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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把柄?畢竟邵雪芋對他還是有三分戒備的……心知此事只能自己處理,邵雪芋輕嘆了口氣,微微搖頭,“柔依那邊……還是雪芋出面解勸吧……由你出面實在不太合適。至于霓裳子那邊,依你看該當如何處理?總得想辦法解決……”微微偏了偏頭,吳羽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意,看得邵雪芋芳心微蕩,心想這人不會色心又動了吧?雖說吳羽這廝也是yin道高手,但霓裳子在床第問的yin蕩功夫早已聞名,這兩個配到了一處雖是正好jian夫遇上yin婦,該當半斤八兩。可想想當笑話還可以,若當真兩人碰上了,勝負難以預料之下,后果也不知如何,現(xiàn)在的威天明可萬萬經不起損失了,“你……想要怎么樣?”“這個嘛……”嘴上微微一笑,若有所思之間吳羽手指輕屈,屈到了第三根后便停了下來,“俗語說得好,善泳著溺于水、善戰(zhàn)者歿于陣,霓裳子以床上功夫成名,真要想辦法對付她,也得在床第之間。只是在下在床上碰上她卻未必能輕易得勝……這個……在下雖有一計,若能藉少夫人之名設計,說不定可以擒下霓裳子,但說到要降服她,這方面的手段……卻必須解夫人相助了……”“我……我嗎?”正自在一旁沒趣,沒想到話題竟轉到自己身上,解明嫣雖吃了一驚,但她的情形跟楊柔依差不多,同樣身處嫌疑,能夠為威天盟建功,便不說能立下什么威名,至少在威天盟中也好立足些,何況她心下也想多幫幫邵雪芋一把。“既用得著明嫣……明嫣自當盡力……”“別……別答應得這么快……”聽解明嫣嘴快,邵雪芋甚至來不及阻止,心下雖知要應付女人,吳羽這廝想出的手段,別說登大雅之堂,只怕光宣之于口都能讓女子羞得無地自容,可她與吳羽都親密到這程度了,對床第事的容忍程度自也高了不少,即便那手段多半是自己難以想像的yin蕩法子,但若能因此助姬平意一臂之力,她也真找不到理由拒絕,“這人啊……心是壞透了的……也不知會想出什么羞死人的壞手段?明嫣當心……嗯……到時候……說不定你后悔也來不及了……”“這……那又如何?”雖說邵雪芋沒怎么說清楚,但見她兩頰暈紅、美目微茫,似乎想到了什么令她嬌羞無倫的事兒,才剛經過一場云雨刺激的解明嫣哪里聽不出來?只是這身子才被他污了,又親眼見到邵雪芋放浪之下的痛快,仿佛解開了解明嫣的心結,她大著膽子,輕聲哼了出來,“怎么樣……也不會比jiejie方才更羞人……看得明嫣都愛死了……最多是跟jiejie一般……又羞又想吧……”“哎……”被解明嫣一陣調笑,邵雪芊羞得差點無法開口,方才主動迎合之間雖說刺激到了極點,可體力的消耗也到了極點不說,事后光回想起來,不只芳心羞赧難當,甚至連身子都不由難受起來,偏偏吳羽似最愛聽這等不堪言語,竟伸手在她身上輕輕揉弄起來,動作雖輕,其中的yin蕩意欲卻是毫不掩飾,教她如何不羞?只是心念一轉,邵雪芋倒也猜到,為什么向來溫柔婉順的解明嫣會變得如此大膽?紅杏出墻、背叛亡夫的背德快感,將她的矜持去了大半,小部分為了向新占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獻媚,大部分卻是因為方才自己與吳羽親近的快活,幾乎全忘了有她在旁邊,頗有點被排擠感覺的解明嫣既罵不出口,索性拋開一切,努力想辦法擠進自己與他中間來,畢竟這種無依無靠的感覺,才真是最令人難受的。茅塞頓開,邵雪芋憐意大起,間中還帶著幾許自責。吳羽對解明嫣其實沒有多少意思,否則以他的手段,即便沒有自己的幫忙,要將解明嫣弄上手也不用花多少力氣,可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才讓解明嫣落入火坑。但對石漸身亡之后,因著那無依無靠的感覺,讓她不得不想辦法與人親近,放浪形骸的原因與其說是rou體yin欲,不如說是寂寞孤獨的解明嫣而言,卻是不得不走上、想打開局面的一條路,怎么想都是自己害了她。邵雪芋輕撫解明嫣香肩,卻沒有對她說什么話。“罷了……既然明嫣都這么說了,你……有什么法子就說出來吧!只是……”說到此處,芳心不由微亂,也不知自己所說的話是為了疼惜解明嫣,還是因為自己竟對她有些競爭的意思,但話已到口,卻是不愿停下。“若要……要明嫣犧牲什么……雪芋是沒法阻止你……可至少……至少要讓雪芋一起加入……畢竟我們是好姐妹……雪芋……也只是想讓她……變得跟雪芋一模一樣……這樣而已……”“這是自然……”輕輕吐了一口氣,吳羽刻意吐了吐舌,假做的頑皮模樣,雖說配的是張傷痕累累的丑臉,卻仍不見可怖,差點沒把兩女都逗笑了。接下來的話題,卻一點都讓人笑不出來……“這回的事……別說得請夫人與解夫人一起,說不定……哎……說不定還得讓婉怡也幫個忙才行……”第四章亂局之度“你……你說什么?”聽堂下榮生大師言語雖是婉轉,卻代少林掌門榮星大師說明,就威天盟與黑道聯(lián)盟的爭執(zhí),少林寺將置身事外,絕不參與,滿腔希望頓轉失望的姬平意不由驚呼出聲,連口頭上的禮貌都管不得了,旁人也是個個瞪眼;但榮生大師修養(yǎng)深湛,又知道榮星師兄如此反覆實是少林理虧,是以只低頭念佛,對姬平意言辭間失了禮數(shù)竟似充耳不聞。本來聽榮生大師造訪,還以為是少林派那邊來人聯(lián)盟,沒想到竟是如此回應,姬平意不由頹然。若非這段日子習養(yǎng)居、氣移體,已有了幾分盟主氣勢,換了往日只怕早癱倒在位上,光看他還能穩(wěn)穩(wěn)地坐回位上,不發(fā)出絲毫聲息,旁人已覺這盟主雖是年少,也算得上沉穩(wěn)了。“黑道聯(lián)盟勢大,前日又突襲翔風堡,馬軒之志怕是非只保盟安民而已,不知……不知貴派何以如此?還請大師示下?!卑欀碱^,金賢宇雖知威天盟與少林寺聯(lián)盟不成,姬平意這豐主的位子也沒法多么安穩(wěn),但與少林寺的聯(lián)合,事關今后對應黑道聯(lián)盟的行動,聯(lián)合不成,可不只單姬平意要倒霉。金賢宇心中雖難免有些幸災樂禍,卻不像立在身后的幾個師弟那般喜形于色,“難不成……先前暗襲翔風堡之事,竟讓貴派主持嚇破了膽嗎?如此能忍,果然是佛門寬廣胸懷……”聽金賢宇話里帶刺,榮生大師連頭也不抬一下,只微一伸手,讓身后兩個差點忍不住出言駁斥的徒弟退下,畢竟這回自己一方不甚占理,榮星的決定他也并非全然贊同,對威天盟的反應,其實在路上榮生大師便已心里有數(shù),只在心中暗慶這回榮盛師弟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