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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欠身就逃似地出去了。娘娘呀,不要怪賞月哦,王的眼神你是沒有看見,凍的她打冷戰(zhàn)。還是小良子說的對,要是當(dāng)時(shí)偷看了他們洞房,哇塞,以王對娘娘的占有欲,自己一定是沒好果子吃!好險(xiǎn)好險(xiǎn)!賞月一身冷汗,退出了房間,奔下樓,離了聽雨樓好遠(yuǎn)才肯停下。木桶里的小家夥扒在浴桶邊緣,巴望著門口,看著賞月就這麼一個(gè)勁逃走了,無言氣頓。“為什麼不想和我獨(dú)處?”蓮殤上前擁著她,將她的頭緊緊貼在他的胸口,無言渾身一僵,蓮殤斂眸,低語。他的嗓音帶著傷感從她的頭頂傳遞而來,酥麻了她全身,耳邊是他跳動不已的心,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幽香,那一句話戳到無言的內(nèi)心,心疼起來。從他懷里抬起頭來,望了望他,想說話,想說出安慰他的話,想說,讓他可以高興的話呀。無言無聲地動了動唇,蓮殤沒有看清,卻見小家夥抓了他的手,翻開他的手心,手指在那掌紋上描繪著字跡。疼!蓮殤一愣,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是我不好!弄痛你了。”兩人相處的日子太少,才開始,他就無度地嚇到了她,是他不好!過去小家夥還小,而他為了鞏固天下,要與群臣周旋。割舍了與她相處的時(shí)刻?,F(xiàn)在,她已成長,那時(shí)候的小花蕊已然盛開。而他,一時(shí)慌神。過去擁有的如此小心翼翼,如今得到了,這樣愛之若狂的心意也是第一次,他失控了。他這樣說的時(shí)候,也不知是水汽還是其他,無言眼眸瑩瑩。她好想同他說話,好想讓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可是她又慌,怕嚇了他,怕他不喜歡。過去,她不在乎外頭的人、外頭的事。外頭的人說她是啞巴,賞月賞雪總是生氣,她也無妨,不說話便不說話了??墒恰?/br>無言又去瞧那張俊臉。是錯(cuò)覺嗎?蓮殤驚得心頭輕顫。小家夥,你眸光里的動情,是為了我嗎?蓮殤低頭輕吻著無言,柔軟的雙唇相觸,沒有羞人的掠奪和激情,他將她視如珍寶,細(xì)細(xì)吻著,吻得她心悸。無言閉眸,羞澀地回應(yīng)了他的吻。我的王呀,如果,我說話了,我的聲音,你會喜歡嗎?我的王呀,如果,我說話了,你會覺得我是騙子嗎?你會不高興嗎?會責(zé)罰湖心殿里的人嗎?我的王呀,如果,我說話了,是不是就不是無言王後了?無言心頭緊窒,悶悶地,卻不知這些念頭,是為何。“水,可真要涼了!”蓮殤貼著的她唇,笑語著,再吻下去,他又該失控了,兩人分開了唇瓣,無言害羞地低垂了頭,蓮殤執(zhí)起絲絹,繼續(xù)替她沐浴。這個(gè)男人,連替她布菜都笨拙的,哪會替她沐浴,無言趴在木桶邊邊,輕笑起來,他拿著絲絹在自己身上胡亂地擦拭,動作輕柔又有些遲鈍,偷偷去瞧他,心頭又是一喜,帥氣的臉,此刻眉頭微蹙,像是隱忍著什麼。本就是洗去身子的疲憊和粘膩,泡泡澡就好了。倒是他,這般認(rèn)真,惹得無言嘴角掛著沒辦法收去的弧度。“起身吧!”水已經(jīng)變溫,再一會兒也該涼了,他……也堅(jiān)持不了多久,蓮殤吐出三個(gè)字,說罷,抓過屏風(fēng)出的長絲巾,將美人緩緩出浴來的身子包裹起來,一下又抱起,去往床榻。無言被他呵護(hù)著,抱到床榻,原以為他又要替自己穿衣,誰知,他拿了衣物,瞧了她一眼,嘆息地遞給她,“言兒,這次,你要自己穿了!”他苦笑。無言笑彎了水眸,她看見了,看見了他眸光里的炙熱,看見了他性感喉頭吞咽的小動作,看見了一張俊臉甚是無奈的對她寵溺地微笑,見他轉(zhuǎn)過身,走去外頭,也將自己濕透的衣衫換了。自第一日起,蓮殤的衣物便一件件出現(xiàn)在了無言的寢房內(nèi)。湖心殿里的人嘛,總是貼心的。午膳依舊是蓮殤抱著無言去小梅閣用的,眾人一同用膳。午膳後,兩人穿過梅林,去了高起的小亭閣,石階延綿而上,四角小亭坐落在小高處,這里是無言平日里喜歡看書的地方。蓮殤知道,抱著小家夥走了上去。小亭閣里頭,一張美人榻位於一張方形石桌左側(cè),兩張小石凳,位於方桌的右側(cè),石桌上頭摞著幾本奏章,筆墨已備好,一旁兩杯香茶已泡好,小爐上頭的茶壺正煮著第二鋪。將小家夥放在美人榻上,攬過絲巾,替她蓋好,“累了就休息。”他今日也不鬧她了,沖她一笑,自己坐在石凳上,翻看奏章起來,眸光一觸及那書卷,就凌厲起來。第一次,無言手里拿著書,卻是一個(gè)字也沒能看進(jìn)去。她總是無意地去偷看一旁的男子,見他埋首於奏章,性感的薄唇抿著,一張貌美過女子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足以迷惑萬千。從她這里瞧去,他半垂星眸,濃密的睫毛要和自己相較了。藏青色長袍貼身,裹著那結(jié)實(shí)的身體。偷看到這里,無言一舉書冊,遮著自己半張俏臉,糟了糟了,升溫了,升溫了。可是,書冊沒遮住的美眸又忍不住飛去他那兒。見他心無旁騖的模樣,無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癡了。那石桌上頭修長的手指好看地執(zhí)著筆墨,時(shí)而在奏章上落下批示。忽然,小美人美眸一抬,瞧見那肅靜的容顏上,薄唇上揚(yáng),眸光抬起,與她四目相對,燒紅了窘迫的她,“可還看的高興?”他低笑。書冊又向上移,遮住了整張俏臉。他輕笑,擱了筆,站起身,將奏章移至靠近美人榻的一側(cè),自己移步到她身邊,摟著她讓她輕靠在自己懷里,“瞧你一直往那里瞧,脖子可是酸了,不如我坐近些!”他吻了她一下,將她又抱起,自己靠在美人榻上,讓小家夥躺在自己身上,靠在自己懷里。再朝一旁一伸手將奏章拿至手上,一手從她腰間環(huán)過放在她小腹上摟著她,一手?jǐn)傞_奏章,審閱起來。她柔軟的身子躺在他懷里,他寵溺地時(shí)而親親她的發(fā)絲,倒也沒有其他小動作。無言舒心地靠著她,背後是他厚實(shí)的胸膛,環(huán)住她的是他強(qiáng)壯的臂膀,聞到的是專屬於他的味道。這樣安心、這樣誘人、這樣的怦然心動,是無言的初次。小手上的書冊依舊是那一頁,上頭字依舊沒辦法看進(jìn)去。他,可感受到了她的心跳聲?如此近,他可會聽到那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