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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大弄著。上頭白面團一般挺翹的胸乳,也隨著上下聳動的動作,顛顛簸簸地抖抖跳動。主夫大人于是抬起素白的手,攏起家主的奶團子,擠壓揉捏著,手指還點按著家主粉嫩的奶尖。或許是因了這個動作,床榻也更咯吱咯吱大搖了起來。家主大動著,俯身下去吻掉主夫大人眼角淚水,他淺淺淚痕未干,又被刺激地溢出了新的淚花,嗯嗯啊啊嬌吟著。“奶水被吸空了嗚嗚.......嗯——孩子......孩子沒有得喝了......嗯哈~輕一點......”家主一笑,恍如未聞,把嬌軟無力的主夫大人拉了起身,他們保持著私處粘合,面對面貼胸坐著,家主的柔軟奶乳很快被擠壓成了一團。兩人緊緊相抱,難舍難分,肅全這才看見主夫大人白皙的后背上滿是晶瑩的汗水,那汗珠兒沿著賁張的肌理,一路向下滑入若隱若現(xiàn)的屁股溝。家主一壁身下前后扯動地cao弄他,一壁從他的滑凈脖頸吻下,主夫大人也配合著向后仰頭,天鵝般細嫩的脖頸上滿是紅痕,喉結(jié)上下滾動,不時溢出幾聲難耐的喘息。家主又吻過他精致的鎖骨,吻落他胸前汗水,最后吻住他胸前一邊嫣紅奶粒,另一邊手也不老實,手指輕攏慢捻那顆奶頭。也不知她是使了怎么樣的巧力,倏忽一線雪白的奶水,從被捻弄的奶頭上激射出來,看得肅全吃了一大驚,褲襠里頭的男根一跳,頂端溢出了些前精。家主也不驚不慌,像是早有預料般地,依舊從從容容地大開兩條白腿cao弄身下的主夫,臉湊過去接那有一陣沒一陣斷斷續(xù)續(xù)噴射的奶水,那吮咂聲聽在肅全耳里,真是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肅全豈是經(jīng)過這個的,他當下也有些忍耐不住,掏出了褲襠里那根突突直跳的硬rou,拿在手心里用力擼搓了起來。不一會兒,家主摟著主夫大人的脖頸,乳尖貼著他的嫩乳粒,就那樣掛在他身上,兩人坐抱,底下不住地上下相湊,主夫大人的屁股也隨之有力地一聳一聳的,主動得令肅全吃驚。主夫大人他這模樣,像是極渴望妻主快些往他的小肚子里頭灌精了。饒是肅全如何變換了姿勢看,也不過看見主夫大人身下露出了一小截粗壯赤紅的硬rou,在家主的股間快速地忽沉忽現(xiàn),抽插時帶出許多濃稠稠的汁液,全糊在黑漆漆的rou毛叢上,主夫大人腿間那一片的細軟毛發(fā)都被打濕成一縷一縷的。肅全忍不住低頭瞧自己的羞處。長似乎是不及主夫大人長的,粗仿佛也沒有他那樣粗,顏色卻比他好看得多,不比他那樣紅亮亮青筋暴突的丑陋,自己的這一根又嫩又粉,包皮也沒有那樣翻開得厲害。想是處子的緣故,故而未像主夫大人那樣,叫家主cao弄得多了,連那處嫩rou都成了赤紅熟色。約莫主夫大人做閨中少年的時候,腿間那根是要比自己的這一根還要秀氣粉嫩的,只是同女人搞多了,漸漸地開始變了顏色。一想到這里,肅全渾身一抖,想到自己日后也要被女子這樣弄,妻主的那一處粉嫩花蕊,要含住自己腿間青澀的嫩rou,被她底下吸吮,花壁間使勁擠壓著他的硬實,就像家主如今這樣,要把主夫大人囊袋里頭鼓脹的精水全擠出來似的。單是這樣想想,就已經(jīng)叫他腿間那一處顫巍巍地,guitou幾跳,差點就要泄出精來。“嗯——不要捏那里......不、不要舔~!嗚嗚......”“要射了嗚嗚......啊~嗯啊~”“想射了?誰許你射了?”家主聞言,白嫩嫩的屁股幾個用力的下砸,主夫大人的guitou擠壓著她陰口兩邊水亮的花唇,把yin水擠得唧唧響,最后順暢地擠進了被搗得大開的花心。如此一番股疊股的cao干,弄得主夫大人一口氣都差點喘不上來,兩手反后撐著床,大汗淋漓,像是忍到了極致的模樣,前胸直挺到家主口邊。“嗯啊~讓我射......我要射......手、手不要~嗯啊~不要圈住根......啊~”“來,叫我一聲,我就饒過你......”家主順勢又去吃主夫大人的奶,口里含混不清地引誘他,一邊用力下砸,一邊用手牢牢圈住他的根部不許他射。“妻主嗚嗚......讓我射精......哈啊~”也不曉得兩人弄了究竟多久,最后主夫大人緊緊閉眼皺著眉,臉漲得緋紅,一副很是難耐隱忍的高潮模樣,好看得就像三四月里的桃花。家主見了他這番樣子才心滿意足地拿開手,于是主夫大人幾個用力的上挺,幾乎要把胯都壓上家主的腿心。之后兩人便是一動也不動。遠看燈火昏黃,暖橙色覆上主夫大人柔和的側(cè)臉,美麗到筆墨難描萬分之一,家主亦是仰脖吸氣,從脖頸胸乳到平坦小腹的曲線流暢又優(yōu)美,兩人一時皆如畫里頭走下來的一對璧人,好看得仿佛世間都難有如此麗色。只是若再仔細看看,主夫大人白嫩嫩的屁股蛋子兩邊縮了又縮,顯然正在持續(xù)射精,因為交合處貼得緊,又被毛叢掩蓋,肅全看不分明,約莫半盞茶之后,家主的腿間,慢慢滲出了一些陰內(nèi)容納不下的白精。37.[純放飛自我]求打賞番外/畫風差異巨大(h)要死了,妻主大人最近,好像,大概,有點,迷角色扮演。而且據(jù)他的觀察,她可能只肯找他玩這種羞羞的游戲。妻主大人的戲癮很重,良兒覺得有點生無可戀。比如說眼下,他被妻主大人拉到她專門租來的大院子里。聽一墻之隔的妻主念著春話本兒上的設(shè)定。老實說,他聽不懂妻主大人在說什么,也完全不知道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她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更不知道這院子是不是真如妻主說的那樣風水很好。他當時是聽了妻主說,在這院子里住上一晚,三天內(nèi)沒有不心想事成的,他才來的。現(xiàn)在想想果然她在胡說八道吧。他還記得自己上一次信了她的邪的事情。那是兩人歡好過后,妻主抱著他腦袋跟他柔聲說,往臉上糊滿孕精能夠美容養(yǎng)顏。他聽了信以為真,十分高興,急忙去擼自己已然軟倒的男根,擼硬了就大著膽子把妻主推倒,手指握著,一股作氣地插進去,不等妻主適應好就小屁股擺弄個不停,插得兩人交合處砰砰砰拍rou聲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