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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陪著婉怡……愈弄愈想他,愈想他愈想弄……若非如此,這段日子可真難過得緊……他什么也沒留給婉怡,也只能這樣想他……」本來還想出言打斷辛婉怡的情思,不過聽到這句話,邵雪芊的嘴不由閉了起來,當時偷偷將段翎的留言藏匿的就是她,雖說一心以為自己是為了密友打算,不過這十幾年來看她表面平靜,芳心實受著不少煎熬,邵雪芊不由心中有憾,不然也不會與段翎來此,現(xiàn)在見辛婉怡如此模樣,邵雪芊心中雖不由怨怒,可不知怎地又有種放松在心中彌漫,似不想再對此事說什么了。「現(xiàn)在,他終于回來了……回到婉怡身邊了……」迷茫漸腿,目中的溫柔卻愈發(fā)濃厚,辛婉怡嘴角輕笑,將那物事放了下來?!竿疋俨恍枰@東西了……所以決定留給雪芊……正好你需要用……」「我……什么?」聽辛婉怡這么說,邵雪芊不由一驚,雖說自己已入狼虎之年,對她這般練武有成、身心壯健,又已有男女經(jīng)驗的婦人而言,最是情欲難熬的年歲,但以邵雪芊的自制力,怎么樣也沒弱到需要這東西的程度!何況光想到辛婉怡將這物事當作段翎的化身,邵雪芊便不由對此物退避三舍,心想著就算自己需要yin具,也不會用上這些被當作是段翎的東西,更不要說這東西說不定還是段翎留給辛婉怡的呢!「雪芊才不……才不需要這種東……東西!一點都不需要!」聽邵雪芊情急之下,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辛婉怡莞爾一笑。以邵雪芊的武功造詣,雖說成熟的rou體需求正是最強烈的時候,但武功修的愈高,自制的能力也愈強,到這等地步,可以說意志的強韌才是決定武功高低的指標,若是正常狀況,邵雪芊該當可以克制得住身體的本能,但現(xiàn)在……卻怎么也算不上是正常情況呢!「聽婉怡說完,雪芊再決定要不要用,好嗎?」「你……你說……」見辛婉怡臉上帶笑,雖羞卻喜,也不知她跟自己說著話,芳心是不卻已落到隔房的段翎懷抱里頭了?邵雪芊心下百感交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聲音都帶著一絲不耐。「在正常的狀況下,雪芊確實不需要這種東西相助:只是……這「洪濤無盡」之威,卻確實不是好相與的……」心下考慮著該怎么說,辛婉怡的聲音里頭不由帶著些緩慢。「這……又跟「洪濤無盡」扯上什么關系了?」聽辛婉怡語帶猶疑,邵雪芊心中不由一驚,戒心卻不敢稱放,畢竟辛婉怡已和段翎扯上了關系,讓她再不能像往常那般信任無疑。用醫(yī)藥手段改變體質,又或暗算于人,對醫(yī)者而言簡直就任心所決,即便辛婉怡下了手,自己也未必分辨得出,她自然不能不小心謹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著了道兒,落入段翎手中可就慘了。「這功夫威勁極烈,這事雪芊你自不會不知:婉怡手頭雖有藥物可救,但時間已拖了太久,若只是治標自是輕松,但若要讓雪芊身體盡復舊觀,祛除此功余勁,卻是得別出蹊徑才成……」「是……是嗎?」知道凡是醫(yī)者,自然希望自己手中的患者能恢復愈多、愈完全愈好,這等心思邵雪芊也不是不能理解,何況強敵未去,她也真想保著一身武功,即便難勝敵手,好歹也要跟對方周旋一番,只是……這又跟辛婉怡手上的東西有何關系?就算有些邪門武功,讓對方在中招之后禁不住有情欲之求,可「洪濤無盡」雖烈卻仍屬正道,跟這些邪道一點關系也無,「洪濤無盡」雖是威烈,卻是功力本身特徽,跟……跟男女之思并無關聯(lián)……又怎需要……怎需要這種東西?」「「洪濤無盡」本身自然無關,但解藥血蟾果本身卻暗含助興成分,這點也還是小事……」似在考量著該怎樣措辭,良久辛婉怡的言語才漸漸回復了平常,「但雪芊受創(chuàng)頗深,光靠解藥難以全解傷創(chuàng),婉怡只能想辦法將這勁道轉向別的方面??上А负闈裏o盡」的勁氣與雪芊所學不合,難以化入雪芊本身功體之中,婉怡只能……只能將這烈勁轉化其他,看看隨時間漸漸消化轉移……」雖說對醫(yī)道沒什么認識,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聰明的女子,自聽得出辛婉怡話中之意。其實以武功而言,若是受了傷,身體內侵入了旁人的勁氣,除了運功對抗又或以解藥緩解之外,確實有先護住心脈重xue,以避免傷勢加重,再以其他手段漸漸消解勁氣的法子,只沒想到辛婉怡會用在醫(yī)藥上頭罷了。以辛婉怡在武功上的認識,怕還想不到這一點,也真難為了她為自己如此盡心。既是有此認識,邵雪芊也就放下了心來,想想也幸好自己是這個年紀了,若是換了個豆蔻年華的小姑娘,怕是便知有這種法子也不敢用吧!這「洪濤無盡」乃是極高明的奇功,在石漸手中使來雖稱不上藝蓋當代、無堅不摧,也是威力無窮、霸絕一方,那人雖非石漸,功力也頗不弱,即便辛婉怡有解藥相助,但若不出此奇招,將那深厚勁氣轉化情欲之思,與自己的身體逐漸融合為一,雖說難免要讓體內情欲賁張難抑,但想要解決這等奇功造成的影響,也真是不容易呢!想到此處邵雪芊再無疑慮,美目微飄處辛婉怡已然會意,將手中把玩著的物件交給了她,人手后邵雪芊雖不由微羞,這般形狀豈是她先前所會觸及?加上這物事在辛婉怡手中把玩已久,沾染了她的體熱,雖是死物但撫在手中卻真若活著一般,就連邵雪芊這等定性,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她顫抖著玉手,將這物事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耳邊已聽到姬夢盈的腳步聲漸漸走近,這般物事可絕不能讓她看到,不則小女兒不知輕重,恐怕光問些問題都可以把邵雪芊活活羞死。「也……也只能這樣了……」努力放松呼吸,讓聲音恢復平靜,「這樣……要花多少時間才行?」「恐怕……也得三、五個月吧?」見邵雪芊將那寶貝收了起來,辛婉怡暗吁了一口氣,聲音也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若非邵雪芊臉兒仍紅,對剛收起來的物件仍有羞赧之意,該早看出了她的異樣。「時間或長或短,要全盤緩解總得這么多時間……不過要傷勢穩(wěn)定,可以與人動手,大概只要個把月辰光,這方面婉怡盡量努力便是……這段時間雪芊你安心與夢盈暫居于此,不用擔心旁事。」「是嗎?」邵雪芊還沒來得及回答,進得房來的姬夢盈已嘟長了小嘴兒。雖知這「洪濤無盡」的掌力極為難搞,便辛婉怡有回天之力也不可能一、兩天就讓邵雪芊恢復,但聽到母親至少還得個把月才能恢復正常,加上看走在身后,顧忌著男女有別的段翎留在門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