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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卻格外有種令人坪然心動的嬌美,看得姬平意都不由心猿意馬起來。只是心猿意馬歸心猿意馬,姬平意身為君山派大弟子,修為自是遠勝同儕,即便驚艷也不至沉迷,拉回心神的他知道最喜整潔的祝語涵甚至連衣裳發(fā)飾都不整理,便即靜立當場運功療傷,若非方才被曹焉傷得不輕,就是這破曹焉橫練功夫的奇藝,對年輕如她而言也是極沉重的負擔。便不說眼前祝語涵美貌無倫,只要是男人就想在她眼前力求表現(xiàn),光只云深閣不遠千里而來赴援的情分,加上是為了本門所受的傷勢,姬平意便不能不管:只是運功療傷之中,最忌旁人打擾,這等事姬平意自然不會不懂,何況他也不知祝語涵傷在何處、傷得多重?即便想運功助她療治體內(nèi)傷勢,一時間也不敢動手,深怕幫忙不成卻成拖累,反倒更糟。突地,祝語涵櫻唇一張,一口鮮血飛濺出來,嬌軀搖搖欲墜,美若白玉的臉上卻是愈發(fā)紅潤如霞。那艷紅雖美,配上她如此神態(tài),卻有種傷重的感覺。嚇了一跳的姬平意也不管男女之別,連忙伸手扶住了她,只覺祝語涵肌膚熱得燙人,隔著衣裳都有種如入火爐的感覺。都已是十一月多了,君山派又處山中,即便眾人內(nèi)功均有底子,但若不是方才苦戰(zhàn),身體猶然火熱難消,現(xiàn)在最該做的就是躲回屋里去烤火暖身,偏偏祝語涵身上卻如此火熱燙人,活像才從火爐里出來似地,一望可知她傷的絕對不輕,多半還中了什么異樣功力,才會讓她大違常理的火熱難挨,渾身汗涔涔的彷佛隨時要被體內(nèi)的烈火燒化,扶住她的姬平意這一嚇可嚇得不輕。「不……不可……」雖聽到祝語涵嬌弱無力的囈語,但看她傷得這般重,肌膚燙得像隨時要爆炸,姬平意哪里還敢耽擱?偏偏留守在此的雖都是君山派的精銳弟子,動起手來個個精強,卻是一個女的都沒有,便想照顧她也是難為。姬平意臨急應(yīng)變,一邊扶著祝語涵往幾位師妹的臥房送,讓她先躺好休息一番,一邊呼喝起來∶「九師弟,你腳程快,趕快回到師父那邊,請……請吳前輩護辛前輩快些來此,好救治祝姑娘性命!另派幾位師妹來照拂于她,快去!別拖拖拉拉的!」將祝語涵送到床上,連她的絲履都不敢碰,低下頭來的姬平意便想退出去,先不說男女有別,祝語涵又傷得不輕,將近暈迷的她渾身火熱難當,那難得的柔弱模樣,比之先前冷若冰霜,連笑語都沒一句的仙子之姿,格外令人心動,光扶著她來到此處已令姬平意心猿意馬。再加上名門正派向來恪守男女之別,姬平意身為大弟子自當作為典范,平日連一步都沒踏進過師妹們的房門,此刻卻是扶著個傷勢不輕、嬌弱無力的女子進來,他只覺心跳得好快,好想馬上就退出去。伸手解下床邊紗帳,眼兒望向床上的祝語涵,姬平意只覺口中饑渴無比,差點移不開目光。半暈迷的祝語涵躺倒床上,肌紅膚熱,灼得渾身汗光、鼻息咻咻,像是隨時都要融化一般,五官雖是扭曲,口中輕聲囈語,也不知在說些什么,那辛苦模樣令人明知其傷勢之重,卻仍不減天香國色,更加添幾分惹人憐惜的柔弱。姬平意至此方知,西施捧心之美為何能讓夫差沉迷難返,想必西施心痛難當,整個人扭曲受苦之際,那柔弱的美態(tài),比之眼前祝語涵也差不多了吧?聽著祝語涵口中不住呻吟,看她如此嬌柔虛弱,全沒有先前那冷若冰霜的樣兒,即便在君山派弟子之中,姬平意這幾日努力與祝語涵聯(lián)手習劍,彼此的相處比之他人要多得多,姬平意卻也頭一回見到祝語涵如此難受的模樣,除了以往的敬意之外,不由多了幾分憐惜的感覺。也不知這么怔怔地看了她多久,姬平意這才猛醒,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出了神,什么也不顧地與她共處一室。雖說武林中人的顧忌要少得多,但這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尤其女子還是身負內(nèi)傷、無力動作的狀態(tài)下,再怎么說也不妥當。偏偏此刻的祝語涵已睜開了眼睛,美目中水汪汪地一片迷蒙,彷佛睜目如盲,也不知看見了自己沒有,肌膚似比剛才更紅了些。雖看得出她的情況不妙,但那模樣比之先前卻更多了一絲誘人心跳的嬌媚誘惑,看得姬平意心跳加速起來。雖說自幼在棲蘭山莊長大,無論母親「冷月仙姑」邵雪芋、小妹姬夢盈又或三嬸「流玉夜霜」解明嫣都是少有的美人兒,照說姬平意見過的美女多了,但一來那些人若非長輩便是小妹,二來祝語涵與自己之間,還多了援手的情分和修練聯(lián)手劍法的默契,對她的感覺自不若旁人。見祝語涵鼻息咻咻、喘息漸重,知道她的狀況愈來愈糟,姬平意坐到了床邊,伸手輕試她腕脈,只覺即便皓腕都是灼燙難當,也不知她體內(nèi)究竟怎么樣了?微微運功一試,只覺祝語涵體內(nèi)氣息亂竄,既浮且疾,感覺雖似受了內(nèi)傷,但更多卻像中了毒物的征候。想到那十有八九是曹焉那粉紅煙霧搞的鬼,姬平意心下愈驚。若換了尋常毒物也還罷了,但那煙霧是曹焉珍藏用作救命之物,豈是易與?怪不得以祝語涵修為,仍傷成了如此模樣,甚至沒法靠自己驅(qū)除毒素。徐徐運功入她經(jīng)脈之中,姬平意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的師弟也不知怎么辦事的?竟耗了這么久還沒把辛婉怡帶回來!自己對毒物全無了解,但以辛婉怡女神醫(yī)之名,這毒物便再霸道難挨,只要她及時施手,要救下祝語涵性命該當不是難事,可心中卻隱隱慶幸,若是師弟們動作當真快捷,自己可就沒辦法像現(xiàn)在這樣,單獨一個人這般親近地看著祝語涵了。伸手輕輕理著祝語涵散亂的秀發(fā),光只肌膚接觸,都令祝語涵似難受似苦楚地輕呻低吟,姬平意心下雖驚,這毒霧竟如此霸道,可為何同樣身處毒霧之中,自己卻是一點沒事?但此時此刻,時機稍縱即逝,他一邊輕觸祝語涵腕脈,緩緩輸功而入,一邊伸手輕拂著祝語涵柔嫩的臉頰肌膚,那觸感既柔且嫩,說不出的奇妙,感覺好像光這樣撫摸,就讓他好生舒服一般。也不知這樣弄了多久,驚醒過來的姬平意不由一驚,竟發(fā)覺自己的手指已滑到了祝語涵頸下,輕點著她領(lǐng)口,指腹竟似頗想要繼續(xù)侵入衣內(nèi),感受她那柔嫩酥軟。觸電般地縮了手,姬平意一邊慶幸,幸好祝語涵傷勢不輕,雖被自己輕薄仍是暈迷未醒,一邊卻不由回味著手指觸及的感覺,那奇妙的觸感似到現(xiàn)在還殘留指間,令他真想再試一下,只要一下就好……這怎么成?心下暗罵自己見色起意,竟連師門教訓都忘了??恐鴺O大定力將手收回來,卻忍不住將手湊在鼻尖,嗅著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