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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椅側(cè)的纖足僵著彷佛用盡力氣,雖是嬌喘吁吁卻仍不住輕扭迎合,看到此處解明嫣才恍然大悟。想來多半是椅下這人在搞鬼,否則以辛婉怡的嬌羞稚嫩,哪里能這般放浪?只怕早就舒舒服服地敗下陣來,一邊涼快去了。只是此時此刻在威天盟里也沒幾個女子,這般行徑姬夢盈也做不出來,簡若蕓跟吳羽還是初識,又是名門出身,多半干不出這等火辣事,其余小輩跟吳羽更沒這等親密關(guān)系,任解明嫣想破了頭也不知到底是誰有這等閑心,來這兒幫辛婉怡一把,令她在床第享樂痛快。突地解明嫣芳心一顫,一股難以想象的酸意從心底涌起。邵雪芊知道有這個人存在,也知道這女子的作風(fēng),十有八九竟是邵雪芊的熟人,說不定……說不定還曾和邵雪芊一同擺布過這等事。想到那幫助邵雪芊床第間享樂的女子竟然不是自己,解明嫣一時間也真難接受,雖然她也明知就算有這等機(jī)會,自己能否放懷讓邵雪芊快樂地在吳羽懷中享受男女情趣,也還不一定呢!「那……那是誰?」有桌子擋住,更別說對著自己的只是背影,任解明嫣目光再利也看不見那女子面貌,何況在她所認(rèn)識的人里,沒有這等熟曉男女情事、又放浪大膽到什么玩意都敢來的女人。「除了……除了霓裳子……還會有誰?」一來是親身經(jīng)歷過被霓裳子搞鬼,以致于在吳羽懷抱里徹底沉醉,直到此刻想起來都渾身酥軟的滋味;二來解明嫣在風(fēng)月場里浸yin不久,不像自己已被吳羽徹底帶壞了,只曉得用眼睛去看,渾然忘了細(xì)聽聲響。凝足耳力的邵雪芊聽到在吳羽的呼吸和辛婉怡的嬌喘之間,還有舌頭舐物的輕微聲響,若非她原就發(fā)現(xiàn)霓裳子在此,這才刻意細(xì)聽,以霓裳子的隱蔽之徹底,換了旁人光只看這樣兒已是心亂如麻,哪里還有閑心發(fā)現(xiàn)異樣?不過想到霓裳子做的事,就算只在腦海里想象也已羞得讓邵雪芊嬌軀無力。這樣坐在男人懷里扭搖迎合,甚至連床都沒上去,對女人而言已是極刺激的yin行,可這霓裳子在旁窺視也還罷了,竟還探頭在兩人交合之處,以小香舌輕輕舐弄著辛婉怡正被男人侵犯得敏感無比的幽谷口,彷佛與入侵女體的roubang配合著,這般刺激教辛婉怡如何受得?只怕?lián)Q了自己也只有乖乖投降。明知該立時逃之夭夭,什么事都等到明天再說,否則房里人正戀jian情熱,顧不得自己還好,一日一辛婉怡忍不住高潮癱軟,以吳羽和霓裳子這對jian夫yin婦而言,哪里不會拿自己來試刀?想到自己被吳羽干得死去活來之時有霓裳子在旁搞鬼,時不時來點刺激,那滋味光想象就令人在羞不可抑里神魂顛倒,也不知自己的身子受不受得了?她不由暗恨起霓裳子來,就算那日被征服對好勝的她而言再不能接受,也別這樣禍害旁人,同為女人何苦這般互相折磨?真是害死人了。偏偏最糟糕的是,這女人可不是那么容易騙的貨色,十有八九已經(jīng)知道她們在外頭才故意表演得特別賣力,否則以她這般謹(jǐn)慎的人,在桌下隱得這般徹底,解明嫣不在意之下根本全沒看到,怎會刻意露出痕跡來讓自己發(fā)現(xiàn)?更不用說舐得那般大聲,混在春光之間格外誘人心動!邵雪芊心下大恨,這女人擺明是在誘惑她們,偏生想歸想,離開的腳步卻怎么也邁不出去。雖知再這樣下去,等辛婉怡癱了之后便是自己滑在吳羽懷中,享受那神醉夢迷、不愿清醒的滋味,光想到自己與男人交合的羞人處被旁人眼睜睜地看著,已令人心跳加速,再加上那靈巧的小舌一舐……那滋味光想想都覺得既難受又yin靡,真不曉得辛婉怡是怎生受得?終于一聲綿長柔弱的嬌吟,辛婉怡一陣顫抖緊繃之后,整個人都癱了下來。男女交合的滋味是這般強(qiáng)烈,又有霓裳子的舌頭在下身搞鬼,既令她的心思全然離不開交合美事,更讓她完全感覺到那羞人的快意,連連的高潮,就算是功力比她再高幾倍的女人怕都受不了,何況是嬌嫩如辛婉怡?如果不是早十五年前她便已被yin蠱感染,與吳羽重逢之后體內(nèi)的yin欲更如冬眠伏蛇昂首吐信,徹底在她體內(nèi)纏綿,令辛婉怡對男女性愛的渴求愈發(fā)強(qiáng)烈,甚至不在狼虎之年的邵雪芊之下,只怕那太過強(qiáng)烈的刺激對她而言是痛非快,畢竟超過承受極限的快樂與疼痛幾乎一個樣兒。雖說身子還承受得住,但整個人在仙境間沉浮這么久卻不是一點代價也不用付的。癱軟下來的辛婉怡只覺身子不只無力,甚至連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只有腹下脹鼓鼓的,似乎被那美妙的陽精脹得一點空間也不剩。辛婉怡到現(xiàn)在方知男女交合之美。見辛婉怡舒服得連根手指也動不得了,伏在自己懷中的嬌軀滿是汗滑,水汪汪、粉嫩嫩的眼角流波不知是汗還是淚,那模樣是這般嬌弱可愛,惹得吳羽不由俯下臉去溫柔地在辛婉怡頰上輕吻,逗得辛婉怡唔嗯出聲,連聲音都透著無力的嬌柔,彷佛再受不得男人一點點輕薄,然而摟緊他的手足卻在在透露出滿漲辛婉怡身心的快樂,是這般令她神魂顛倒、再難思及其它。「好婉怡……妳好可愛喔……」臉頰輕輕摩挲著辛婉怡柔嫩得似可掐出水來的臉蛋,汗滑的觸感柔勝絹帛令人愛不釋手,「相公好想就這么愛妳……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都不放閞妳喔……」「嗯……相公你……你壞啦……」呻吟的聲音如此輕柔,彷佛隨時都會斷氣,畢竟雖是練了武功又有yin蠱助威,但吳羽和霓裳子連手之威,就算霓裳子這外貌高雅、內(nèi)在yin蕩的婦人都未必承受得起,何況嬌嫩秀弱如辛婉怡?直到現(xiàn)在,在吳羽的輕柔呵護(hù)中,辛婉怡總算稍稍恢復(fù)一點感覺,似乎整個人都痛了起來,尤其腰臀之間痛得活像要折了似的,顯然方才的男女歡愛,身子未必能趕得上快樂的蔓延,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愛死了這事,從頭到尾,再加上他的溫存。雖說這一次其實是被算計的,但看這滋味這般甜蜜美妙,又刺激到難以想象的分上,辛婉怡也就不怪吳羽了。但對霓裳子,這怨怪之意卻少不了,不過既然吳羽在完事之后沒去理跪伏桌案之下,一張俏臉還貼在兩人股間,也不知自己與吳羽的流泄有沒有淋了她滿臉的霓裳子,顯然是故意給這以自己的誘惑力為傲的女人難看,她自然也不拂逆其意,乖乖配合演出。只是這樣廠溫存卻讓辛婉怡的芳心愈發(fā)酥麻幾分。與吳羽重逢之后,緊接著就是跟這壞相公合作誘邵雪芊入彀,之后陣陣風(fēng)風(fēng)雨雨,甚至連解明嫣也拉了進(jìn)來。吳羽在床第之間雖是大展雄威,一個干完又一個,彷佛將體內(nèi)yin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