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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甚至不如曹焉的上位風范,平日除商月玄外也不甚受人待見的霓裳子,也未必會一心反他。“那黑衣女自稱云深閣中人,其他就沒怎么透露,連事后密會時也沒說什么話,寡言少語的讓人難探深淺,奴也不知端的……”“那……據(jù)道長所見,那女子是否真是云深閣來人?還是假冒的?或者說……有否信物證明?”“信物倒是沒有,不過據(jù)奴家來看,那女子就算不是云深閣中人,也必是江湖上一方高手?!睋u了搖頭,霓裳子言語里帶了一絲沉重。對商月玄這等老狐貍而言,最討厭的就是計劃中出現(xiàn)變數(shù),尤其她親眼見過那黑衣女,感覺得出對方氣質(zhì)沉凝,頗有高手風范,若真論武功還勝自己一籌,有這等高手襄助自己的敵人,霓裳子哪里高興的起來?“何況馬軒對她甚是看重,熱臉貼冷屁股也不生氣,大異平日作風,想來有七八成可能性……也不知武裳盈這女人怎么想的?”聽得這句話,吳羽還沒怎么反應(yīng),窗外的邵雪芊卻只有更加憂心。神秘人物裝神弄鬼在江湖上不曾少見,但以霓裳子的老辣眼光看出那女子的武功不凡,以她此時必須與自己一方合作的立場,想必不是妄言。江湖上有數(shù)的女性高手不多,哪里鉆了這么一個人出來?尤其以馬軒的老練,若要派人冒名,必定將什么方方面面的都設(shè)想到了,要假造什么信物也是舉手之勞,絕不會讓人看出破綻,畢竟江湖上也沒幾個看過所謂云深閣的信物。那黑衣女連個信物也沒有,要讓馬軒相信她是云深閣來人,除了氣質(zhì)外也只剩武功,把這此狀況加起來,恐怕十成里已有了八成可能。真不知武裳盈這閣主是怎么想的?姬平意難道真這么配不上祝語涵,讓她干脆連這徒弟也不要了,專門派人巽助敵人?這等奇特詭異的心思,真讓邵雪芊想不透。“那神秘女子只單獨一人嗎?若有什么從人侍者,以你道長手段,總有辦法探出點消息?!?/br>“就是沒有才頭痛,那女子冷得像一潭水,在事后密會時也沒說幾句話,除了聲音冷淡得像是一點感情也沒有,怎么看都像是習慣于不和人打交道外,什么特點都看不出來……”“不過那黑衣女總歸只有一人,任她三頭六臂,總沒辦法當真影響戰(zhàn)局?!甭牭贸瞿奚炎訉Υ伺募蓱?,吳羽反倒安慰起她來,“戰(zhàn)場靠的是團結(jié)合作,還有謀算周延,只有個人的武功高明影響不了什么,只要把那黑衣女子從戰(zhàn)局中隔離,想必不會造成太大的后遺癥?!?/br>說是這么說,但在心里恐怕就不這么想了。江湖搏戰(zhàn)與兩國間的戰(zhàn)場廝殺總還是有此出入。以武林人的戰(zhàn)爭而言,武功高下便算不上決定性的因素,也是要點之一。那神秘女若是帶了一票人前呼后擁,也還證明身后勢力強大,若只是單身一人還能得馬軒如此看重,若無驚人藝業(yè),又或傲人才智,豈能如此?如果不能在戰(zhàn)前剪除此人,到戰(zhàn)場上的麻煩可就大了。“這倒還不用擔心?!甭爡怯疬@一勸,霓裳子輕吐一口氣。說來若非那女子一昏清淡如水,仿佛根本不是來幫忙的樣子,讓馬軒都很難訂計劃將她的實力做最大限度的利用,光是這令人看不透的女人就讓霓裳子不敢妄動了。倒不是她真這般沒有膽識,但霓裳子身后的錦裳門既是她的后臺也是她的負累,若非還得為這此同門負責,獨行江湖雖然危險,卻也輕松許多。“那女子話已先說了,她只聽調(diào)不聽宣,到戰(zhàn)場上要怎么動作、是否要下殺手,絕不容馬軒等人干預(yù)?!?/br>雖聽那女子這般說了,吳羽和霓裳子還有窗外的邵雪芊,可都沒真的放下心來。江湖中人脾氣古怪的所在多有,即便參與會盟也只保證會幫一方出力,但要怎么出力、出到多少力,就看那人怎么想了。即便以馬軒現(xiàn)時的聲威之盛,能對一此小門派頤指氣使,但若那黑衣女真是云深閣來人,后臺硬得可怕,馬軒也不敢妄加指使。但敵人終歸是敵人,想到連現(xiàn)時的馬軒都不敢惹的女人在戰(zhàn)場上相遇,也不知要花上多少人力才能將其解決?事后還不知會否有后遺癥呢?“既是如此……道長能不能想方設(shè)法,將那女子調(diào)離黑道聯(lián)盟的大軍,便是……便如當日曹焉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讓那女子走另一條路奇襲威天盟之后?到時我再在路上想點辦法……”聽吳羽這么說,霓裳子還沒反應(yīng),窗外的邵雪芊已經(jīng)忍不住搖起頭來。一來現(xiàn)在可不是顯擺當時功勞的時候,二來這種設(shè)陷阱對付敵人的方法在戰(zhàn)場上常用,但在江湖上仍然算是邪道。當時君山派是因為生死存亡之秋才不得不這么做,現(xiàn)在的威天盟可沒有當時君山派那般困窘,若還使這一招,也不怕傳了出去會令人心寒?別人不說,少林寺的高僧們可未必受得了。“若你想這么做,倒不是沒有可能?!彪m是一般的輕聲細語,但不知怎么著,在邵雪芊耳里聽來,霓裳子的聲音之中竟有一絲壓抑著的怒氣,不過仔細一想便即恍然。當日霓裳子也是在吳羽的詭計下吃過虧的人,何況若非那一戰(zhàn)弄死了曹焉,也不會有現(xiàn)在馬軒的得勢。聽他舊事重提,也難怪霓裳子心里不喜,只是她終究是做大事的人,理智還占了上風,挨了是她怕早要發(fā)作。“馬軒想必也不喜歡有這么個不受指揮的人在眼界里,調(diào)了出去……也算是個不錯的打算……”“既是如此,就麻煩道長費心了……”話才說完,吳羽手上一用力,將霓裳子往懷里一摟。這妖婦外貌高貴雅致,彷若仙子下凡,骨子里卻yin媚浪蕩,這等反差使得她的誘惑力更增。方才她坐在自己懷里肆意摩挲,早將吳羽的yin欲拉了起來,現(xiàn)在正事說完,哪有不對她下手之理?只是大出意料之外,吳羽才一動手,只覺懷中一空,霓裳子竟已竄了出去。不知她怎么整理的,本在吳羽懷中被弄得衣衫不整、春光外泄,竟是一旋身間已恢復(fù)平常的整齊,獨獨臉上還浮著半團紅暈,不知是真的意猶未盡,還是故意裝來逗吳羽的。“好公子哪……現(xiàn)在可不行,奴家還要辦正事,等解決了馬軒這廝后,以后貴我兩盟的關(guān)系……可還遠著呢,何必急在一時?”“這……也算正事喔……”嘴上微一苦笑,雖知霓裳子浪蕩風塵已久,自己的挑情手段未必征服得了她,卻沒想到她竟是一點不受影響,身為男人實在失威:“這正事……早晚要尋道長干的……”“若公子能將那晚的妻妾們一起帶來,奴家倒很想試試……再次被公子吃干抹凈,連精帶心一點不剩地被公子吃掉的滋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