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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有戒律!”“貧你個頭,你不是假和尚嗎?”“……貧僧是真和尚?!?/br>“你不跟我丨干,那為何跟別人干?”“貧僧不曾……”“還說沒有,那一次醉花樓,哦不對,叫什么樓來著?不管,反正你就是干了……”“貧僧說過,那是為主上辦差?!?/br>“辦差辦一個晚上,還睡小娘房里?”“貧僧冤枉啊。真沒有。你為何就不肯信?”“哼,有沒有,我檢查一下就知了。”墨九聽得一愣一愣,總覺得那兩個人的畫風(fēng)有點歪了。就算是擊西中毒了,不就圖辦一回那事兒么,還管人家睡沒睡過小娘那么多干嘛?搓了搓太陽xue,里面又響起一陣打斗的聲音,真真兒的拳來腿往的節(jié)奏……墨九有點醉了!她不知道闖北和擊西,哪個人的功夫好,但想想一個要上,一個不讓上,為了這事兒打得衣冠不整,雞飛狗跳……而她居然隔著一道墓門看不見,不由心好累。豎著耳朵,她也想念。可魔音比心經(jīng)來得更快更入耳——“臭和尚,你怎能脫了我的衣服就不從了?”“阿彌陀佛……貧僧不曾?!?/br>“你就脫了。”擊西大喊。“貧僧不曾……”“你流氓!”“不曾。”“你色狼!”“不曾啊!”“你——”又一聲驚叫,接著“啪”的一聲,響過一道物體重重落地的聲音,緊接著,便傳來擊西愉快的大笑,那聲音狂肆得墨九幾乎可以想象她叉著腰,一副惡霸搶親的耍橫模樣兒。“臭和尚,看你還跑?這回終于輪到我干掉你了?!?/br>“……”闖北沒回答,只有呼呼的喘氣聲。“跟我打?小樣兒,看我不弄死你。假和尚,李闖北,我讓你打我!我讓你欺負(fù)我!我現(xiàn)在就扒了你的皮,不我要扒了你的衣,還要睡了你,睡你睡你睡你……我睡死你我!”咳咳!墨九沒有忍住笑,憋得嘴撲撲作響。這擊西的霸道風(fēng)格,也太清奇了。怎么男人睡男人也可以睡得這么妖氣?真是一個妖艷的小賤賤??!里頭,擊西又嚷嚷了,“呵呵呵,臭和尚,你還裝,我看你還裝什么?你這么sao,這么不要臉,還敢跟我裝和尚?你看看你,不是有清規(guī)戒律嗎?不是不能干么,那這又是什么?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擊西問了好多個“這是什么”。闖北呼哧哧喘著氣,一直沒有回答“這是什么”。然而,就在墨九也琢磨“這是什么”的時候,擊西居然唱了起來。“小和尚,硬幫幫,扯下來,做扁擔(dān),去挑水,擔(dān)三擔(dān)……”“噗!”墨九真的快要崩潰了。這一唱,先頭的旑旎心思全沒了。這個擊西,簡直就是一個暖昧殺手啊。她真的在唱,在唱,在唱,一直在唱,循環(huán)反復(fù)的唱……然后,墨九就看到它完顏三舅忍不住在肩膀抖動,顯然也想笑得不要不要的,還非得硬生生憋住,裝高傲冷漠跩。四個聽房人,一起聽擊西歌唱,這滋味兒實在太過*,笑得墨九上氣不接下氣,終于把腦袋栽歪在了蕭乾的肩膀上,嘴里咯咯有笑。“太搞笑了,老蕭——笑死我了?!?/br>再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了蕭六郎蒼白的臉。“老蕭,你不舒服?”蕭乾沒有睜眼,平靜地回答,“無礙。”“那你怎么不笑?”“我為何要笑?”“不好笑嗎?”墨九還在笑。“好笑嗎?”“明明很好笑?。俊?/br>“不好笑。”蕭乾瞥一眼站在前方的完顏修,將墨九的肩膀攬過來靠在自己的臂彎里,突然低頭,在她的耳窩上輕輕吹了一口氣,淡定而言:“求凈舍俗,髡發(fā)剃須……思心不觸于佛法,手持豈忌乎念珠,或年光盛小,閑情窈窕。不長不短,唯端唯妙。慢眼以菩薩爭妍,嫩臉與桃花共笑——”墨九聽他念來,不由微微張唇。“我的乖乖,這都什么意思?。俊?/br>蕭乾淡淡剜她一眼,“不明白?”“嗯?!蹦胖刂攸c頭,“恕九爺糊涂,郎君請細(xì)細(xì)道來?!?/br>“……”蕭乾在她耳側(cè)簡略解釋了一遍,聽得墨九一愣,隨即笑罵。“老蕭,你才是色中高手啊!”兩個人自從有了那一層肌膚相近的關(guān)系,哪怕并非在刻意秀恩愛,但語言間的親密也完全無法控制。那一種親近,源于動物本能,無論何時何地,就想與配偶靠近、昵喃、竊竊低語的心思……地球人都回避不了。他倆小聲說著話,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但完顏三舅,肩膀始終有點僵硬——很快,石室里的擊西像是真的干掉了闖北,從精神上到rou丨體徹底地打壓了他,那個始終念著佛經(jīng)的和尚,沒有了半點反抗的聲音,除了隱隱有衣裳撕破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兩個人粗丨重的喘聲了。然而,墨九詭異的發(fā)現(xiàn)——石屋里的兩位,居然打到了門口。也就是說,他們就在她的背后,只隔一道門。“我去!這可不行啊?”墨九緊張瞥了蕭乾一眼,計算著時間,小聲嘀咕。“萬一等下門突然開了,怎么辦?”蕭乾低眸,無以為答。都到這光景了,他總不能喊人家“住手!”吧?可若是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他也有點心浮氣躁。在沒有遇到墨九之前,他一直清心寡欲,對欲丨望的抵抗力,一向較旁人更強(qiáng)。但沒有吃過rou的人,也許終身都不會想rou,一旦吃過,還嘗到了甜頭,定然食髓知味,很難再控制心神。于是,他喟嘆一聲,闔眼回答。“大抵闖北用不了多久——”墨九一怔,然后忍不住想笑,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慢慢撓他的手心,嘻嘻笑,“像你一樣?”蕭乾臉黑了,“家雀怎堪與鷹隼相較?”“噗!”墨九看著他,低低一斥,“不要臉。”“不要臉的,在你背后?!?/br>嗯好吧,老蕭也會開玩笑了,可不要臉的人分明就是他啊,雖然背后的兩個人也有點不要臉,就真的就一會兒工夫,擊西那怪怪的喘氣聲兒和闖北按捺不住的焦灼般低吼,便傳入了耳朵。“嘶!”“呃!”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fā)出的聲音。外面的人窘迫一秒,墨九不由低嘆。“老蕭,被你說準(zhǔn)了——”嗚呼哀哉,闖北可憐的也就幾秒吧?墨九掐著點兒,想著畫面真懷疑擊西到底得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