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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地將火熱的棍棒送入秘xue。“唔……”混蛋。墨非沒法罵出聲,只能在心底怒斥。都說早上的男人容易沖動,她切身體會了。在墨非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巫越終于發(fā)泄完畢,隨著他的抽/出,一股濕濡隨之流出。墨非忍不住在巫越肩膀上咬了一口。巫越低沉地笑了幾聲,說道:“向來端莊嚴(yán)肅的浮圖公子,竟然也有這樣的小女兒姿態(tài),孤算是打開眼界了?!?/br>墨非第一次有種想立刻消失的尷尬,壓下心中的緊張,她又問:“剛才的事……”“噢,浮圖還想來一次?”“……”信不信她會弒君!“浮圖對孤缺乏信任,難怪會提出‘永為國士’的要求。”巫越遲疑道,“現(xiàn)在孤確實不愿意再讓你混跡在一堆男人之中,孤更希望將你鎖在后宮,只專屬于孤一人。然浮圖之才亦令孤不忍埋沒,這種欣賞甚至超越了性別。”“那陛下的意思是……”墨非眼中微亮。“既然你不愿意成為后宮的女人,那么就成為炤王的國士吧!”“多謝陛下?!蹦墙K于放下心來,她最大的憂慮沒有了,從此她可以毫無顧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這個時代女子從政絕對是無法服眾的,憑“浮圖”的名聲,在朝中依然處處受制,更不用說在這個時候暴露性別。一旦暴露,她大概再也沒機會推行新政。巫越又道:“不過,若你有了孤的孩子,就不能再留在朝堂了?!?/br>墨非一愣,沉默下來,她不會告訴巫越,她今生不會有小孩的。巫越將她的沉默當(dāng)作了拒絕,不由得沉聲道:“你若不答應(yīng)這一條,孤就立刻將你留在后宮?!?/br>“浮圖同意?!蹦敲?yīng)允。巫越滿意地點點頭:“你應(yīng)該累了,就在寢宮好好休息吧?!?/br>墨非見他起身準(zhǔn)備離開,問道:“外面的宮女內(nèi)侍……”“放心,孤既然答應(yīng)了你,便不會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br>墨非這才放心,不過她并不打算繼續(xù)留在這里休息,雖然身體疲憊到極點,但總好過被別人用異樣的眼神觀察。誰知剛撐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似乎察覺到墨非的心思,巫越將門口的宮女叫了進來。宮女早將巫越的衣袍準(zhǔn)備好,聽到召喚立刻進來跪拜,順便服侍主人更衣。她們的目光透過紗帳,偷偷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另一人。巫越冷聲道:“孤寢宮的事不得泄露半句,誰敢嚼舌根,死罪不赦!”“喏?!睅酌麑m女齊齊跪道。巫越制人之嚴(yán)是天下皆知的,犯事者從不輕饒,稍不留意便會身首異處。“行了,去給浮圖大人準(zhǔn)備一套衣物,提醒其余人管住自己的嘴!”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看浮圖如何在流言蜚語中站穩(wěn)腳跟,徹底服眾。她的性別終于不再是最大的憂慮,有巫越的支持,她可以大膽地前行了。101事務(wù)墨非清晨才回到墨君府,孤鶴一看她的模樣就泛起了嘀咕,不但夜不歸宿,還換了一身衣服,更重要的是脖頸處隱約帶著吻痕。那個男人,終于還是出手了嗎?孤鶴心里不是滋味,一路上都用幽怨的眼神盯著墨非。墨非被他盯得不自在,只得快步回到房中,將他隔絕在門外。整個人虛脫般地倒在床上,回想昨夜的瘋狂,不由得一陣臉紅心跳。巫越是個占有欲強烈的男人,要他謹(jǐn)守禮教,清心寡欲,幾乎不可能。如今得知她女子的身份,仍能遵守承諾,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重視。而她是否愛他?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至少不討厭,要說愛,似乎還未達(dá)到那個程度。若她在這個世界注定不能獨守其身,那么能讓她心甘情愿雌伏的,大約也就巫越一人了。巫越是她實現(xiàn)抱負(fù)和自我價值的最大依仗,對她有知遇之恩、相救之義,于公于私,自己都不能回避他的感情。至于將來還會有什么變故,她目前實難預(yù)料。如此想著,渾身酸痛的墨非迷迷糊糊地睡去了……巫越最近心情十分愉悅,盡管表情一如既往的嚴(yán)峻,但周身冷煞之氣盡散,這種變化很是明顯,大臣們無一不感覺壓力劇減。自從那日休朝一天之后,情況便有不同了。據(jù)說那日,浮圖被留在宮中夜宿……大臣們望著墨非的眼神愈加曖昧起來,要知道巫越自登基以來,從未讓大臣留宿過,即便有緊要事件,也不過是準(zhǔn)許大臣帶著文件回府處理。更令人遐想的是,伺候巫越的內(nèi)侍宮女們,對那日的事全都諱莫如深,這代表什么?代表著不可告人??!盡管大臣們猜測紛紛,但新的官制依然如期地施行起來。墨非參照隋唐的官制,設(shè)立了三省六部,將各種官職細(xì)分,職能分明。丞相、太尉、御史大夫三公職位不變,九卿廢除,分為三省六部職官。丞相依然由閭丘繼任,掌管百官調(diào)度,綜理政務(wù)。太尉為老臣褚藺,掌管全**事,不過因為巫越兵權(quán)在手,太尉并無調(diào)遣的權(quán)利,只掌軍事改革與監(jiān)督。御史大夫為眀翰,負(fù)責(zé)監(jiān)察百官,同時亦是情報部門的最高長官。其次,很多官職名稱都有所改動,比如郎中令便改為了中書令,中常侍改為了侍郎。墨非除了擔(dān)任太子太傅之外,兼任直學(xué)士與戶部尚書。因為考慮到下一步要進行農(nóng)業(yè)改革,墨非必須先弄清楚炤國的人口和土地面積,所以接手了最為繁瑣的戶部尚書一職。連年的戰(zhàn)爭,炤國國土擴張,人口銳減,大量農(nóng)田或荒廢,或被權(quán)貴納為私有,各地戶口混亂,即使是國都塹奚,也已經(jīng)有將近三年未曾做過人口土地的普查了。墨非一上任,就查看了戶部卷宗,不過查閱了一部分,她便知道這些記錄都已老舊,與實際相差甚遠(yuǎn),比如前兩年的戰(zhàn)禍,各地流民大量涌入,在塹奚城內(nèi)外安家,官員除了做個簡單的記錄之外,并未將住戶收錄入冊,這就造成了土地的分配混亂,人均占地不詳。巫越也有意重新統(tǒng)計炤國的國土面積和人口,于是便下令各郡縣在冬季之前,將所在地界的普查結(jié)果送入塹奚。而塹奚的戶口則直接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