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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下子又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完完全全的被自己的寶貝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多多,來,看這里,對,看著爹——”說完,還故意地發(fā)出一些怪怪的聲音吸引多多的注意。無語的看著這一大一小,秦卿言覺得,這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原來顧唯一內(nèi)里還有這樣的屬性,說好的高冷呢?說好的冷淡呢?……不過,這樣的他,更真實,更加吸引她。“唯一,是不是壽康真的不是許氏的親兒子啊?”秦卿言把多多舉得高高的,逗得他咯咯咯的笑起來,同時也讓顧唯一夠不到兒子。顧唯一原本踮著腳尖想要去拉扯秦卿言的胳膊,聞言,立馬放下來驚詫地說道:“妻主,你怎么知道?。课疫€沒跟你說哩……”“今天許哥哥過來之后,就一直在房間里陪我聊天,元兒帶著壽康在外面玩,我趁機(jī)就拐彎抹角地問了下壽康他娘的事,沒想到許哥哥竟然一點都沒有含糊隱瞞,直接就都告訴我了……”顧唯一問得旁敲側(cè)擊,但是許諾是什么人,好歹也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哪里不明白他想要問什么,但是這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他原本就沒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只是壽康現(xiàn)在還小,身邊沒有其他的親人,若是突然一下子大家都知道了他不是壽康的親爹,總會傳到他的耳朵里。壽康這么小小的一個人,哪里分得清楚善惡,一不小心就會被人帶歪,萬一他產(chǎn)生了不好的情緒和想法,到時候就做什么都來不及了。所以,許諾原來的計劃是等到壽康再大一些,能分辨好壞明事理的時候再對他講這些事,他也更容易接受些,而不是在現(xiàn)在,他正需要他——這個僅有的親人,僅有的爹的時候,告訴他這么殘酷的一個事實。他和顧唯一交好,顧唯一也不是那種在外面嚼舌根的人,他很放心!一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在他們面前難免露出破綻,生孩子和養(yǎng)孩子可不一樣,那種經(jīng)歷和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二來,這么多年來,自己和壽康相依為命,雖然已經(jīng)不在乎一些舊事了,但是放在心中總是一個疙瘩,說出來還是要好些,他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朋友,玩的比較來的也就是顧唯一一個了,現(xiàn)在跟他說完自己的往事之后,著實也是輕松了不少,像是放下了一個擔(dān)子一樣。顧唯一聽著許諾的顧氏,還流了不少的眼淚,好在他自己已經(jīng)出了月子沒有什么大事,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感嘆許諾的命運多舛。一說到這里,他又忍不住地紅了眼睛,“妻主,你說,許哥哥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這么命苦呢?”秦卿言還真的挺意外的,猜測歸猜測,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被驚了一下,她把男人摟進(jìn)懷里,左手抱著多多,右手環(huán)住他去給他擦眼睛,“好了,不哭了??!這些不都已經(jīng)過去了嗎,現(xiàn)在好好的就行……”“可是我一想到他遭了那么多罪,我就忍不住嘛……”情緒上來了,顧唯一自己也控制不住。“你要想想以后啊,你看郭大姐多么好的一個人啊,對你許哥哥又好,言聽計從的,以后你許哥哥的日子可不就好過嘛……”秦卿言見不得男人哭,不自覺地也將自己的語氣放溫柔了不少。“郭大姐人是不錯,可是你看看郭家呢,什么態(tài)度嘛!”說道郭家,顧唯一更是忿忿不平,“許哥哥哪里配不上他們家,他還是清白的呢……”“傻寶,人家郭家并不知道?。 鼻厍溲詿o奈地嘆了一口氣,“再說,他們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家和我們這樣的人家不一樣,特別講究面子的問題,就算許氏是清白的,但是也畢竟是嫁了兩次的,郭家可能一時之間難以接受……”“那你去跟郭姐講,讓她早點將許哥哥娶進(jìn)門……”顧唯一思維跳得太快,宗旨只有一個,那就是希望他的許哥哥快點得到幸福。秦卿言哪里敢跟他說,根本就不需要她去說,郭姐只需要花個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可以弄明白來龍去脈,到時候,準(zhǔn)比自己家里的這個小迷糊更急,等著便是。“這婚姻大事哪里容得了外人干預(yù),還是要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不能插手……”秦卿言細(xì)細(xì)解釋道,為了安撫他,又說起來,“而且,我聽郭姐說,郭家那邊的態(tài)度軟化了不少,說不定,過些日子,我們就可以喝到喜酒了……”“真的嗎?”顧唯一這才有點破涕為笑的意思,“那就好……看來,郭伯母郭伯父也不是我想的那樣不分善惡,還挺通情達(dá)理的嘛……”秦卿言溫柔地注視著自家的小夫郎,這么善良,只能藏在家里了,這一出去還不知道得被別人騙成什么樣呢!得了一點好的地方就滿足了,馬上轉(zhuǎn)變了看法,一下子把人想得那么好,好像這個世上就沒有了壞人一樣。她最羨慕最欣賞的不也就是這一種人嗎……“好了,我們不說其他的了,現(xiàn)在還早,你想不想要到外面走一走?”秦卿言想去買點藥膏,想到時間還早,顧唯一已經(jīng)差不多兩三個月沒有出過門了,現(xiàn)在正好有機(jī)會帶他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那寶寶怎么辦?”顧唯一當(dāng)然也想去,但是他也舍不得寶寶,可憐兮兮地看著秦卿言,那意思不言而喻,想要帶著寶寶一起去。“不行!”秦卿言嚴(yán)詞拒絕,“多多太小了,不能吹風(fēng),只能待在家里,我們也去不了多久,馬上就回來的……要是你是在舍不得離開多多這么一小會,那我就一個人去也可以……”“……”顧唯一權(quán)衡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么辦,心里癢癢的確實想出去,莫離都可以每天出去,而且現(xiàn)在變得開朗多了,有時候甚至還跟他們開兩句玩笑,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肯定是在外面的什么改變了他,顧唯一很好奇,也想出去瞅瞅。“那我們順便到胭脂坊去看看吧,莫離哥哥還沒有回來,我們正好與他一道兒……”最后,他還是決定一起去,多多就留給他爹看一會兒,希望他能乖乖地不要哭。秦卿言對此倒也沒有反對,順路的事情。但是,多多好像覺察到了爹娘要離開他,一到王爹爹的懷中就哇哇大哭起來,顧唯一不忍心想要去抱回來,被秦卿言攔住了,“也要慢慢習(xí)慣,不能老是慣著他,這不是你說的嗎?……”顧唯一沒有辦法,一步三回頭,最后還是跑回去親了親他,然后趁著多多突然愣住不哭的時候馬上扯著秦卿言的手跑到院子外了……為了不讓別人看到異常,顧唯一出來的時候特意穿了一件特別高領(lǐng)的衣服,還在里面圍了個圍脖,把臉也遮住了大半,嚴(yán)嚴(yán)實實的,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