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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世的,帶著一股子仙氣的人。他清心寡欲,刻板的臉上永遠(yuǎn)寫著女子勿近。但這時的他居然會這樣朝她笑,妖異的、邪魅的笑……配上他一襲白衣,一地的紅毯,竟然嬌艷無比。還有他似乎在說著什么,輕啟的唇,像好吃的果凍,讓她很想上去啜上一口。這感覺有些色丨情,她受不住自己,臉上的紅熱慢慢延伸到了耳根。以至于她耳朵“嗡嗡”作響,覺得什么聲音都聽不見了。“六郎,我是不是在做夢?”她聽見自己在問,聲音帶了一絲顫意。“不是!”她清楚地聽見了他仿佛帶了魔力的聲音。然后,他朝她伸出手,一雙似有流光的眸子讓她無法直視,亦無法抗拒。她慢慢走近,將手搭入他掌中。他輕輕一拉,她便站立不穩(wěn),順勢倒了下去,柔柔的伏在了他的身上。近在咫尺,兩兩相望。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角度,六郎看上去更為邪魅多情??赡凶颖闶悄凶?,他身上的硬實與她的柔丨軟不同,只輕輕貼上,便能明顯感覺到男子與女子的差異。她很緊張,與他相貼的肌膚,慢慢便溢出一層潮丨濕的汗意,讓她的雙頰像在爐火旁烤著,燙得驚人。“阿九你看,我是不是男人?”昏昏沉沉中,她聽見他如是問她。她喉嚨里“咕”了一聲,不知怎么回答。他又低笑一聲,帶著魅惑的幽幽問:“我是個正常男子,我也沒有不行。阿九可想試試?”他似乎很介意她那天的話,執(zhí)了她的手,便輕輕搭在他腰上,讓她順著他的腹往下探,似乎要證明給她看。墨九訥訥的看著他。這個人明明聽見了她的話,卻裝著什么都不在意,偏生跑入她的夢里來,卻一頭囂張的妖獸,擾亂她的思緒。哦……是夢。她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活在二次元的空間里,明知是在做夢,腦子也清醒,可身體卻不完全受她支配,有一種不知真假的彷徨。“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她眉頭慢慢蹙起,“我明明在東寂的……”“噓!”他握緊她的手,給他一個奪命的邪魅眼風(fēng)。那專注、認(rèn)真的眸色,似乎要望入她的眼底。墨九激靈靈一顫。這種怪異的感覺,刺激著她的心臟,一種期待與他肌膚相親的急迫感,幾乎強勢的壓迫了她的理智,切割了她的思維,讓她進(jìn)退不得,又身不由己。“蕭六郎,不對……我覺得這事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我先前好冷,這會又好熱,我好像腦子有些不受控制……”她說不受控制,就真不受控制,手突地發(fā)力,將他緊緊扼制在掌心。他悶悶輕哼,目光爍爍盯住她。突地,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他,慢慢抬頭,吻上她的唇角。蜻蜓點水的一下,他便退開,爾后扼了她的后頸,讓她的頭低下來,伏在他的脖窩里。汗?jié)竦?,柔軟的、guntang的肌膚緊緊相貼,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也不有看對方,只呼吸相交,深淺不一。空氣里安靜下來。有一種甜甜的暖香,似伊甸園里的鮮花在盛開。園子里那一條潛伏了無數(shù)年的蛇,慢慢吐出了信子,想鉆入那顆粉紅的蘋果嫩嬌的果芯,啃吃它豐沛的汁水。“阿九,可以嗎?”他的臉側(cè)過來,唇角擦過她的耳朵,暖暖的呵氣,香風(fēng)便闖入她的耳,暖昧得激起她身上一層又酥又癢的感覺,層層裹住她的身心,人便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身上。她似吃醉了酒,不太清醒,連呼吸都帶了喘意,“可我覺得我不是我,六郎,我怎么了?”這句話還未落音,他眉頭微擰起,似有不悅,突然掐緊她的腰,一個翻身便調(diào)換了彼此的位置,她在下,而他在上,他的手撐在她的身側(cè),身子伏在她身上,輕輕順了順?biāo)W角的發(fā),便抽去了她頭上的發(fā)髻,“阿九好美!”在他的贊美聲里,她的身子棉絮一般無力地熨貼著他,一頭長長的黑發(fā)如云似緞,鋪在火一樣焰紅的氈毯上,與氈毯上繡著的花瓣交相輝映,畫面絢麗得像一個夢,一個讓她恨不得永遠(yuǎn)沉淪的夢……哦,是的,是夢。她嘆,“六郎,可惜是夢。”他笑:“是夢,所以阿九莫怕?!?/br>她搖頭:“我不怕,我愿意的?!?/br>他又笑,“你倒老實?!?/br>她眨眨眼,“我總是老實的,六郎,我喜歡你。雖然我不知我為什么喜歡你,是不是因為受了**蠱的控制才會喜歡你,但這一刻,我喜歡你是真的。六郎,你呢?”他黑眸爍爍的盯住她,沒有回答,然后低頭吻上她的唇,那烈焰般燃燒的熱情,伴著唇與齒相合的刺激,讓墨九身子戰(zhàn)栗一下,輕嚶一聲,嘴唇便含糊不清地迎上他。“六郎……”“嗯?”他吻著她,一直在吻。密密麻麻的吻如火山爆發(fā)似的熱度,從她的唇慢慢移到她的面頰、耳朵、脖子、瑣骨……他的呼吸guntang,他的聲音含情帶誘,他每一個音調(diào)都帶著熾烈的沙啞與魅惑。“阿九……我也是?!?/br>墨九整個兒被點著了,肌膚上像被火焰滾過,汗水沾濕衣裳,暈眩麻痹了神經(jīng)。他吻得太熱情,太投入,他奪去了她的理智,她根本無法思考,天地似乎都在她的眼前旋轉(zhuǎn),而她陷入他滿是男性氣息與薄荷香的欲丨望漩渦里,再不會冷,再不會想,只全身心在他低低喘息著攻城掠地時,用火一般的熱情回應(yīng)他。腦海中,似有燦爛的煙花掠過。飛沙走石般的激烈之火,燒得她渾身虛軟疲憊,似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攸關(guān)的大戰(zhàn),手指頭都沒有了力氣。當(dāng)窗外的雨聲漸漸停下,當(dāng)天空的顏色從墨黑變成鯉魚肚白時,她輕呼一聲,從榻上坐起,愣愣地看著帳子,撫著還在發(fā)燙的雙頰,還有腦門上的冷汗,恨不得咬舌自盡。她居然做了一晚的春丨夢?而且還是和她討厭的蕭六郎?更可怕的是,夢中情形,她都記得非常清楚,深刻,就像親身經(jīng)歷過的一般。這種詭異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若非依舊還在榻上睡覺,她真感覺是見過了蕭六郎。更可怕的是,夢里的她不像自己。那像一個真正被**蠱控制的一個人。除了欲念,還是欲念。她拉過一縷頭發(fā)理了理,就著昏暗的光線瞅著,腦子里下意識便想起蕭六郎湊近她的頭發(fā),輕輕細(xì)嗅,掌心羽毛般慢慢撫過,再溫柔似水的將她的頭捧起,一點一點啃吻的樣子。“娘??!”她捂臉,“莫不是瘋了?”頓了頓,她激靈一下,“還是**蠱又長大了?”閉上眼睛,她思考著,可夢里那混著中藥味的薄荷幽香,似還在鼻端,那個人低頭吻她時,長長的睫毛都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