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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的。“我知道啊,但是不管怎么樣,沒有你……”本來莫離想要說的是秦卿言個人,但是還是換了下,“沒有秦家,我也不會答應(yīng)的……”兩方僵持著,郭霞也沒有辦法,只好改變原來的計劃,“要不這樣吧,他一個男兒家的也確實不方便,我一個女人,不能經(jīng)常過來找他,這樣影響也不好,不如這樣,本來原計劃我們五五分的,現(xiàn)在如果分成三份的話,我們?nèi)陌伞崩^續(xù)補充道:“我和你都三成,莫離公子出方子占四成,你們看行嗎?”秦卿言想了下,這樣還是算她占了最大的便宜,于是更正了一下,“我覺得我占得多了些,我只不過是跑跑腿,算算賬,出方子的是莫離,做生意的是郭姐你,要不這樣吧,我再勻一份出來,你看你們誰付出的多一點你,誰拿那一份……”郭霞苦笑著,這倒是與她原來計劃的也差不多了,按道理,她是至少要拿四份的,這樣才劃算,占五份自己就更得便宜,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妹子今天鬧了這樣一出,讓她也不好意思要那么多。現(xiàn)在機會又在她面前,看似是給了她選擇,她能說這一份給自己嗎?當(dāng)然不能,親meimei輕薄了人家家里的公子在前,又明顯地這么喜歡人家二公子,若是知道她這邊還占了秦家的便宜,豈不是要找她拼命?別的事情她不清楚,她自己的親妹子的混性子她是一清二楚的。“那妹子你不接的那一份就給莫離公子吧,畢竟方子才是最重要的……”郭霞干脆的定下來,想到方子,又問道,“莫離公子,這制香粉、胭脂什么的方子在你手上嗎?”畢竟是人家的私密東西,問出口來郭霞還有點不好意思的,可是人情歸人情,做生意歸做生意,該拿出來的還是要拿出來,這樣才顯誠意,不是嗎?“方子?”不知道哪句話突然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忽然有點心不在焉起來,莫離囁嚅著說道,“我手上沒有方子啊……”郭霞吃驚地看著他,秦卿言也很意外,不過轉(zhuǎn)而一想也可以說得通,畢竟莫離當(dāng)初被鴇公趕出樓子的時候,身上的東西可都是被收走了的,只剩下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不可能藏下什么紙張之類的。但是,既然他能做的出來那些東西,想必也是有其他的法子的。果不其然,莫離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樣,馬上振作起精神,“雖然我沒有方子,也寫不出來,但是我可以背下來的……”一時又怔忪起來,當(dāng)初,是誰在他耳邊一遍一遍地背過這么東西,還非要自己也記下來?小倌怎么能有感情呢?為何如此聽話地,恩客不都是用銀錢打發(fā)他們的嗎?為什么有一個例外?……小樓藏深處,客從遠方來,喚之以妻主,還君作夫郎。貴妃椅踏軟成泥,青紗帳里夢纏綿。把酒言歡□□去,耳畔輕觸呢喃語。閑情逸致共筑夢,恩恩愛愛不棄移。且把歌兒對誰唱?離人一去不歸來……記憶是他一直不愿意觸及的東西,卻原來想忘也忘不掉,不,一定要忘掉……莫離從回憶中掙脫,一下子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旁邊的兩人還在討論一些細節(jié),他卻再也不愿意待下去了,打了聲招呼就匆匆離去了,“若是有需要的話,你們找我,我來口述,其他的,我都聽秦姐兒的安排……”秦卿言與郭霞二人并沒有想太多,點點頭就答應(yīng)了,莫離在這里也確實不起什么作用的,他最重要的就是能把方子提供出來,現(xiàn)在既然這個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其他的他們兩個再細細規(guī)劃即可……回房的莫離,淚流滿面,始終不愿意想起的那個人,那些事,那些痛苦的經(jīng)歷,那段傷心欲絕的感情……是愛是恨,由愛生恨,全部只剩下恨?……誰又能說得清楚了。他擦干眼淚,告誡自己,說好了,不可以再為那個人流淚的,不是已經(jīng)流盡了的嗎?……他自嘲的笑道,以前有多愛,恨就會是千萬倍,但是這樣恨一個人,最終卻不得不還是靠她才能生存的更好,這是上天開的一個玩笑嗎?……☆、第40章秦卿言在莫離的口述下,把他知道的方子全部都記了下來,一共寫了兩份,一份給郭霞拿去用,另一份就交給了莫離自己,讓他好好的保存下來。郭霞用這個做生意,當(dāng)然不會把方子透露出去,藏的越隱秘越好,而且也明確地表示,這些只用來做生意,一旦她的后代不想涉及到這方面的買賣,立刻銷毀,東西還是莫離一個人的。對此,秦卿言表示對她絕對的信任。她自己在抄寫的時候就知道,這些秘方肯定是祖?zhèn)飨聛淼?,?yīng)該是一個大家族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因為真的很經(jīng)典,她這個什么都不懂的人看了,再去對比參照各種書籍,才能窺視出一二來,郭霞想必要找專業(yè)的人士才能制造出更好的東西吧。也不知道,莫離一個大男人,是什么頭腦能自己慢慢地琢磨出來,做出來的成品和郭霞那邊初初出來的完全上了好幾個檔次,明明是一樣的材料,一樣的步驟,一樣的時長,可是那邊成批出來的,就是少了點什么。但是就算如此,也遠比市面上的那些要好得多。幾人完全把精力放在了這件事情上,畢竟,碼頭要等三月才能開張,現(xiàn)在正是閑著的時候,能找個事情做,都很滿足。秦卿言雖然沒有參與任何制作的過程,但是不閑。顧唯一的產(chǎn)期就在二月底或者三月初的樣子,她也是緊張得不行,每天就寸步不離地跟在顧唯一的后面,生怕他有個什么萬一。顧唯一看她這么緊張的樣子,心里也很甜蜜,但是還是忍不住調(diào)笑一下自己的妻主,“你要是這么不放心我,要不要如廁你也跟著?”秦卿言可不怕他的調(diào)戲,反過來說道,“好呀,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很想的呢……”顧唯一完全說不過她,只好跺了跺腳,咬著嘴唇走在前面了,不管秦卿言在后面一直讓他慢點,小心點。鐘元淳的養(yǎng)了幾天就好了,這幾天,一直都是別人喂他吃飯的,被小壽康知道了后,還笑話了他很久,他決定,等自己手好了,要好好地修理他一頓。眼下,他卻有更重要的事情了。學(xué)做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家里的人最近都自己有自己的事情做,他心里想著,“莫離哥哥現(xiàn)在也沒有時間了,全部都在怎么叫別人制香上;顧哥哥快要生了,要準(zhǔn)備好多小寶寶的東西;爹爹身子本來就不好,偶爾幫著做飯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