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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種種,姬平意暗吞了吞口水,一時間想說話卻不敢開口。他不敢開口,祝語涵也沒作聲,一時間更似下不了床,即便一身白裳便在床邊,近在咫尺,卻是無力取衣遮身,甚至像沒有發(fā)覺自己赤裸著的嬌軀仍在姬平意的視線之下。她軟綿綿地臥在床上,甚至連側(cè)臥都沒轉(zhuǎn)上一下,嬌軀微微顫抖著,只閉著美目,任得淚水直流。「對……對不起……」全不知目光要放到哪兒好,只覺祝語涵的身子每一處都那般嬌媚、那般完美,即便是剛剛被自己玷辱過的痕跡,完美不再,yin欲的穢跡貼在肌膚上頭,卻比其他各處更多幾分誘人之美,讓他再移不開目光,腹下的硬挺更難過了,姬平意連聲音都抖了起來,一時間卻是無話可說,連道歉的聲音都顯得那般無力,「都是……都是平意的錯……祝姑娘……平意會負(fù)責(zé)……」話聲入耳,祝語涵這才像發(fā)現(xiàn)姬平意在身旁一般,嬌軀冷顫了幾下,比姬平意話語中的顫抖更加激烈,藕臂微微一動,卻沒有取衣掩身,只無力地抓住被子,稍稍掩住了自胸往股的春光,藕臂玉腿卻仍留在姬平意的目光之中。肌膚上頭汗光隱隱,隱約可見掩不到處的若隱若現(xiàn),比之方才的完全赤裸,現(xiàn)在這羞怯的祝語涵反而更添幾分媚惑,看得姬平意好生難受,下體roubang都硬得快頂?shù)蕉亲由狭?,若非他?qiáng)自忍耐,要不他可真想再撲上去,與祝語涵重溫方才的曼妙滋味哩!「別……別這么說……」聲音隱帶凄弱,此刻的祝語涵一點(diǎn)沒有方才力戰(zhàn)曹焉時的俠女英姿,整個就是個柔弱得讓人想捧在手心中好生憐惜的小女孩,聽得姬平意憐意大升,差點(diǎn)忍不住想伸手安撫于她,「是……是語涵之過……不慎著了暗算,才會發(fā)生此事……接下來,也只能回閣悔罪了……」「那……讓平意陪你回去……」聽祝語涵這么說,姬平意微微怔了怔,這幾日的相處,他雖感覺得出,祝語涵外表清冷,性子卻極溫柔婉約,不似母親那般冷靜果決,卻沒想到發(fā)生了這等事,祝語涵言語中竟似對自己毫無嗔怒,只把責(zé)任攬?jiān)谏砩?,心中憐意愈升。若說本來對她的感覺還多幾分負(fù)責(zé)任的念頭,現(xiàn)在更多的卻是愛意,「讓平意將此間事向令師說明,同時……同時也……」同時也出面求親,這話雖在姬平意心頭盤旋,但見祝語涵如此傷感,他雖知要負(fù)責(zé)任必得如此,話一時卻出不了口,只伸手小心翼翼地貼在被上,隔被輕撫著祝語涵發(fā)顫的肌膚。雖說入冬已換了厚被,但她身子的嬌顫卻仍隔被涌上,勾得姬平意的手也一陣顫栗。祝語涵淚眼汪汪地睜開了美目,望著姬平意想安撫又帶幾分懼怕的目光,芳心微微一甜,凄苦之意一時卻是難以解消。他心中想什么其實(shí)她也知道,只是事態(tài)嚴(yán)重,不只自己失貞而已,姬平意卻是無從得知。迎上他關(guān)懷的目光,祝語涵芳心微顫,終究還是說出了口∶「這次的事……不只是語涵失身而已,更重要的事還在后頭……云深閣的規(guī)矩,閣主必得是處子之身方得接任,當(dāng)年若非「飄香仙子」韓彩蝶、「瑞雪梅香」簡若蕓兩位師姑接連出事破身,閣主之爭恐難落幕:為了避免當(dāng)年之事再現(xiàn),閣主與衛(wèi)師姑自幼便選定語涵為下任閣主繼承者,如今……如今語涵卻……嗚……」沒想到祝語涵還是哭了出來,姬平意雖知不妙,心中憐意卻更深,忍不住坐近她身邊,伸手便將祝語涵拉進(jìn)了懷中。貼近他強(qiáng)壯的胸口,祝語涵的淚水愈發(fā)難止,埋在他胸前哭了起來。伸手輕輕地?fù)嶂UZ涵肌理纖細(xì)的粉背,姬平意滿心憐惜,可心下卻隱隱知道不妙。無論何門何派,繼任門主之爭都極為激烈,即便是正道中人,偶爾也會傳出用上什么不正手段。君山派內(nèi)夫明軒正當(dāng)盛壯,還沒為此事傷神的必要,但隱隱然也決定了自己會是下一任掌門:云深閣中雖不知武裳盈年紀(jì)幾何,就算要重新培育下任掌門,時間上也該綽綽有余,但此事的確麻煩,說不定就算請夫明軒出面賣這面子,要解決也不是這般容易之事,教姬平意如何不傷腦筋?若是換了數(shù)月以前,這其實(shí)還算不得大問題,那時棲蘭山莊仍在,便不若姬園在世能執(zhí)威天盟牛耳,威勢也自不弱,待自己接任后還能讓君山派與棲蘭山莊并派,祝語涵嫁予自己,做為棲蘭山莊下任的莊主夫人,也不至辱沒了云深閣,便武裳盈再有意見,也只能乖乖的另找繼承人:可現(xiàn)在這個樣子……光只君山派的威名,未必能讓武裳盈讓步,恐怕還護(hù)不住祝語涵呢!懷中佳人淚水仍然難止,姬平意雖說心下躊躇,但要在心中玉人面前示弱,這面子更加放不下。他一邊輕撫著祝語涵粉背,感受著她柔軟而觸感絕佳的冰肌玉骨,一邊放輕了聲音。「語涵放心……平意一定上云深閣求親,必要讓語涵有個好歸宿:至于云深閣的繼承人,這……這個……平意雖無法插手云深閣之事,但家?guī)熅脷v江湖,武閣主也是一方高人,加上吳羽前輩與母親都頗有才智,大家商議商議,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千萬別……」雖說心中傷痛,芳心混亂得根本想不到解決的辦法,但祝語涵仍聽出了姬平意話中之意,驚恐地抬起頭來。在云深閣之中,除了衛(wèi)纖如外,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武裳盈的性格,若姬平意真打算帶大隊(duì)人馬上云深閣求親,只要稍稍露出一點(diǎn)恃眾凌寡之意,這沖突便是難免。「這次……只是語涵的錯,算語涵求求你,平意……千萬別帶這么多人來云深閣,師父會生氣的……」「只怕……不帶人去還是不行……」話語入耳,不只祝語涵嬌軀震了震,連姬平意都緊張了,連忙抓起被子便往身上遮。雖說被子足夠厚實(shí),兩人又是驗(yàn)坐床上,遮掩容易許多,但方才自己兩人的話語恐怕都被聽了去,心中的緊張讓兩人一時手忙腳亂,險(xiǎn)些沒因此跌落床下。好不容易等到偎在被內(nèi)的兩人稍復(fù)平靜,床上的聲音不再慌亂,外頭的聲音才繼續(xù)傳了進(jìn)來?!复舜卧粕铋w來援,事后夫大俠總是得登門拜謝的……也正好說清此事,若祝女俠獨(dú)身回去,事后問題才多……」「吳前輩!」聽出了吳羽的聲音,姬平意不由惱怒,卻不知自己真正惱怒在什么地方。此人言語中雖沒明說什么,但聲音平緩中還帶出了幾分笑意,怎么聽都像是在取笑自己,尤其姬平意怒中還帶幾分羞意,也不知他從什么時候開始偷聽的,若只聽了兩人話語還是小事,如果連前面都被他聽到了……「你……你在外面聽了多久?這樣未免……未免太過無禮……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