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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譚容弦摟著她,漫不經(jīng)心道:“嗯,在家陪老婆?!?/br>“誰稀罕了,沒情趣的家夥?!饼R眉還惦記著昨晚她親他,而他卻沒反應那事。“你想玩什麼情趣,嗯?”譚容弦扣緊齊眉的腰,下身貼緊了她,惡意地磨蹭起來,“盡管說,男人一早醒來都是很有情趣的?!?/br>“情趣”兩字被加了重音。這邪惡不要臉的家夥!感受到他胯間明顯的變化,齊眉又羞又窘,伸手推推他,“別鬧!等下看你怎麼收拾!”譚容弦埋首在她頸間,深深吸氣,抓著她一手按到胯下,“你來收拾,如何?”齊眉哪肯,紅著臉縮回手,“才不要!自己收拾去!”譚容弦伸出手給她看,“我手疼?!?/br>齊眉抓過來一看,果真見關節(jié)處略有些紅腫,不由皺眉,“怎麼弄的?”“昨天去健身房打拳了?!?/br>“可真嬌貴呢?!饼R眉白他一眼。“有更嬌貴的地方呢,你趕緊照顧它去?!彼挥煞终f拉著她的手再次往胯下按。都成這樣了,總不能任其自生自滅,真憋壞了可不好。齊眉偷偷瞪了罪魁禍首一眼,不大甘愿地張開五指,攏住那勃發(fā)滾熱的rou刃。手指觸碰到的剎那,guntang的熱度以極不可思議的速度爬上她的臉頰,順著脖頸蔓延下去,整個身體都跟著熱起來。譚容弦發(fā)出舒爽的嘆息,下意識挺了挺腰,溫熱的鼻息撩撥著她耳際敏感的皮膚,“寶貝兒,動快點?!?/br>齊眉面紅耳赤,“你、你消停點,要抓不住了。”譚容弦悶悶地笑,“抓不住就把另一手也用上?!?/br>“休想!”齊眉咬牙,手上驀地捏緊,羞憤之下沒控制好力道,待耳邊響起一道急促的悶哼聲,她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松開了手,“你沒事吧?”譚容弦卷過被子,弓著身子,臉埋在枕頭里,搖了搖頭。齊眉被他這模樣嚇壞了,慌慌張張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有沒有傷到……”邊說著邊伸手去扯他的被子,譚容弦死命按住了,聲音悶悶從枕頭里傳出來,“真的沒事,你去洗漱吧,我再睡一會兒?!?/br>齊眉眼圈兒都紅了,“你騙我,若真沒事為什麼不讓我看?”這有什麼好看的?看了就不疼了?譚容弦頗覺郁悶,那股疼勁兒還沒緩過去,他皺著眉頭,“作為懲罰,今天的早餐由你負責,自己看著辦吧。”“你真的沒事?要不要叫醫(yī)生來看看?”譚容弦差點沒吐血,“不用!你趕緊做早餐去!”於是,齊眉乖乖起床換衣洗漱,隨後下樓,進廚房做早餐贖罪去了。☆、(10鮮幣)087父子吵架齊眉吃著早餐,不時偷偷抬眼去瞅對面男人的臉色。早餐是他最喜歡的蚌rou粥,外加心形煎蛋。見他拿著青瓷調(diào)羹漫不經(jīng)心地攪動,一口都沒吃,齊眉猶豫半晌,小心翼翼地問:“還疼?”譚容弦挑眉睨她一眼,表情未有絲毫變化,“你覺得呢?”齊眉小小縮了下脖子,低下頭,“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彪[約見有東西遞到眼前,抬眼一看,見是譚容弦將那色澤誘人的心形煎蛋切成兩半,夾了折成雙層的一半給她,“吃了?!?/br>齊眉張口,咬進嘴里。見她嚼好了咽下,譚容弦滿意地揚了揚唇,將另一半吃下,接著拿起調(diào)羹,開始喝粥。齊眉還是不大放心,“不生氣了?”“誰生你氣了?”譚容弦敲敲桌子,“吃飯,等下帶你出去溜一圈?!?/br>齊眉直到吃完早餐被牽著出門,上了車,才反應過來,“什麼叫溜一圈?我又不是你養(yǎng)的寵物!”譚容弦將她攬到懷里,順毛撫摸,“昨晚媽打電話過來,讓我們過去主宅住幾天?!?/br>“誒?”齊眉愣了下,而後將臉貼在他胸前,“你說了?”“嗯,她老早盼著這消息,知道後別提有多高興了?!弊T容弦摟著齊眉,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吻,“老婆,謝謝你?!?/br>齊眉臉頰微紅,看了眼駕駛座上正認真開車的司機,偷偷掐他一下,“少rou麻了?!?/br>譚容弦笑,又抱著她親了好幾口才松手。回到主宅,譚母見著齊眉,笑著拍拍身旁的位置,“來,眉眉過來?!?/br>齊眉依言走過去,在譚母身側坐下。譚母抓著齊眉的手,“天氣越來越冷了,要照顧好身體呀?!?/br>齊眉臉頰微紅,乖順點頭,“會的。”“這孩子,臉皮也太薄了?!弊T母笑著,轉頭去看坐在對面沙發(fā)的二兒子,“對了,你爸也剛回來,在樓上書房里呢,讓你上去一趟?!?/br>譚容弦一頓,放下手中的茶杯,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起身朝樓上走去。齊眉望著譚容弦的背影,覺得他的反應有些奇怪,具體卻又說不出什麼來。“容弦這孩子脾氣不大好吧?”齊眉收回視線,心內(nèi)腹誹:確實,性子糟透了,傲嬌別扭得緊,別提有多難伺候了。“不會,他對我很好。”“說反了吧?”譚母笑著拍拍齊眉的手,“以前我就不追究了,以後他若敢再對你耍脾氣你就跟我說,我打他。”聽到這話,齊眉忍不住笑,調(diào)皮地眨了下眼,“不用您動手,我自有辦法收拾他?!?/br>樓下客廳,婆媳兩人挨著坐在沙發(fā)上說些女人間的悄悄話,不時發(fā)出一兩句笑聲,反觀樓上書房里,赫然是相反的情境,父子兩人面對面坐著,中間擺放著一盤棋局,雙方的目光卻都沒有落在上頭,而是相互對視。雖一語未發(fā),周身卻有壓抑的氣息蔓延開來。“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良久,譚父率先打破沈默,問他一向疼愛的二兒子。“我是什麼意思,您會不知道?”譚容弦語氣微有些冷。“我安的什麼心?我能安什麼心?”譚父重重將手中的棋子按在棋盤上,“從小到大,你想要的東西有哪一樣是不給你的?你想要娶那個女人,我阻止了,可你不聽,你說非她不娶,好,就讓你娶,你還有什麼不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