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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抿唇,當(dāng)著沒有看見。“六郎!”沉默中,墨九突地低喚一聲。宋熹微驚,偏頭看過去。她失神的目光,空洞、無辜。下唇被牙齒咬出了深深的痕跡,似乎剛剛經(jīng)過一個漫長的煎熬,終是受不住*的折磨,要破繭而出一般,瞬也不瞬地盯著他,眸底倒映著的人是他,眸色里有著無限的依戀,每一寸目光溫柔地?fù)徇^來,都像點燃的一簇火苗,要把他燃燒成灰燼……坑深123米假如愛上“六郎……”墨九潮紅的臉,溫柔,迷茫,還有一種不若平常的脆弱,一張一合的嘴唇輕輕翕動,柔軟的氣息便從中輕蕩,馥郁、芬香,令他口干舌燥,情難自禁……狹眸微瞇,宋熹握緊她的手,“九兒,還好嗎?”“六郎,我冷……”墨九眸帶媚意,盯著他慢慢爬過來,雙手攀上他的肩膀。“你抱抱我……我好冷?!?/br>宋熹低頭凝視她,心底微弱的火苗似被點燃,熊熊的烈焰在胸前燃燒,女子柔軟的身子就像會惹火的桐油,每挪一寸,便燃燒劇烈一分,幾乎讓他無法自控。掌心寸寸下移,他扼緊她的雙臂。他沒有動,可血液卻在瘋狂的流躥,吶喊……二十八歲的宋熹正當(dāng)血氣方剛的年華,這樣色動凡心的人間美景本就催人欲念,加之他對墨九本就存有渴念。此時,四處都無人,她又神識不清,便是他做了什么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他手臂情不自禁抬起,圈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柔軟的身子納入懷里……幽幽的香、淡淡的暖,水霧般的眸子,懷里的女人像一個誘人的甜果,讓他恨不得啃上一口。澎湃的激情,讓他幾不可自抑,情動不已,她雙手卻越攀越上,越箍越緊,讓他呼吸急促……他握住她的手,呵于掌中,視若珍寶。“別亂動!”他低喝。她的手很小,骨格也纖細(xì),便如書上所言的美人兒一般“弱骨豐肌”,暖暖的,滑滑的,像嫩白的豆腐,讓他想要一口吞噬入腹……以至他好幾次想要遵循內(nèi)心惡魔的邪惡召喚。撫摸她,親吻她……可終究,他也只是松開手,緊緊抱住她。“現(xiàn)在還冷不冷?”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是激動的,也是一種壓抑的,難耐……墨九顫栗一下,偎依著他,“冷……”“不要緊,一會就好,他們很快就會來救我們的?!彼戊渑Σ蝗タ此?,也不去感受她的美好,嘴里小聲喃喃,說著自己也不知道真假的話。“六郎,你不要我嗎?六郎……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受了毒性蠱惑的墨九,神志全亂。她低低呢喃著,似嚶嚶控訴,又似幽怨嘆息,那柔軟里帶著薄薄媚意的聲音,在這片安靜的空間,額外讓人迷醉……“乖乖的,不要動……”宋熹再次捏緊她的手,恍惚中依稀看見她綾亂的衣裳下,微息時微微滑動的鎖骨,胸前玲瓏嬌嬈的凸線,喉頭不由一緊,口干舌燥,額頭青筋突突著,恨不能將目光化為流水,沉淪在她誘人的身子里……“九兒?!彼馃岬恼菩木o了緊,“我該怎么辦?”“……”她已是不知回應(yīng)。“我該拿你怎么辦?”他溫?zé)岬恼菩膿嵘纤哪槨?/br>“嗯?”墨九咬著下唇,輕輕抬頭,目光軟糯地看他,粉紅的唇角還有一縷不小心咬到的發(fā)絲,一副媚眼如絲的小模樣兒,卻字字都是邀請,“六郎,六郎,你為什么不要我?你不要我嗎?”這樣柔軟的要求,男人很難拒絕。若她嘴里的名字是他,宋熹必定再無所逃。可她喚的,不是他……不是他。他黑眸鎖緊她的面孔,臍下若有火燒,熾烈的氣流隨著她一張一合的唇角,迅速躥入脊髓,四處流躥的血液像有生命的魔鬼,一聲聲嘶吼著催動他的心魔,誘導(dǎo)他的意志,讓他想要躺開的視線膠著在她身子,深深被牽引……欲之火一旦燃燒,便很難撲滅。宋熹并非沒有見過女人。甚至他見過許多比墨九身材火暴的女人。但他從無此刻這般失態(tài)。她妖精般的眸子,像會索魂的漩渦,沉迷其中便再不得解脫。“六郎……”墨九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為難與拒絕,微微抬起身子,迷茫的眸子微瞇著,慢慢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寬松的衣袍領(lǐng)口松開,凝脂般的肌膚落入男人的視線,激起的是火山巖般暴發(fā)的火焰。她微微皺眉,半靠在他的懷里,親密地看著他,手指還煽情地輕扯著他的衣服……“你不要不理我……六郎……我是阿九……”“別動!我讓你別動!”宋熹抓住她的手,似是有些惱怒。可低斥一聲,他卻不知在斥她,還是在斥自己的無能為力……他顫抖的手,又慢慢撫上她的后背,寬慰般輕拍著,失去控制的理智,游弋在冰與火的邊沿,想要抽身遠(yuǎn)離,又恨不得就此流連在她柔軟的肌膚上。他懷疑,中了毒的人到底是誰……有那么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比她中毒更深。可她渴望的人……終究不是他。“六郎……”她迫不及待,又喚一聲,期待的眼神凝在他俊美的面孔上,覺得這張臉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也再無半分刻板。她似乎很滿意,又喘著氣去撫他的臉,“六郎,你今天真好……真好……我喜歡你溫柔的樣子……我喜歡暖男……”他突地緊緊閉眼,心尖似被蜇痛。掙扎不堪的是靈魂,指揮行動的還是理智。等他再次睜眼時,目光清朗了幾分。輕拍著她汗?jié)竦募贡?,他費勁地將她扶坐而起,“墨九,你醒醒!……看看我是誰?”墨九也想醒醒,可她醒不過來。她腦子里的世界,與他眼中的世界不一樣。她仿佛徜徉在一個溫暖如春的屋子里,書香、花香、窗明幾凈,有陽光晶亮的照射在檐角,墻角的香爐架上,熏香陣陣,清幽的香味兒讓她昏昏欲睡。還有蕭六郎,他笑顏如畫,就那般溫柔地笑看著她,輕輕擁抱她,高遠(yuǎn)出塵……可她不滿足他這樣的對待。她的心里住了一只魔鬼,它嗜著她的血,控制她的靈魂,鼓噪她的神經(jīng),讓她想要得更多,想要與他做一對交頸的鴛鴦,想讓彼此得到真正的……最深的歸屬,最快活的合二為一。可他總是躲著她。她纏得越緊,他推拒越厲害。可他也關(guān)心她,總不會走得太遠(yuǎn)。難道是六郎害羞嗎?古人總是矜持一點的。她尋思著,不滿意地撅了撅嘴,試探性扯他的衣衫。“六郎……你曉得……我中了陰陽殺的毒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