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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難受你很高興?”齊眉正疑惑這詞句組合怎麼這麼耳熟,不防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意圖明顯地往身下按去,“這火是你挑起來的,理當(dāng)由你來滅?!?/br>他好意思將這種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齊眉又羞又氣,用力將手抽回來,“明明是你自己挑起的!”“不管,你不能這麼對(duì)我?!弊T容弦yuhuo焚身,難受得抓心撓肺,一邊抓著齊眉的手不放,一邊利落將褲子往下扯,光明正大耍起了流氓,“快點(diǎn),都要炸開了。”他們確實(shí)挺久沒做這事了,齊眉見他雙眼都被濃重的情欲染紅了,當(dāng)下也有些不忍心。可又不想這麼簡單如了他的愿,“你這人,怎麼老想著這事?!?/br>“眉眉,你不能這麼不公平,你想要的時(shí)候我哪一次沒給你……”“胡說!”齊眉一下又將手縮了回來,雙頰紅得似火,也不知是怒是羞,“我什麼時(shí)候說過要了!”譚容弦很是無辜,“你的不要都是要啊?!?/br>“你,你混蛋!”齊眉拽起被子摔他臉上,跳下床,憤憤摔門而去。半小時(shí)後。譚容弦一身清爽地從浴室出來,見齊眉抱著雙臂坐在床沿,不由挑了下眉,扔下擦頭發(fā)的毛巾,笑著走過去,彎腰在她唇上輕啄一口,“想什麼呢,這麼嚴(yán)肅,嗯?”“我想通了一件事?!?/br>“喔?什麼事?說來聽聽?!弊T容弦仰面躺倒在床,半瞇著眼,愜意慵懶的模樣好似一只大型貓科動(dòng)物。齊眉并未立刻回答,靜坐半晌,突然翻身騎到譚容弦腰上,居高臨下看他。譚容弦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挑眉,一派從容淡定,“怎麼,想用行動(dòng)說明?”“閉嘴!”譚容弦果然不再說,要笑不笑地看她,眸子里隱約泛著一絲期待的光亮。齊眉咬咬牙,一把扯開譚容弦身上的浴袍,緊接著拽下內(nèi)褲,二話不說,埋首下去。譚容弦瞬間倒抽一口涼氣,下腹緊繃起來。致命要害被溫?zé)岬目谇话鼑?,那驟然席卷而上的酥麻快意令他全身如過電一般,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啊,眉眉……”他受了刺激,一下變得又粗又硬,齊眉被撐得難受,憤恨在他腿根掐了一下。“嗯,好舒服?!弊T容弦喘著氣,眉梢眼角都泛起了紅意,一臉舒爽得不行的樣子,“眉眉,乖,別只含著,你舔舔?!?/br>都不讓人喘口氣的嗎?!齊眉?xì)鈵乐翗O,卻也知道這時(shí)候咬不得,於是她將眼一閉,卯足了勁兒,狠狠一吸。“嗯……”譚容弦插進(jìn)她發(fā)間的手突地一緊,胯下欲望驟然又粗漲了一圈。見齊眉幾乎要含不住,眼眶都紅了,他重重喘了一口氣,將她提起來,“算了,用手吧?!?/br>齊眉雙臂撐在床上,偏著頭咳嗽幾聲,接著一抹嘴角,瞪他一眼,再度低下頭去,顯然是選擇了動(dòng)口不動(dòng)手。讓齊眉主動(dòng)這事,譚容弦做夢(mèng)都沒想過,生理及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的他,幾個(gè)回合之後便暢快地射了。好在齊眉撤得快,才逃離了“喝牛奶”的噩運(yùn)。齊眉趁譚容弦還未從高潮余韻中緩過神來,臉一扭,就要下床,不料腰間猛地一緊,卻是譚容弦伸臂將她攬住了。他長臂一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做了壞事就想跑?嗯?”“我沒做壞事!”齊眉不敢看他,雙手捂住了臉。“還說沒做壞事,那這是什麼?”譚容弦壞壞一笑,抓住齊眉的手往身下按去。齊眉奮力抽回手,繼續(xù)捂臉,“魂淡!你明明就很喜歡!”譚容弦抓下齊眉的雙手,按在兩側(cè),低頭親吻她敏感白皙的脖子,徐徐善誘,“既然你認(rèn)為這是好事,而且會(huì)讓我很舒服,那作為一個(gè)為丈夫著想的好妻子,你是不是應(yīng)該經(jīng)常做?”齊眉推開他的腦袋,雙頰漲得通紅,“你想得美!”譚容弦用麼指輕輕摩挲她潤紅的唇,“你不是說你想通了?難不成只是暫時(shí)的?”齊眉扭過頭去,“反正以後你休想就是!”“好吧,那就不想。”譚容弦說著,突然一把將她褲子拽下。“啊,你干什麼?!”譚容弦一本正經(jīng)地俯首下去,“禮尚往來。”作家的話:謝謝誰家錦上不添花、萌CC、weiblue_mak還有緋澀送滴禮物,大麼麼(┘3└)有乃們滴支持,俺才有日更滴動(dòng)力呀,愛乃們???☆、(9鮮幣)103俯臥撐譚容弦的回禮甚是厚重。等他終於停下攻勢(shì),齊眉已渾身酸軟,被一遍遍親吻安撫過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緋色。她這會(huì)兒連動(dòng)動(dòng)手指的力氣都使不出,只剩下呼吸的本能。譚容弦將齊眉抱在懷里,扯過被子緊緊裹住兩人,低頭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親吻一口,“寶貝,舒服嗎?”“rou麻?!苯舆B不斷的呻吟令她的喉嚨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齊眉暗地里掐他一記,臉部埋在他胸前,“不舒服。”“是嗎?哪兒不舒服?說出來,我再努力努力?!?/br>“壞家夥。”齊眉又掐他一下。譚容弦耍起無賴,說要麼他動(dòng)口,要麼她動(dòng)手,反正是一定要再來一次的。齊眉又羞又惱,被逼得沒辦法,只得讓他又爽了一次。結(jié)束後被他親親摸摸,又說了一大堆沒臉沒皮的話,這才肯放她睡個(gè)安穩(wěn)覺。這一覺睡得很踏實(shí),睜眼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躺了一會(huì),見譚容弦沒有清醒的跡象,齊眉小心翼翼拿開他搭在腰間的手,下了床去。從抽屜里翻出一支水彩筆,回到床前,屏息湊了過去,撥開他的額發(fā),在他腦門上熟練地畫了只笨墩墩的烏龜。接著用手機(jī)拍下,捂嘴偷笑一陣,然後將畫筆收好,輕手輕腳進(jìn)浴室擰了濕毛巾出來,將他額頭擦干凈,剛要收回手,手腕卻突地被抓住。“調(diào)皮鬼?!?/br>“你什麼時(shí)候醒的?”齊眉嚇一跳,想要抽回手,譚容弦抓住不放,半睜著眼,懶懶一笑,“親一下就告訴你?!?/br>“壞家夥,老是裝睡騙人?!饼R眉俯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譚容弦閉上眼,指指嘴唇。齊眉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