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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啊?!?/br>“過獎。”譚容弦沒什麼耐心地皺了下眉,拾起剛才從酒吧里順手拎出來的棒球棍,招呼也不打,照著琛哥的臉面直揮過去。琛哥側(cè)身避開,球棍的尾端險險從他臉頰擦過,那一棍的力道凌厲得有些駭人,連空氣都似被瘋狂撕碎了一般,剎那間令他產(chǎn)生了皮rou被冰冷的氣流切割開來的錯覺。琛哥下意識抬手摸了下臉,見并未出血,這反而加重了他的怒氣。在道上橫行慣了的人,這S市誰人不知他琛哥的名號,剛剛并未打到他身上的這一棍,卻讓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巨大的挑戰(zhàn)。驟然上涌的怒氣將琛哥的雙眼激得發(fā)紅,他扭了下脖子,兇悍一笑,“敢往我臉上打?你小子嫌命長了吧,?。俊?/br>譚容弦冷哼,“放心,死在前頭的肯定是你?!?/br>琛哥冷笑著,伸手朝腰後探去,卻摸了個空。他臉色陡然一變。“在找這個?”譚容弦勾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手中的手槍,轉(zhuǎn)動兩圈,懶懶一笑,單手上膛、開保險、扣動扳機,熟練輕巧地在琛哥腿上開了個洞。琛哥悶聲痛哼,冷汗一下冒了出來,他狠狠咬牙,忍痛站直身體。“抱歉,今晚心情不大好,所以──”譚容弦瞄準琛哥的肩膀,又給了他一槍,在他不支倒地後神色淡然地退出彈夾,將手槍丟還給他,“自己叫救護車吧?!闭f完,轉(zhuǎn)過身,扶著Tina離去。“Paddy,這樣好嗎?那人明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那一類,我怕他以後報復(fù)你?!盩ina拉緊身上的男士風(fēng)衣,憂心地望著駕駛座的人。譚容弦專心開著車,聞言輕輕一笑,不置可否,“沒事,別擔(dān)心?!?/br>Tina微一皺眉,“你怎麼自己一個人來?不是有保鏢嗎?還好對方只有兩個人,要是人多的話不連你也危險了,你以後出門還是當(dāng)心些,若真出了什麼事我該如何向你母親交代呀,還有上回碰到你哥了,他也說……”“打??!”譚容弦頭疼地斜她一眼,“你這是在怪我這麼輕易就把你救出來是嗎?要不再把你送回去?那男人估計還在那里。”“別嚇我了,今晚真是倒霉透了?!盩ina抬手摸了下嘴角,輕輕抽氣。“怎麼回事?那人為什麼找你麻煩?”Tina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就上次提到的那個與你同名的男模特,前兩天在後臺休息室里拿水果刀割腕了,剛才那男人是他哥哥,他斷定是我害了他弟弟,其實他才是罪魁禍首啊,他弟弟是撞見他和別的男人到酒店里開房才會想不開的?!?/br>譚容弦一下皺起了眉。Tina輕咳一聲,又說:“其實我也是瞎猜的,因為他弟弟喝醉酒時曾和我說過一些奇怪的話……”譚容弦顯然對這話題不感興趣,“你自己注意些?!?/br>Tina悶悶垂下頭去,好一會兒才繼續(xù)說:“今晚本來是和司譴一起參加他表哥的訂婚宴的,可他半途接了個電話就匆匆離去了,連聲招呼都沒打就把我一個人丟下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尷尬。”“嗯。”“你嗯什麼?心里在笑話我吧,我還不了解你,老想著欺負我,比Sean還……”說到這里猛地頓住,扭頭去看譚容弦。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麼,譚容弦淡淡一笑,“放心,我狀態(tài)很好,他出不來?!?/br>Tina偷偷松了口氣。還好,若真是Sean,見她這樣被人欺負,還不知要出多大的亂子。“是齊眉打的嗎?”等紅綠燈的時候,Tina看著他的臉,終是耐不住好奇,將這話問出了口。譚容弦瞥她一眼,繼而扭頭看車窗外,頗有些心不在焉。Tina撇撇嘴,知趣地不再問。送Tina回去後,譚容弦只坐了一會便起身離開了,他不放心齊眉,不知她回去沒有。回到家里,見齊眉還沒回來,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11點了。譚容弦掏出手機,一串號碼反復(fù)按了幾遍,終是沒撥出去。將手機扔到一邊,譚容弦坐進沙發(fā)里,皺眉揉了揉額角,倦倦想著,先瞇一會,等下上樓洗澡。沒想眼一閉,不過五六分鍾便沈沈睡了過去。凌晨兩點醒來,身上多了條厚毛毯。燈被關(guān)了,客廳里黑沈沈的,空涼寂靜的黑色壓得人幾乎要喘不過氣。譚容弦緊緊捏著毛毯一角,沈重地喘了幾口氣,僵坐了足有半小時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似為了確認什麼一般,緩慢地踩著樓梯上樓,朝臥室走去。譚容弦很快又下了樓,走過去躺倒在沙發(fā)上,手背遮著眼睛,輕輕嘆了口氣。作家的話:謝謝杏花紅、緋澀、桃花謠、鴛鴦錦繪、誰家錦上不添花、萌CC童鞋送滴禮物?☆、(12鮮幣)098壞人第二天醒來,齊眉在床上呆坐了許久,心里悶悶漲漲的,很難受。昨晚回來看到譚容弦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她猶豫許久,終是沒叫醒他,只拿了條毯子幫他蓋上,自己回了臥室。明明不想,也不該這樣的。她恨的是他的父親,并不是他,她不希望兩人的關(guān)系受到影響,她不想讓他為難。可真正面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她做不到看著那樣一張與仇人相似的臉還能保持平靜。更讓她害怕的是,她阻止不了,她已在無形中慢慢將仇恨轉(zhuǎn)移到譚容弦身上了,因為他的愛,因為他的隱瞞……齊眉緊咬著牙,一手重重按在腹部,那力道大得像是恨不得就此穿透皮rou,拽出里頭那還未成形的不該在這時候到來的孩子。可他有什麼錯呢?錯的都是自私殘忍的大人。齊眉松開了手,緊捂住臉,壓抑著哭出聲來。齊眉洗漱完,又在臥室里磨蹭了大半個小時才下樓去吃早餐。問了傭人,得到譚容弦去了公司的答案,齊眉悄悄松了口氣。然而卻仍有些不放心,“他早餐有吃嗎?”傭人回道:“沒有。少爺好像是有什麼心事,很早就見他坐陽臺上發(fā)呆了,祈先生將早餐端過去的時候他只看了眼,便起身回來拿了外套和車鑰匙出門了?!?/br>齊眉頓時沒了心思,將調(diào)羹一放,煩躁地揉了揉額角,過了一會突然又問:“他自己開車?”“是的?!币婟R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