猾之徒騙了,縱然這柄劍不是兇器,但那兇手為何要將這柄劍留在這里,左右與這小子脫不了干系!”東方明玉!一道白影從蘇芮袖中竄出,落在地上成為一頭通體瑩白的妖鱷,緊盯著東方明玉發(fā)出戒備的嘶吼。東方明玉嚇了一跳,礙于冷玄三人并不好動手,方才還準(zhǔn)備拿這妖鱷說事,此時話鋒一轉(zhuǎn)道:“你對它到底用了什么邪術(shù),竟讓它不分善惡,這般兇殘!”聽到東方明玉的話,陸北辰方才清明的腦子又混沌起來,對,肯定和這小子脫不了干系!看蘇芮的眼神又怨毒起來。只有鴻鈞微微皺眉。蘇芮本想勸蘇存冷靜,這時卻冷笑:“東方副院長,我對它用了什么邪術(shù),想必大長老更清楚。”當(dāng)初是大長老親自判定風(fēng)嘯鱷歸屬蘇芮,這事兒冷玄雖未參與,卻是知道的。冷玄此時皺眉沉思,幸好方才沒說讓蘇芮離去的話,這柄劍雖然不是兇器,但也非常有可能與蘇芮有關(guān)。蘇芮見陸北辰仍盯著自己,而冷玄一副苦思的樣子,東方明玉的表情則晦暗不明,不得不開口道:“各位院長,我與云慈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我要想害他,又怎會丟下我的靈劍?要說憑借一把靈劍,那么云慈接觸過的每一樣?xùn)|西、每一個人是不是都應(yīng)該有嫌疑?弟子無能,無法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