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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像把當(dāng)年之事都看在眼里似的。想到那時之事,韓彩蝶羞而可抑,偏偏自己才剛被他痛快jianyin過,泄得舒爽暢快,比之那時還熱辣得多,跟這比起來,當(dāng)年事也真算不得什么,畢竟是才剛占有自己,現(xiàn)在還肌膚相親的男人,想隱瞞也真非易事。但韓彩蝶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何況那事確是她的心魔。她忍著被吳羽逗起的熊熊情火,銀牙輕咬,深怕被他發(fā)現(xiàn)幽谷里早已潤濕,本以為已泄得再沒力氣迎合的胴體,似又隱隱渴待他的侵犯,纖手無力地輕推他,嘴上不由微嗔。「哎……別……別這么壞……硬逼……硬逼蝶兒說這個……你…你自己又怎么樣?若是……若是有人問起……你是怎么欺負(fù)蝶兒……你怎么說?」「自然是……乖乖說出來一點也不隱瞞,讓聽的人知道啊!」一邊輕薄地在韓彩蝶耳邊輕語,還不忘吐舌舐吮她敏感的小耳,一邊心下暗暗聳肩,吐舌吐得自然至極。若不是先前見黑衣神秘人輕松擊斃馬軒讓他心有所感,把當(dāng)年之事說給姬夢盈聽,被韓彩蝶這一反擊,他恐怕也沒辦法說得這般自然。不過聽韓彩蝶的反擊,他心下也確定當(dāng)年霓裳多半把韓彩蝶搞上床,不知在她心里,自己方才的表現(xiàn)跟這yin婦相比,誰勝一籌?今兒個非問清楚不可。「你……」沒想到吳羽答得這般快、這般斬釘截鐵,韓彩蝶臉上一紅,差點被噎著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男人和女人在面對同樣問題的時候,表現(xiàn)會如此不同,自己羞于啟齒之事他竟說得如此自然。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被jian上高潮的羞恥事早被別人知曉,韓彩蝶羞得差點連魂都想鉆進(jìn)地里去,好半晌才幽幽地哼出聲來。「你……你倒好……這種事……也說得出口……」「自然是……要說的?!?/br>雖感覺得出韓彩蝶羞不可言,已非男女調(diào)情時的反應(yīng),幾乎有點惱羞成怒,但這樣也比讓她的心耽溺在霓裳子之事好,何況……既然決定要把她收歸房內(nèi),吳羽怎忍心讓她繼續(xù)心傷下去?要把這心結(jié)去除,若不是讓她在霓裳子身上好好討回場子,只有更徹底地誘發(fā)韓彩蝶體內(nèi)yin瘙的本性,讓她徹底沉淪yin欲之中,嘗到甜頭、臉皮厚了之后,自然不會將之當(dāng)回事。「有蝶兒這般仙子同床是男人最得意的事,不說出來……可難過得緊……」「壞……壞蛋……」聽吳羽說得如此得意,羞得連眼都睜不開的韓彩蝶只能嬌聲嗔他。女人的羞人事卻是男人的風(fēng)流韻事,雖說令人受不了,但男女之別大抵如此。「除了……除了你那些先人床伴外……總不會……總不會有人知道這回事吧?」「有的……」聽韓彩蝶這么問起,吳羽不由吐了吐舌,舌尖在她頸間舐了幾口,舐得韓彩蝶嬌軀連顫,微微沁出的香汗吸吮起來竟有一絲甜蜜。但他卻不想把姬夢盈的事說出來,畢竟無論跟邵雪芊她們相比,甚至比起韓彩蝶,姬夢盈還只是個小姑娘,人都還沒長成呢!讓她知道自己竟把這種風(fēng)流事說給小姑娘聽,不只是風(fēng)流罪過而已?!府?dāng)然不是逢人就說,不過我有可以說說心事的人……她也會守口如瓶,這種事自然不能隨便向人說,蝶兒說是不是?」「哼」聽吳羽不肯把人名說出來,韓彩蝶驚羞間,腦子竟不由電轉(zhuǎn)。說也奇怪,方才明明被情欲沖的腦子都昏了,原以為什么正事都想不了,但想到這方面的事卻是自然而然地思緒滿心飛;猛地靈機一動,想到今日大廳上跟吳羽一起前來拜望之人。「是……姬姑娘嗎?」「呃……」沒想到自己連個人名都沒提就被韓彩蝶猜個正著,吳羽難得怔住卻沒來得及出口否認(rèn)巧心里只想著:女人啊,還真是不能輕忽的生物,明明嫩成這樣,要跟自己這智囊相比天差地別,怎么會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就想到姬夢盈身上去?所謂的直覺,有時候靈得讓人覺得恐怖。「果然是她?!?/br>哼了一聲,韓彩蝶卻不好真氣出來。畢竟再怎么樣她好歹也是長輩,不該欺負(fù)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只是想到她和吳羽之間雖未明白表現(xiàn),卻是隱隱約約的親密,私下竟好到連這種事都說。以她從云深閣習(xí)來的法子看得出姬夢盈尙是清純無瑕的處子之身,更看得出她對吳羽的心思。韓彩蝶不由有些妒意,卻也有些放松「你……竟然拿這種事去……去騙人家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若給邵夫人知道,看她怎么對付你?不過……她該也沒法對付你了吧……」「嗯……我知道蝶兒也想狠狠對付我……不若我再加把勁,讓蝶兒也「沒法」對付我,好不好?」聽韓彩蝶言語,吳羽暗抹一把冷汗,知道危機已過,接下來要做的就勁,即便逆著韓彩蝶意思也要在床上再征服她一回,至少保證她無力逃脫,然后才能做及其他。「你……哎……別……別這樣……」沒想到吳羽的魔手來得這么快,自己言語里才稍稍露餡,他的手立時便襲上身。韓彩蝶雖知自己體內(nèi)yin蠱甚烈,此刻受到另一只yin蠱吸引,雙蠱相吸之下,自己特別沒法抗拒吳羽的手段,卻沒想到竟是這般不堪一擊,轉(zhuǎn)瞬間已是嬌軀火熱,幽谷里有股說不出的渴望,格外期待令她死去活來,事后想來偏又愛不釋手的yin蕩。「好蝶兒……都這樣了,教人怎么停手?」一邊吻上韓彩蝶豐潤誘人的櫻唇,溫柔地勾挑丁香小舌,一邊撫揉著香滑細(xì)麻的肌膚,感覺每一寸的觸感都那般舒服,讓人愛不釋手。「蝶兒美若天仙、閉月羞花,每一寸身子都這么香、這么滑,還有這么挺的地方……只要是男人玩上蝶兒……絕對不莉能停手……一定要把蝶兒jian到爽歪歪,什么都美美地泄出來……好蝶兒……讓我…把你的yin性都挖出來……一點一點的……讓我痛痛快快地嘗你的味道……嘗美蝶兒的yin蕩身子……」聽吳羽說得如此露骨,簡直把自己當(dāng)成yin娃蕩婦,真羞也羞得死人,偏生韓彩蝶卻沒法真的生氣。一來他邊說邊挑逗撫愛自己,魔手有力地把自己都撫遍,傲人美峰更難逃其手,逗得韓彩蝶情欲勃發(fā)、難以收拾;一來他說的yin言浪語雖難入耳,總歸是贊自己美麗,對女人而言雖是羞人卻好入耳。更不用說自己只不過來他房里說幾句話,半推半就地上了他的床,真要說yin蕩性子、yin蕩身子也不虧了自己。隨著他的動作,她不由軟綿綿地哀吟起來。只是韓彩蝶自家知自家性子,便不說自己體內(nèi)yin蠱性子極強,身體卻沒這般容易適應(yīng),何況又是許久不嘗此味,方才連番云雨已不知事后可否受得了,如果再被吳羽jian上一回,泄得痛快舒爽之間,代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