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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那你給他當媳婦好不好?”本來沈書朗只是逗弄她一下,誰知段子焉還挺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最后她臉上掛上有些遺憾的表情:“不好,我不能給他當媳婦?!?/br>沈書朗對她的遺憾還挺好奇,問道:“為什么不能?”段子焉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遲疑和掙扎,最終只是搖了搖頭也不說為什么。沈書朗對上她方才的眼神心口一跳,竟帶著幾分期待問道:“那你長大要不要給我做媳婦?”第19章授受不親第十九章問沈年珩的時候,段子焉好歹想了想,問到他,她想也沒想便搖了搖頭:“不要。”沈書朗有些受打擊,又覺得松了口氣,捏捏她挺翹的小鼻子,埋怨道:“小沒良心的,我待你也不薄,你想也沒想就說不要?!?/br>段子焉眨著大眼睛無辜道:“我想了啊?!?/br>“別和我裝傻,你和你小叔叔裝他會信,我可不會信你?!鄙驎屎吡艘宦暎窒聟s輕柔的替她把發(fā)帶綁好,段子焉的出現(xiàn)給他枯燥無味的人生多了許多樂趣,這也便足夠了。轉(zhuǎn)移話題向來是段子焉的拿手好戲,她扭了扭身子坐好,鄭重其事道:“你為什么不娶媳婦?因為你還沒尿床嗎?”本來裝著滿不樂意的沈書朗聞言沒憋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答道:“此尿床非彼尿床,你是小丫頭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我不娶媳婦不是因為我不尿床,你也看到了,就我這個身子骨,說不定哪天就沒了,還娶什么媳婦,這不是糟蹋人家姑娘嗎?”這樣的話從沈書朗嘴里說出來卻一派輕松,好像他早已認定自己命不久矣一般。段子焉是真的不懂尿床和娶媳婦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但沈書朗說自己命不久矣的話她卻聽懂了,從前她并不懂死了是什么意思,總以為娘親只是走了還會回來,可如今她懂了,死了便是再也回不來了。沈書朗身上的藥草味總會讓她想起娘親,她喜歡像和娘親在一起時那樣和他相處,他也如她的娘親一般是這個世界上最能看懂她的人,她舍不得沈書朗。段子焉跳下椅子撲進沈書朗的懷里緊緊地抱著他,撒嬌般的蹭了蹭:“別走?!?/br>沈書朗摸著她毛茸茸的頭發(fā),既無奈又悲涼,最終化為輕描淡寫的一笑,他抬起段子焉的頭,剛想調(diào)侃幾句卻發(fā)現(xiàn)她的眼中不知什么時候蒙上了一層水霧,脆弱又可憐,讓他心口怔痛了一下。“我這不是沒走嗎?哭什么?”段子焉眨了下眸子,撇嘴道:“我沒哭!”好歹被沈小叔叔教育了四年“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段子焉發(fā)現(xiàn)笑容是更好的兵器以后,她就不喜歡哭了。沈書朗展顏一笑,低頭湊近她的臉:“讓我仔細看看子焉哭了沒有?!闭f完裝模作樣的打量她一番,段子焉瞪著通透的藍眸子,一眨不眨給他看,模樣憨厚又可愛,他不禁笑道:“真沒哭???那我獎勵一下~”說罷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段子焉也隨著他笑起來,一揚腦袋在沈書朗薄涼的唇瓣上親了一口。沈書朗一愣,心中流過一種奇異的感覺。他承認他是十分喜歡段子焉,所以并未刻意板正段子焉隨便親人的毛病,有時候他也會忍不住親她一下,可這只局限于臉和額頭,再逾越的便沒有了,可如今段子焉已經(jīng)十歲了,從樣貌看是個大姑娘了,這般親昵似乎已經(jīng)不妥了。沈書朗摸了摸余溫未消的唇瓣,悵然道:“子焉,以后不要隨便親男人了,即便是小四叔也不能隨便親?!?/br>段子焉自顧自坐到他腿上,仰頭問道:“為什么?”“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這些沒人教你,但也到了你該學的時候了,一會兒我給你幾本書,你拿回去看,記得不要讓小四叔看到。”沈書朗說著將段子焉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她的身高長得快如今和他也不過差了一頭半,且不說抱著費勁,就是看起來也不適宜這般摟摟抱抱。段子焉被他推下去顯然是不樂意,撇著嘴道:“干嘛不讓我挨著你?”沈書朗真是不知道該說她是粘人還是懶,總喜歡靠在別人身上,雖然他一直也對她這種行為甘之如飴,但再不教她恐怕就晚了。“你長大了,以后不能這般和我摟摟抱抱了,小四叔也是。”段子焉跟著沈年珩四年,別的沒學會倔倒是學會了,沈書朗不讓的她偏要,抱著沈書朗的脖子便親了上去,沈書朗錯開頭她便親在了臉上,而后將她一推,段子焉反應(yīng)不及差點摔在地上,還是沈書朗反應(yīng)過來又扶了她一把才沒摔倒。可這一來可把段小祖宗惹惱了,氣哼哼的站穩(wěn)身子,一句話不說往外走。這還是段子焉第一次和他鬧脾氣,沈書朗一慌追了上去,拉著她的手腕道:“還真生氣了?我這是教你規(guī)矩呢,男人和女人只有成了親才能又親又抱,你以后只能親你的夫君,親別的男人便是不貞。”段子焉哪會聽得懂,若是男人和女人不能又親又抱,為什么之前沈書朗就可以對她又親又抱,現(xiàn)在卻又突然不行了?沈書朗看著她這倔樣子,上前抱住她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好了好了,別生氣,以后慢慢教你。”段子焉在他懷里哼了一聲:“我不學?!?/br>沈書朗摸摸她的腦袋:“等你以后有了喜歡的人自然就懂了,也不用我教了。”“什么喜歡的人?我喜歡你啊。”沈小四叔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段子焉這么說,感覺像被人剜下了一塊rou,又疼又氣,心底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了起來,他扯著嗓子吼道:“段子焉!你給我過來!”段子焉聞聲一轉(zhuǎn)頭,早上跑了的小叔叔正和沈書沛一起站在門口,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她莫名其妙的走過去:“叔叔……”小白眼狼!還好意思叫他!誰每天教她這教她那,又是寵又是哄的,結(jié)果她跑到這來喜歡別人!若不是二哥拜托他可憐可憐沈書朗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他會容得沈書朗給他徒弟灌迷魂藥?“跟我回去!”說罷,沈年珩拉著段子焉要出門。沈書朗在后面喊道:“小四叔!等一下,我有話要和你說!”沈年珩站住腳,回頭哼道:“說?!?/br>沈書朗背手而立,勾唇笑了笑,有那么點挑釁的意思:“這話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