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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聰來說算不得什么,那會不了解,沈蕓諾又是個膽小如鼠的性子,他防備她對沈蕓諾不好無可厚非,至于中間幾件更是誤會,邱艷說懷疑他手里的蔬菜糕點糧食是從外邊偷來的,毫無疑問是他故意騙她的,沒想著她竟然將這件事當(dāng)了真。說到最后,邱艷不肯承認(rèn),她想和離,還有著最重要的兩件事,她生不出孩子以及沈聰不喜歡她,沈聰在她眼中,最初是個能罵得肖氏說不出話的硬漢,威武高大,邱艷想,若她有沈聰?shù)囊话刖秃昧?,得知她會嫁給沈聰,心里的喜悅大過對未知生活的忐忑,她想,嫁給這樣一個男子,往后,誰都不敢欺負(fù)了她和邱老爹去,沈聰連肖氏都不怕,還有誰會令他害怕?常年窩在青禾村,她眼中最潑辣的人是肖氏,最狡猾的人是嚴(yán)氏,而沈聰,比她們都厲害,自己對沈聰,欽佩多過喜歡,嫁給心目中的英雄,心里是喜悅的。她也不知自己何時喜歡沈聰?shù)?,他的一顰一笑,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能牽扯住自己心緒,她想,有朝一日,沈聰若能像她喜歡他那樣喜歡自己,又或者,像待沈蕓諾那般待自己,她睡著了也會忍不住想笑。可是,期許過大,接踵而至的是一次次的失望,她想,不管她做什么,都不會成為沈聰喜歡的人,更可怕的是,他不喜歡你,卻甘愿對你好,若一開始,沈聰就這樣對她,邱艷說不準(zhǔn)會以為沈聰是喜歡她的,因為喜歡,心甘情愿做任何事,然而漸漸,她想錯了,即使不喜歡,為了其他,也會對一個好。裝出來的好,沈聰做得滴水不漏,除了她,沒有人會懷疑沈聰不喜歡她。淚不由自主的流下,她不想哭,因為她也討厭哭泣的自己。邱艷的眼中盡是無盡的哀傷,沈聰呼吸一滯,順手拎出桌下的凳子,態(tài)度柔和,“你別胡思亂想,我在咱娘的墳頭發(fā)過誓,說保護(hù)不好你就遭天打五雷轟,咱兩散了,咱娘一生氣,說不準(zhǔn)就叫我去地下問話了,以后,你想我了,也見不到我?!?/br>邱艷的淚再次奪眶而出,是啊,沈聰在魏氏和她娘墳前信誓旦旦說要和她一輩子,不離不棄,發(fā)起毒誓,沈聰對自己比對誰都狠,她的目光細(xì)細(xì)描繪著沈聰堅硬的輪廓,眨眨眼,有晶瑩的淚溢出,她身心疲憊,昨晚回到邱家,邱老爹問東問西,她生怕邱老爹看出什么,努力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昨晚一宿沒睡,心情繃得緊緊的,這會,可能回到熟悉的屋里,渾身是行下疲憊不堪。尤其,肚子好似愈發(fā)疼了。她調(diào)整坐姿,站了起來。沈聰以為她還要走,伸出手,一把將其拉住,寒著臉,語氣再次轉(zhuǎn)冷,“你堅持要回家?”邱艷欲言又止,肚子疼痛加劇,她馱著背,甩開沈聰?shù)氖郑蟛阶呦虼策?,倒了下去,沈聰站起身,上前掰過她的臉才,才看清,她的臉,蒼白如紙屑,毫無血色,沈聰大驚,抱著她躺下,手探向她額頭,一片冰涼,“艷兒,你生病了,哪兒不舒服?”邱艷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來,第一次,體會到痛得想死得時候,沈蕓諾每個月來小日子怕就是這樣子的情景了,睜開眼,眉頭擰成了川字,看沈聰變了臉色,想來是自己臉色太過猙獰,嚇著他了,搖頭道道,“沒......沒事,怕是小日子要來了。”近三個月,小日子一直斷斷續(xù)續(xù),身子沒有干凈過似的,邱艷想,該是自己生病的緣故,過些時日就好了,也沒太過放在心上,可是,沒想想到,她竟然會肚子疼。“艷兒,別怕,我去隔壁村找大夫?!闭f完,掉頭奪門而出,邱艷疼得在床上打滾,尤其,察覺到身下有血,想來是小日子不假了。月事帶在柜子里,她此刻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額頭密密麻麻的汗,她受不住,啊的大叫聲,暈了過去。沈聰走得快,繼續(xù)是將大夫扛著過來的,皓月當(dāng)空,屋子里的情形朦朦朧朧,沈聰點燃燈,才發(fā)現(xiàn)邱艷不省人事,他頓時沉了臉,看向一邊順氣的大夫,發(fā)狠道,“我媳婦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全家都別想有好日子過?!?/br>大夫身子一顫,不清楚自己怎么招惹上這位祖宗了,顧不及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先給邱艷把了脈,沈聰站在邊上,掀開旁邊的被子搭在邱艷身上,手控制不住的顫抖。“她怎么樣了?”大夫醫(yī)術(shù)不算高明,不過,看這種病也綽綽有余,認(rèn)真道,“三個多月的身孕了,隱隱有小產(chǎn)的征兆,也是她底子好,換做其他人,孩子在她體內(nèi)估計早就保不住了?!?/br>沈聰沒反應(yīng)過來,一腳踹向他身子,怒火中燒,“你膽敢胡說八道......”最后一字落下,他好似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向床上躺著的邱艷,三個多月的身子,也就說邱艷懷上了,怔怔看向邱艷的肚子,搭著夏被,微微隆起的小腹毫不起眼。大夫被他踢了一腳,倒在地上,許久才爬起來,臉上沒有怒氣,相反,盡是害怕,怕沈聰一不不高興,將自己殺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確實懷孕了,不過,她心情重,心思郁結(jié),情況不太好。”邱艷一直想生個孩子,那天晚上,他將種子全部射在了里邊,第二個月,邱艷并沒懷上,他想,可能知道他厭惡孩子,沒有孩子肯認(rèn)他當(dāng)?shù)?,心里暗暗存著僥幸,尤其,每當(dāng)他射在里邊,邱艷的喊聲與平日不同,激得他身子緊繃,渾身發(fā)顫,控不住的想要給她更多。沒想到,邱艷竟然懷上了。回過神,沈聰臉上換上了慣有的冷漠,“她每個月都有來小日子,那是怎么回事?”大夫從地上坐下來,身子疼,趁沈聰和他說話,抬了旁邊的凳子坐下,緩緩道,“那不是小日子,該是胎位不穩(wěn),是小產(chǎn)的征兆?!贝蠓蛳?,換做其他人,孩子或許真的保不住了,他替邱艷把脈,她身子底子確實好,他替不少人看過病,見識過不少小產(chǎn)的事兒,像邱艷的情形,孩子前三個月就該流掉的,誰知,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前三個月,不過眼下,又有流產(chǎn)的征兆。他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將事情交代了,怕沈聰不愉快,拿他撒氣,誰知,話剛說完,被沈聰從凳子上拎了起來,大夫害怕,下意識的捂著自己腦袋,卻被沈聰一手扔了出去,“知曉病情,還不趕緊回家抓藥,一刻鐘,不過來,別怪我翻臉無情?!?/br>大夫不敢耽擱,急匆匆往外邊跑,沈聰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他不想拖累一家老小。屋里,沈聰蹲下身,抱著邱艷換了個地方,她該是太累了,才會昏迷不醒,沈聰替她換了身干凈的衣衫,坐在床前,細(xì)細(xì)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