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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驅(qū)出體外只是時間的問題。有這等神奇內(nèi)功護(hù)身,韓彩蝶行走江湖根本無須太過注意,否則也不會這么容易就著了道兒。直到此時,韓彩蝶才發(fā)覺自己一身功力竟已受制,別說本該亮如白晝的目光失去準(zhǔn)頭,連手上都使不出多少力氣,偏偏此時自己又幾近赤裸,嬌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肌膚上那誘人暈紅猶未褪去,卻是一點遮掩也無,幾乎全都露在外頭。方才未覺之時,她還敢放心愛撫自己,可現(xiàn)在一發(fā)覺,簡直就好像整個人被剝光一般,只畏縮床上,甚至連大一點的動作都不敢做。暗里提氣卻發(fā)覺體內(nèi)功力竟是一絲也提不起來,原就害怕的韓彩蝶不由驚慌失措。若只是功力受制,緩緩提氣沖xue,要沖開xue道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現(xiàn)在卻是連一點功力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提氣沖xue。這樣下去除非有人為自己解開禁制,否則只能等體內(nèi)的氣血流動直到xue道自然沖閞,那就不知要花多少時閰?暗算自己的人把她弄得如此難堪,幾近赤裸裸地丟到床上也不知打的是什么主意,韓彩蝶豈敢在這種地方多待?偏這個樣子想逃也逃不了??!雖不知對方用的是什么手段可以將云深閣的獨(dú)門功夫壓到連一絲氣息都提不起來,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若非云深閣中人,就是對云深閣有極深的深仇大恨。前者知道云深閣的獨(dú)門內(nèi)功路子,后者對云深閣極盡努力了解,否則豈會得知此不傳之秘,而能將她壓制至此?芳心正慌之間,突地一聲低吼響起。韓彩蝶還來不及反應(yīng),床沿一角薄紗飛起,一個人影已穿了進(jìn)來。她還來不及叱其無禮,已給嚇得整個嬌軀縮了起來。來人模樣雖是俊美,但雙目皆赤,火辣辣的目光勾人的緊,怎么看怎么嚇人,更不要說那男子身上一絲不掛,胯下異物硬挺高昂,熱得四周水氣盡散,彷若云霧之閰卻仍一副毒蛇昂頸,似欲擇人而噬的模樣。就算不認(rèn)識幾個男人,但男女方面的事總還是稍有所知,看這人模樣,韓彩蝶自然知道這人十有八九是中了yin藥。體內(nèi)陽氣過剩,直欲尋女子交合的男人,看到現(xiàn)在的自己只怕是再忍不住了。如果她功力還在,就算制不了這人,要逃總還逃得掉,偏偏卻這個樣子……「啊……不要……救命啊別……別這樣……」就算那男子yuhuo過旺,連眼睛都看不清楚了,但韓彩蝶才剛在床上好生撫慰過自己,不只肌光膚艷、迷人已極,床上更是rou香四溢,本能地將男人誘往她這兒。在韓彩蝶羞懼無奈的討?zhàn)埪曋?,那男人本能地?fù)涞顾馃岬暮粝⒅毖庙n彩蝶腦子都暈茫了,方才撫慰之間還留存身上的余韻卻覺愈來愈明顯,好像連腹下都熱了起來。裂帛聲響起,在韓彩蝶羞惱的哀求聲里,那男人甚至連給韓彩蝶脫衣的程序都省了,一把便將韓彩蝶僅存的蔽體小兜撕開,一雙高挺傲聳、飽滿腴潤的美峰登時脫穎而出,驕傲地展現(xiàn)出盈白如玉峰巒之間那兩朵艷麗媚人的玉蕾。尤其韓彩蝶才剛愛撫過不久,呼吸閰微微的汗問輕顫,盈白肌理猶然透著醉人酡紅,玉蕾更是似綻未綻,格外誘人疼愛。那人本能地俯下頭去,一口已將那酒紅玉蕾銜在口中,舌頭粗暴火熱地纏卷舔舐起來,另一邊更早淪陷在他的手指之間。「啊……不要……別……別這樣……」被那火熱的口手兼施,觸及的都是自己從不曾被人觸及的要害地帶,韓彩蝶哪受得了?但她一身武功連半點也提不起來,便如被人剝個精光赤裸一般,全然無力反抗。況且那人一上場連話都不說便對自己輕薄,撕扯小兜的手那般有力,全然無力反抗的韓彩蝶豈敢造次?甚至連推拒的手足都顯得如此無力,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他。一開始忘了抗拒,之后竟就無力反抗了。驚羞之間,韓彩蝶赫然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的胴體也熱了起來。那人口手到處肌顫膚紅,原還是因為驚羞,可體內(nèi)那火熱渴求的感覺卻愈來愈占了上風(fēng),證據(jù)就是自己一雙玉手雖仍推搪著那人肩膀,想讓他離開自己,一雙修長玉腿卻已從踢打變成輕夾在他腰問,再也沒有抗拒的動作。這般行為更讓韓彩蝶感覺到自己大開的玉股那濕膩的滋味,偏偏那羞恥的感覺卻一點一點被體內(nèi)一種無以名狀的渴望壓制,再難抵御。怕什么便來什么,也不知那人是已玩厭韓彩蝶一對傲人美峰,還是他更有其他本能的需要,竟?jié)u漸抬起身子。又懼又怯地望著他的韓彩蝶這才發(fā)現(xiàn),在那人一番玩弄之下,自己一雙美峰脹鼓鼓的,似比平常還大了三分,一雙乳蕾媚紅嬌艷,脹得彷佛就要爆裂,那上頭汁光瀲滟配上她急促呼吸時的顫抖,格外誘人心跳,連韓彩蝶自己看了都有想吻上去的沖動。心思一動,韓彩蝶竟覺股間一陣濕潤,那異樣的濕滑讓韓彩蝶不由嚇了一跳。雖知那多半是女體動情時自然的身體反應(yīng),可被男人如此襲擊,自己竟不由這么快便動情,難不成自己中的暗算除了讓她功力受制、難以抗拒男人侵犯外,還有讓她容易情欲高昂的部分?只是女子以情動心與男人rou欲勝情不同,一般春藥對女人的效果總不若對男人厲害,加上云深閣內(nèi)功路子素為女子習(xí)練,女子行走江湖難免遇上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這功夫在這方面亦有著墨。昭一說云深閣中人對春藥的抗拒能力比一般女子猶勝幾分,韓彩蝶身為這一代弟子中的好手,更非一般春藥能令她就范。除非暗算她的人原就有所準(zhǔn)備,這藥物或手法專為此而來,但這般用心又為了什么?難不成……為了破自己處子之身?想到此處韓彩蝶心下不由一凜。但她便知來龍去脈卻也來不及了,尤其直到此時韓彩蝶仍沒象樣的反抗,美色當(dāng)前,那男人自是得寸進(jìn)尺,整個人都撲了上來,一把將韓彩蝶壓倒床上。韓彩蝶「嗚」的一聲痛哼才剛出口,玉腿陡覺一燙,那灼燙的異物已貼了上來,灼熱火燙又充滿侵略性的刺激直抵城下,韓彩蝶不由一驚。此刻她也管不得會否惹怒對方,忙不迭地又踢又打,只求脫離對方控制。可惜情欲既動,反抗的力道便難十足,體內(nèi)那愈發(fā)賁張的渴望更令韓彩蝶的抗拒少了三分拚命,多了幾分欲迎還拒的感覺。那人一面捉著韓彩蝶皓腕壓在她頭頂上,制得她雙手難以掙扎,一面輕挺下身,那roubang似長了眼般,在韓彩蝶股間不住滑動,火燙的觸感令韓彩蝶不斷感受著情欲的進(jìn)迫。體內(nèi)情欲里應(yīng)外合,弄得韓彩蝶原本有力的雙腿踢頂時愈發(fā)軟弱,此起彼落之間,rou欲的刺激愈發(fā)強(qiáng)烈地進(jìn)犯著韓彩蝶,無論身心都被那欲焰漸漸感染,掙扎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