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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于為威天盟再添一支精兵,她若不出手,要振聲勢也夠了。一舉數(shù)得的好事,只要姬平意不是真的白癡就沒有阻止之理。現(xiàn)下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封信函出去,衛(wèi)纖如會不會來?不過這事她并不擔(dān)心,吳羽既然都這么說了,衛(wèi)纖如來的可能性必然不低;何況身為女人的姬夢盈也知道,容貌對女人而言不輸性命,甚至有以過之。當(dāng)年大戰(zhàn)雖奠定衛(wèi)纖如威名卻也留下許多傷痕,若有機會消除,只要衛(wèi)纖如是女人就不會放過。前次塌云道一戰(zhàn)后,吳羽已出言相邀,那時衛(wèi)纖如便似意動,只不知為何出言回絕;現(xiàn)下敵意已消,這函過去,衛(wèi)纖如若不動心,姬夢盈可不相信了。「既是如此,明兒個我先跟大嫂說一聲。有這化敵為友的機會,想必大嫂不會拒絕。」「關(guān)于此事還有一點要麻煩小夢盈。」吳羽搖頭考慮半晌才把話接下。「衛(wèi)護法身上傷痕存在已久,要重新生rou消痕,以尋常藥物難以成事,藥引……需用高明之物。若有與衛(wèi)護法同門高手的精血數(shù)滴入藥做為藥引,成功之望又大了幾分。此事……得在函中敘明?!?/br>「喔?光用衛(wèi)護法自身精血不行嗎?」「應(yīng)該……也是可以,只是捐出精血之人功力愈高,引發(fā)的藥效愈好……」「喔……」雖不知吳羽之意為何,更不知這精血與藥物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這方面的事就算吳羽解釋,她也不懂,便不多問。她吁出一口氣,問題既解,心也放了下來,只是想到席間種種不由得有些疑惑。「對了,遠雄堡那邊……又是怎么一回事?你難道沒注意到金賢宇發(fā)言支持你時,大哥的表情有多難看,好像被人當(dāng)面打了一巴掌。難不成你……私下跟遠雄堡有什么條件交換?否則以那票家伙的作風(fēng),即使你占了十分道理,他們也要強辯幾句,哪會像今天這樣?」「這一點……也出乎我的意料?!?/br>搖了搖頭,吳羽似是覺得自己小覷金賢宇。這廝能屈能伸,雖說有見風(fēng)轉(zhuǎn)舵之嫌,卻比全極中難纏不少,現(xiàn)在的遠雄堡不像他剛接手時的暗潮洶涌。李晟洙前次發(fā)難不成,這段時日他冷眼旁觀,已見金賢宇聲威漸立,有些當(dāng)年全極中的威名。「只能說……金大堡主還算聰明,一有機會便想挑撥離間,也不知盟主會不會上當(dāng)?」「你是說……」姬夢盈也是聰明人,吳羽稍稍一點便明白其理。以吳羽向來打壓遠雄堡的立場,金賢宇會出言支持他的唯一理由,就是這個支持對吳羽和姬平意的關(guān)系有害!不過仔細想想,金賢宇這人還真會捉時機。會議之時不只翔風(fēng)堡支持姬平意,連君山派都有些意動,娘親又不可能當(dāng)眾反對自己兒子,吳羽可說孤軍奮戰(zhàn);若遠雄堡也反對吳羽,此事就此定下,一點后患也沒有。金賢宇這一發(fā)言不只讓吳羽有了反抗姬平意的底氣,更在姬平意與吳羽之間割下深深一道裂痕。幸好吳羽沒有上當(dāng),金賢宇的計謀等于失敗一半,不過光另一半的詭謀也夠受的。像自己現(xiàn)在不就因此一肚子火,哪想得到是金賢宇詭謀所致?原先全極中在時,眼睛生在頭頂上的自以為是已夠令人討厭,現(xiàn)在他這徒弟不只繼承師父的妄自尊大,還加了挑撥離間的心機,愈發(fā)惹人厭。姬夢盈愈想愈氣,卻也愈想愈怕。少了吳羽在旁輔佐,以姬平意的頭腦,能不能應(yīng)付得了金賢宇這廝的口蜜腹劍?偏偏大哥正自得意,便是自己解勸,多半也會以為自己是為吳羽說話,聽也聽不進去,怎么辦才好?「小夢盈也不用擔(dān)心?!?/br>見姬夢盈眉目緊皺,吳羽微微一笑,伸手親昵地揉了揉姬夢盈眉心,抒解皺眉。「你大哥不是笨蛋,今日我退得太快,他雖一時得意忘形,但事后仔細想想必會發(fā)覺不對,從而猜估出金堡主的籌謀;說來也是金堡主太過急了,他若不出言支持,冷眼旁觀我與盟主爭執(zhí),尙可坐山觀虎斗;這一出口卻讓我順勢而退,想必不只是你,榮華大師、范榮音及夫人此時大概都已看出不對勁,合眾人之智哪會猜不到金堡主之計?最多晚些罷了……」「既然你都知道,我只是白白幫你生氣,那就算了,反正這些事都逃不過你的算計?!?/br>櫻唇微嘟,明知已然無事,姬夢盈卻是高興不起來,又稱不上生氣或驚疑,感覺只似有些不悅。「到時候重建山莊我再跟你去看,看看你想把棲蘭山莊建成什么模樣?」「自然……是小夢盈喜歡的模樣,畢竟那是小夢盈的家??!」「哼……」不喜雖被安撫,嘟起的唇卻不容易平復(fù)。姬夢盈咬了咬牙,芳心百轉(zhuǎn),好不容易才問出口。「你……這回去翔風(fēng)堡……又有什么艷遇了?」「呃……這個……」見吳羽沒有立時回答,姬夢盈銀牙一咬,知道自己猜對了,美目不由得盈盈欲淚?!富貋淼穆飞衔揖陀X得有人躲在隊列里,還直被你一掩護……看你那模樣就好像……就好像把……把娘弄上手時一般春風(fēng)得意。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又勾搭上女人,說說,這回又是誰?總不會是簡若蕓吧?那是范榮音的夫人,你若忍不住色心鬧出問題來,旁人可救你不了……」「自然不是她?!?/br>見姬夢盈的表情也知她不過說說而已,想必真正的解答早在她心中。吳羽雖暗自吐口氣,卻知接下來的問題才更難解。姬夢盈既心有定見,若她打算原諒自己,即使自己不多說什么也沒關(guān)系;可若她不原諫就真解不開了。「我跟范夫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那……有關(guān)系的,究竟是誰呢?」「是韓姑娘……她的事我先前也跟你說過了。換了別人我可以不管,但若連她都不管就太過分了。」吁出一口氣,吳羽嘴角掛著一絲苦笑。「當(dāng)年云深閣待選新任閣主,韓姑娘和簡姑娘卻先后出事,怎么看都難以排除有人陰謀暗算的可能性。真要說來,此次翔風(fēng)堡之所以加入本盟,范夫人功不可沒,其中多半也有藉本盟之力清查當(dāng)年陰謀的可能。韓姑娘既找上我,此事我不能拒絕……」「你少來?!?/br>嘆了一口氣,姬夢盈已猜到大概,但聽吳羽說到當(dāng)年陰謀不由得嚇了一跳。本來在山崖下被吳羽所救時,雖感他救命之恩,但yin賊在武林上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連她也不是沒有芥蒂,只是出于少女心善,又覺得他該不是這樣的人,才沒有深刻的成見;之后與吳羽相處,雖說他把娘親弄上床,但以她來看卻不覺吳羽做得過分,一心只希望他的yin賊行徑非是自愿。只是時日已久,她不知當(dāng)年段翎身上有什么恩怨,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