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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準備等到回房間后,好好地問一下,然后幫他捏一下腿——要知道,自從同床共枕了之后,秦卿言幾乎是一天也沒有落下過的幫他疏通經(jīng)脈,讓他因懷孕產(chǎn)生的水腫不至于太厲害。顧氏本來就不是個矯情的人,放在以前,看到這種事兒,他問都不會問一聲,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的妻主對他好,他慢慢地接受了她,也覺得妻主對自己似乎也有那么一些喜歡,既然兩個人都互相喜歡了,怎么能還多一個人插在中間呢?現(xiàn)在秦卿言給了一個臺階給他,他也想一次性問清楚。“怎么呢?才一天不見,是不是想我了呢?”一進到房間里,秦卿言就放下了正經(jīng)的樣子,用手環(huán)住顧唯一的肚子,弓著身子腦袋放在他的頸窩蹭了蹭,“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呢……”“什么好消息?”顧唯一暫時被她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等到一說出口,自己又懊惱不已,明明說好的“興師問罪”呢,怎么這么快就妥協(xié)了?見到顧唯一終于開口說話了,秦卿言的興致更好了,沒什么事情她當然會很高興,她把他擁到床邊坐下,“你看,這是我這次回家賺的錢……”她拿出齊東家給的荷包,都遞給了顧唯一。“一共有四十兩銀子呢……”本來一共有五十兩,但是還有十兩用來加工那件虎皮披風(fēng)了,這是給顧唯一的驚喜,現(xiàn)在當然不能告訴他。“???哪來的這么多?”顧唯一驚詫地接過去,“你又去打獵了?……”他想不出來秦卿言還有什么其他的事,那么只能就是又去后山了,雖然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憂心忡忡擔驚受怕,但是總還是提心吊膽的。“唯一真聰明!”秦卿言摸了摸他的頭,“這次是受人之托,所以賣的錢多給了些,本來最多只有三十兩銀子的,出手的是東家,闊綽了些……”她說的是實話,按照市價的話,確實那些東西加起來不會超過30兩銀子的,也就鹿rou和虎rou值錢了些,但是還有一只的虎rou被她留了一大半下來打算送人情的,岳掌柜也同意了。再就是一張虎皮,虎皮是很難得的,是最貴的,估計也是看在這個的份上,齊東家才會給了那么多。“這一次賣這么貴,是不是遇到大的動物了?”顧唯一不是第一次拿到買獵物的錢,以前那些零零碎碎的跟這一次沒法比,那肯定是不一般的東西,“又沒有什么危險,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說完,連忙扒開秦卿言的衣服,想要檢查一下。“唯一,這可還是白天呢,咱們晚上再說好嗎?”秦卿言當然知道顧唯一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擔心她,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地想要調(diào)戲他,也就順了他的意思,由著他把自己的衣服都扯開了,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顧唯一羞紅了臉,意識到自己干了啥,馬上停住了手,“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呢,我只是……只是……”想要狡辯,但是看見秦卿言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那種強烈的*,他再熟悉不過了,說什么也說不下去了。“只是什么,嗯?”秦卿言挑起他的下巴,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嘴唇馬上覆了上去。“唔——唔——”總是這么突然,顧唯一心里想到,但是很容易就被蠱惑了呢,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要不是秦卿言托住了他,他就會掉下去一樣。秦卿言這次親得非常溫柔,先是唇瓣,一點一點的品嘗,細琢,研磨,顧唯一還是有些受不住,心里撲通撲通的跳得飛快,胸腔里也不時地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滿滿的,她撬開了他的嘴,舌尖伸到里面去,要抓住另一個舌尖,顧唯一“呀”的一聲張開了嘴,迎接著它的到來,秦卿言也順勢地整個舌頭都伸了進去,勾住另一條舌頭,交纏,嬉戲,追逐著不放;漸漸地,另一個也適應(yīng)了這種纏綿,試著回應(yīng)起來。先是小心翼翼地點一下,被猛抓住不放之后只能被迫地承受更強烈的洗禮。“嗯——哈——”吸氣呼氣的聲音越來越重,秦卿言暫時放開他,任由著一縷銀絲從唇間滑落,相濡以沫的感覺,真好!顧唯一還沒有察覺到秦卿言的離開,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那個吻里不可自拔,小嘴還微微張開著,鮮艷欲滴的紅唇仿佛在邀請著,“來啊——快進來啊——”“磨人的小妖精,”秦卿言低聲笑了起來,欲再次親下去。似是被這聲呢喃驚醒了,顧唯一睜開雙眼,無辜的,黑的發(fā)亮的眼睛似乎在說,妻主怎么能這樣說我呢?受了委屈一般,魔鬼,天使,交織著,大概就是這般了。秦卿言說了句,“這就忍不住了啊,來,妻主繼續(xù)——”,就親了下去,顧唯意識還模糊著呢,這一下又陷進去了,久久不能自拔。腦海中卻回憶起他爹曾經(jīng)偷偷告訴他的話,“女人忍不住地時候,男人就要……前三個月是絕對不行的,后三個月也不行,中間的時候,適當?shù)男⌒狞c……”前三個月?哦,已經(jīng)過了。后三個月,咦,后三個月?……“怎么,還有精力走神,唯一不用心哦……”秦卿言掐了掐他的屁股,手四處游離著。“妻……妻主……”顧唯一覺得他哪里都不夠用,只是還是保持著最后的一點理智,擔心她亂來,“還只有一個多月,不行的……”秦卿言嘆了口氣,她哪里不知道啊,還需要這個妖精來提醒?“就這么不放心妻主嗎?”理了理他已經(jīng)汗淋淋的凌亂發(fā)絲,“只是親親摸摸,不礙事的……”她早就問清楚了,只是她問得太晚了點,等她搞清楚之后,想干什么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好在還只有一段時間,她就可以解放了。“嗯——”聽了她的話,顧唯一的臉越來越紅了,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她的懷里,享受著這溫馨靜謐的時光,至于先前要問的事情,他已經(jīng)完全記不起來了。其實,也沒必要記起來,畢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嗎?只是,還沒有好好的感受這一刻的時候,就被門外的聲音驚擾了。秦卿言也覺得不開心,任誰在這個時候被打擾,都不會有好心情的,但是她不能不管。“我出去看看,你躺下休息會?”撫了撫他耳邊的碎發(fā),輕聲問道。“不用了,我不累,一起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吧……”顧唯一只是覺得一刻也不想和她分開。打開門,原來是王爹爹看見莫離端著盆,在洗衣服,走近一看,是秦卿言的,這才驚呼了起來。莫離聽到王爹爹的驚叫聲,放下手中的衣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