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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夫妻一場,我千里迢迢而來,你怎么也得相送一下的,是不是?”夫妻一場?墨九心肝兒上都是火。怎么個個都喜歡與她論這個“夫妻一場”的事???想想她的名聲啊,不都是這些男人給敗壞了的嗎?盯著男人滿臉的笑意,她氣恨不已,猛地抬腳,朝他踹了過去。“謀殺親夫?好狠的心?!蓖觐佇蘩鞯囟汩_,笑盈盈地扼住她的腰,往自個兒懷里一摟,安撫般低聲威脅:“乖乖的送我出去,很快你就可以自由了,但現(xiàn)在嘛……娘子暫且忍耐一下?!?/br>不待墨九反抗,他突然將她嘴巴一堵,撕開帳里的床單,三兩下把她捆得像一顆rou粽子,然后往他寬厚的肩膀上一扛,大笑著撩開帳篷走出去,在外面眾弟子吃驚的目光中,似笑非笑地警告。“你們千萬不要過來,我?guī)壹夷镒尤⑴f,很快就會放她回來。”幾名弟子圍了上來,墨妄撩開對面的帳篷,驚了驚,血玉簫中劍也出了鞘。“放下她,我們讓你走?!?/br>“呵,我信不過你?!?/br>完顏修狹長的鳳眸審視眾人,目光豹子般兇狠,銳利,聲音卻婉轉(zhuǎn)帶笑,“丑話說在前頭,誰要是不識趣沖過來,害得我不小心誤傷了我家娘子,我可是會很心疼的……到時候,就沒這么好說話了?!?/br>“我呸,不要臉!放開鉅子——”幾個弟子氣得心頭火起,說著就要沖上去,卻被墨妄攔住了面前。他將血玉簫一收,目光沉沉地盯住完顏修。“堂堂珒國皇帝,竟然做這種令人不恥之事?完顏修,你就不怕天下人恥笑?”完顏修哪里理會?這貨莞爾一笑,徑直過去牽了墨九拴在木樁上的棗紅馬,把墨九放在馬背上,隨即翻身坐在她的身后,緊緊箍牢她,回頭朝墨妄笑道。“皇帝也是男人嘛。是天下人恥笑重要,還是找自家娘子重要?”“無恥!”墨妄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前生扒了他的皮,可看見他勾在墨九腰上那一柄閃著寒光的彎刀,又生生停下腳步,眼睜睜看著他帶著墨九策馬離去。“哈哈哈,回見了!”完顏修的笑聲從風(fēng)中傳來,墨九拔劍咬牙。“跟上去!”“弟子領(lǐng)命!”“小心些,切莫讓他發(fā)現(xiàn),傷了鉅子——”——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墨九慢慢闔上眼睛。既來之,則安之,她這人隨性慣了,既然身子動彈不得,她也懶得折騰,索性先休息一下腦子,看完顏修這廝到底要如何。他一開始沒有傷害她,想來性命應(yīng)該沒有大礙。只要有命在,就可圖后計。河流、山脈,被遠(yuǎn)遠(yuǎn)地甩在了后面。周圍全是陌生的景色,墨九已經(jīng)不知走了多遠(yuǎn),就在她忍不住想打瞌睡的時候,頭上終于傳來完顏修的聲音。“小九兒,怎么不說話?”她的嘴是自由的,可從嘎查出來,她卻安靜得可怕。這樣的墨九,太過陌生,也讓他有點兒不適應(yīng)。墨九打個呵欠,頭都不回,不冷不熱地笑,“奇了怪了,我被人擄了還能說什么?難道非得與你嘮嘮磕,問你今兒吃了嗎撒了嗎爽了嗎腦子進(jìn)水了嗎,這樣才算正常?”完顏修一愣,呵一聲笑了。低頭,他的下巴挨著墨九的頭頂,溫?zé)岬暮粑湍菢勇湓诹怂陌l(fā)上。“傻子,女人咿咿呀呀地哭上幾聲,男人會心軟的……”墨九嫌棄地偏了偏頭,避開他親熱的舉動,吡吡冷笑。“完顏修,你怎么能傻得這么可愛?簡直萌出我一臉血——”哭?讓她墨九在這樣的情況下哭,不如殺了她好了。可她的諷刺,完顏修似乎沒有聽懂。束著她腰的雙臂,越來越緊,呼吸也越來越熱,那眼神兒、那動作,像抱著一個自家稀罕的寶貝似的,聲音里,甚至帶了一點示弱的請求。“小九兒,隨我回阿勒錦去吧?阿勒錦,比這里更美?!?/br>“不,你想得更美!”這句淡定而冷漠的話,不是墨九說的。聲音的主人,在他們的斜上方。一片綠茵茵的草坡上,有一個騎在馬上的黑色身影。頭戴氈帽,手挽利劍,高倨駿馬,一頭瀑布似的黑發(fā)松松披在肩后,外罩一件飄逸似綢的大披風(fēng),隨風(fēng)而舞,讓他頎長孤冷的身姿,顯得雍容而華貴。在他的身側(cè),跟著三個人。一個擊西,一個闖北,還有一個墨九許久不曾見過的聲東。------題外話------二錦眼睛大,有沒有看見的錯字,回頭修改。謝謝小主們等待,你們辛苦了哈。擁抱!強(qiáng)力擁抱!劇情發(fā)展到這里,該來的人都到齊了,要開飯了——坑深214米,不止他一個男人“完顏三?三屁?”完顏修懂得第一“完顏三,找你妹兒去3p,少惹姑奶奶!”不等蕭長嗣回答,她已經(jīng)吼了出來。墨九喉頭腥氣上涌,幾近抓狂。“蕭兄,朕的阿勒錦,景美、地闊,邀你同往,如何?”而完顏修似笑非笑的聲音里,卻滿帶正經(jīng)。墨九懷疑自個兒耳朵有問題,身子僵硬著,動不了。莫不是瘋了?啥啥啥?“實不相瞞,我也喜歡極了這個婦人。既然你不介意,我又正巧與她也有過大婚之禮,也算得上是她的夫婿……如此,我們何不相逢一笑泯恩怨,一妻二夫其樂融融?”說到此,他抱緊了不能動彈的墨九,讓彎刀置于她的腰上,一只手卻在她的頭上,由下而下,輕緩地?fù)嶂彳浀拈L發(fā),聲音邪佞而sao氣十足。“怪不得蕭六郎與嫂子茍合,身為大哥的你,竟能視而不見地縱容,原來蕭兄有這樣的愛好?”完顏修果然哈哈大笑。不過,這樣穩(wěn)穩(wěn)地把一大碗帶rou的狗糧端到完顏修面前,也是夠夠的了,不是招人笑話么?但這廝對女人的寬容簡直寵到了極點有沒有?嗯,聽上去,到是不錯。這廝的意思是不是她可以三宮六院七十二妃np無限?什么叫不止一個男人又如何?墨九差一點嗆住。“只要她還是她,她不止我一個男人又如何?她配得上那么多男人喜愛。”正當(dāng)她搜羅了一堆惡毒的話,準(zhǔn)備再罵一罵完顏修這廝時,卻聽見他沙啞而沉穩(wěn)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地從對面?zhèn)鬟^來。不管如何,她是不愿意傷害這個男人的。墨九看不清他的表情,莫名的,心卻緊張。蕭長嗣立于山坡上,身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