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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那位吳羽吳兄的襄助在內(nèi),可在上位之人,本就不須事事親力親為,能夠知人善任,可比事事皆曉、物物皆能更為重要。平意能用那人,不因丑陋面目而冷落賢才,就該算他一功?!?/br>“唉……”聽解明嫣刻意提到了吳羽,邵雪芋一口長氣不由嘆了出來,也幸好邊走邊說,此刻兩女已入了內(nèi)進(jìn),與閨房不過一門之隔,再怎么私密言語,都不虞旁人聽去,否則這口氣她還嘆不出來呢!“好明嫣……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還這樣調(diào)笑jiejie?莫非你……還看不出來,那吳羽……那人對雪芋做了什么事嗎?我……我雖也高興他相助平意建功,可想到那人心思莫測,雪芋這心……還是放不下來??!”“這個(gè)……”雖猜得出吳羽便是段翎所化,也猜得出邵雪芋與吳羽之問想來是清白不了,說不定先前邵雪芋對自己所施的rou欲手段,便是段翎在床上親身教授。先不說吳羽與邵雪芋之間是恩是怨著難計(jì)算,光想到先前連自己都被丈夫給瞞了,解明嫣即便一心想要安撫邵雪芋,這安撫的話語也終是說不出口,畢竟當(dāng)年的段翎她甚至連面都沒見過,更遑論了解其心。“他……既然一直都在幫平意,想必……想必對平意該無歹心,jiejie你……哎……其實(shí)也不必太多心了,你說是不是?”嘴上問邵雪芋是不是,解明嫣心下卻不由暗嘆,自己還希望有人來向自己保證他沒有歹意呢!這等空泛言語,只怕連姬夢盈那小女孩兒都騙不住,何況是邵雪芋?只是現(xiàn)下自己實(shí)在沒什么好勸說于她的,即便知其言語空泛,也只能任其空泛。“最多是……最多是我們合計(jì)合計(jì),看看他究竟是幫平意還是害平意,至少……我們總該看得出來什么端倪,總不能讓平意隨便吃虧……”“雪芋……也希望如此。”嘴上這么說,邵雪芋心下對自己的信任,只怕還不如信任姬平意的腦袋。連解明嫣都知的空泛,邵雪芋又豈會不知?雖說三個(gè)臭皮匠勝過一個(gè)諸葛亮,但真要說到斗智,卻是棋差一著、縛手縛腳。光看先前無論邵雪芋、解明嫣或楊柔依等人,都被石漸玩弄于股掌之閰便知端的,如果當(dāng)真和吳羽打起來,邵雪芋至少還有把握自保,但說到斗智,她卻是自嘆弗如了。“只是……說到心機(jī)謀略,他可不是這般容易對付的人,便我等合作無間,也是……”“也是……畢竟他是雪芋jiejie心坎上的……手心手背都是rou,也怪不得jiejie這般神傷魂斷……”“你壞呢!”聽解明嫣竟把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雖說形容得不倫不類,卻正合她心下彷徨的思緒。邵雪芋作勢欲打,讓解明嫣邊笑邊逃,臉上那愁思一時(shí)間卻難以盡去。嬉鬧了半晌,兩女總算是平靜了下來,見恢復(fù)正常的邵雪芋仍是愁思滿胸,解明嫣不由心下微苦。與那吳羽沒什么利益牽扯在,自己總還算個(gè)中立人,即便知道吳羽和邵雪芋間的關(guān)系不可示人,她仍是希望這好jiejie不用再這般頭痛。同樣寂寞、痛苦過,雖知快樂的回憶在寂寞時(shí)不是自解的良藥,而是最痛苦的包袱,她仍想要伸出手緊抓住這快樂的瞬間,邵雪芋也是一樣。“其實(shí)……雪芋jiejie也無須這般擔(dān)心”,雖知邵雪芋所言是實(shí),但現(xiàn)在解明嫣可不能任她這般消沉下去,便知言語只是欺人欺己,也不得不欺瞞,“看他那般行止,步步都是為平意著想,不但為平意攬了大功,增添了翔風(fēng)堡和少林這等援手,還讓平意一朝威壓同盟,連金賢宇都不敢多言,即便他另有所圖,但平意也非呆子,只要他小心一點(diǎn),哪還有他施展妖邪手段的機(jī)會?”聽解明嫣說的樂觀,邵雪芋嘴上雖微微泛笑,心下卻愈是發(fā)苦。解明嫣哪里知道,自己前些夜里已連身帶心,全然變成了吳羽的禁臠,那種除了飄飄欲仙外再無從形容的美妙,讓邵雪芋再也無法自拔,心思總?cè)滩蛔∠氲剿玫囊幻?,這樣的她又哪里有辦法防備吳羽的詭計(jì)陰謀?偏偏現(xiàn)在姬平意雖立大功,但明眼人均知,這等功績與吳羽絕分不開關(guān)系,即便吳羽表現(xiàn)得再低調(diào),再把功勞歸到姬平意身上,眾人仍把他當(dāng)成了威天盟的靈魂人物,尤其連姬平意也是對他言聽計(jì)從,看他那般重視此人的模樣,即使身為母親的自己勸他小心,只怕姬平意也會當(dāng)成耳邊風(fēng)。更何況……這等勸諭言語,現(xiàn)在的邵雪芋也說不出口,即便不算她身心都已被此人占據(jù),光想到那等言語若傳了出去,除了忘恩負(fù)義的評語外再無其它形容,邵雪芋便是有苦說不出。隱伏得愈是深沉,愈見其志乃大,邵雪芋幾乎可以想見,現(xiàn)在不只姬平意對吳羽言聽計(jì)從,連金賢宇也似信得過他,就連楊柔依和姬夢盈對這丑人也不排斥,更不要說白天里還敢冷面相對,到晚上就成了他床上愛寵的自己。仔細(xì)算算,能如以往一般跟這人形同陌路,不會這般容易被他的外表所欺騙的,除了夫碧瑤也只剩下祝語涵了。夫碧瑤是個(gè)草包自不必說,但祝語涵對吳羽的排斥卻是不知從何而來,即便邵雪芋以婆婆的身份暗中探詢,也探不出個(gè)所以然??峙逻B祝語涵自己也只是當(dāng)成是練劍者的直覺罷了。想到若這等勢頭再不制止,待獲得大部分人全躲信任之后,威天盟幾乎就變成吳羽說了算,邵雪芋雖不認(rèn)為吳羽真壞到如此地步,畢竟辛婉怡看上的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兼且此人心思難測、實(shí)力更難測,就連老于江湖的石漸和劉濠都敗在他手上,只要一想到若他稍有異心,毫無防備的姬平意和金賢宇等人哪斗得過他,邵雪芋這擔(dān)心就怎么也抹不去。“meimei說的是,大概……也是雪芋多心了”,聽解明嫣這般努力安慰自己,即便沒真的被安慰到,也感其苦心。邵雪芋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解明嫣粉背,“只是……海納百川,有容乃大,若平意只在威天盟里尋訪人才,想要光大本盟也非易事,就算不論黑道聯(lián)盟這強(qiáng)敵如此難惹,沒有新血注入,對本盟也不會是好事。不若你我暗中留意,看看能否幫平意再添幾位臂助?好歹也算幫上平意一把,否則以本盟現(xiàn)下的人手,要對付黑道聯(lián)盟,實(shí)是力有未逮……”“jiejie妙計(jì),明嫣真是佩服……”聽邵雪芋說得冠冕堂皇,解明嫣不由撫掌稱妙。為姬平意多尋助力,應(yīng)付黑道聯(lián)鹽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多引進(jìn)人力,旁分吳羽權(quán)柄,只要姬平意身邊多有賢才相助,便不會有吳羽一人獨(dú)大之危;偏偏邵雪芋這理由尋得如此正經(jīng),吳羽有再多詭異心思,也找不到理由阻止。何況他落崖許久,一時(shí)間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