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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佛陀”“浮圖”,這與她的玉符是否有關(guān)?記得上次賊匪出現(xiàn)前,它異常的發(fā)熱,莫非是在示警?衛(wèi)宣聽得有些沉吟,過了一會他才道:“在下對各種教義都甚有興趣,聽君幾句便覺得頗有深意,也不知這佛教何時能流傳列國?”“可能……無法廣為傳播?!蹦堑?,“我也只是從我老師那兒知曉點皮毛,暫時未曾聽聞有人立教?!?/br>衛(wèi)宣有些驚詫,暗想難道浮圖的老師或者其師的先輩便是釋迦摩尼,是佛教的開創(chuàng)人?所以這個教派至今無人知曉?浮圖一直對其師諱莫如深,連名字也不愿意透露,但這位神秘的長者,絕對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看浮圖平時的一些言行舉止即可知。但顯然此人隱居已久,否則浮圖不可能對現(xiàn)今的時局一知半解。墨非若知道衛(wèi)宣竟然猜測她是釋迦摩尼的學(xué)生,必然會哭笑不得。衛(wèi)宣也不再多做打探,只是再次說:“上次你誦讀時所用的語言在下聽不懂,不知能否請浮圖抄錄一份心經(jīng)給在下參閱?”“樂意之至?!蹦撬斓卮饝?yīng)下來。待送走衛(wèi)宣,她便叫人拿來幾捆竹簡和筆墨。心經(jīng)是佛經(jīng)中字?jǐn)?shù)最少的一篇,抄錄起來花不了多少時間,但是她得用古隸書寫,這就需要點時間了。雖然她受老師的影響,經(jīng)常練習(xí)各種字體的書法,但臨摹是一回事,自己書寫又是另一回事,她還要注意不把字寫錯,所以不得不一字一字地慢慢寫。她想,以后多練練,只要徹底熟悉了古隸的書寫,速度便能提高了。正在她一心專注地書寫心經(jīng)時,沒注意門外出現(xiàn)了一個男子的身影,那人正是武者孤鶴。他默默地立在門邊,注視著那個端正地跪坐在桌案前書寫的人,對面窗口照進幾束夕陽,灑在少年身上,透出一圈光暈,寧靜而溫柔,令人舍不得移開目光。孤鶴突然感覺眼前的人有些遙不可及起來,也許“他”一直被他看低了,自己真的能追得上“他”嗎?“啊,孤鶴公子?!眲倢懲晷慕?jīng)的墨非抬頭便看到了靠在門邊的孤鶴,她起身招呼著。孤鶴又掛起笑容,幾步走進來四周打量了一下,挑剔道:“這里還真簡陋?!?/br>墨非邊給他倒茶邊回道:“飄零在外,能有遮身之所便萬幸了?!?/br>“所以說,”孤鶴大咧咧地盤坐在鋪墊上,“你應(yīng)該跟著我,我好歹是一等武者,有屋有田,絕對養(yǎng)得起你。”墨非揚了揚眉沒有說話。孤鶴也不在意,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拿起墨非剛才寫的東西看了看,奇怪地問:“這是什么?”“一種經(jīng)文而已,沒什么大用?!蹦请S口答了句,她相信孤鶴不會對這個感興趣的。果然孤鶴不再多問,只是說:“某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某已經(jīng)答應(yīng)許掌隊的再次邀請,一直護送你們到塹奚,之后的數(shù)天咱們還有的是時間相處。”說著,臉上還露出愉悅的笑容。墨非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了句:“那就要請多多關(guān)照了。”孤鶴無趣地撇撇嘴,突然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你總是一臉淡然,也不知何時能看到你驚慌或者喜悅的神情。難道……在床上也是如此?”墨非眉頭一皺就要開口斥責(zé),但孤鶴先一步起身大笑道:“某還有其他事,先走了?!?/br>待這人快走出房門時,墨非突然叫住他:“等等?!?/br>孤鶴意外地回身,看著墨非走到內(nèi)間,不過一會又走了出來,她把手上的東西遞到孤鶴面前道:“上次你救了我,實在不知如何感謝,只能用這個權(quán)當(dāng)謝禮?!?/br>“這是何物?”孤鶴好奇地接過墨非遞過來的兩樣?xùn)|西,一樣是個半透明的從未見過的瓶子,一樣是捆白色的紗布。墨非回道:“這個瓶子里裝的是止血藥水,對外傷有奇效,另外的是包扎傷口的繃帶。我想你作為武者,常有受傷的時候,這個應(yīng)該會對你有用?!?/br>“呵?!惫满Q饒有興趣地把玩著手中的瓶子,心想光這瓶子就價值不菲了。“請務(wù)必保管好,這藥水的效果絕對超過其他任何傷藥,說不定還能救你一命。”“哎。”孤鶴將東西收進懷中,笑呵呵道,“雖然某比較中意你用以身相許來報答,但還是不忍忤了你的好意,就先收下了?!贝藭r孤鶴還不知道這個藥水的重要性,對于醫(yī)術(shù)落后的時代,外傷沒處理好都有可能丟掉性命,能夠及時消毒止血是非常必要的事情。對于這個男人時不時的口花花,墨非只能盡量無視,她見東西送完,便做了個送客的姿勢道:“那走好,不送了?!?/br>“真冷淡?!惫满Q狀似不滿地嘀咕了句,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走了幾步他又停下腳步看向墨非,平靜道,“浮圖,將來若有一天你出人頭里,聲名彰顯,是否愿意讓某做你的護將?”墨非一愣,看了他半晌才道:“若真有那么一天,請務(wù)必來找我?!?/br>孤鶴這才笑開,哼著不知名的歌謠大步離開。第一卷:聲名鵲起初入塹奚第二日,墨非將寫好的心經(jīng)交給衛(wèi)宣,在他屋中正好遇到了許掌隊。他們二人相談甚歡,墨非也不好打斷,只能放了心經(jīng)之后便退出了屋子,走到在院子中的石亭中耐心地等待。沒過多久,閑子將許掌隊送出了門,墨非立刻站起來。“許掌隊,能否借一步說話?!?/br>忽然被叫住,許掌隊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轉(zhuǎn)頭見是墨非,忙笑著迎上去。“不知浮圖公子叫在下有何事?”“許掌隊是大忙人,在下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打擾您?!?/br>“浮圖公子太客氣了,有何事但說無妨?!痹S掌隊對“他”的請求頗為好奇,在他的觀察中,這個少年沉穩(wěn)而寡言,似乎不是輕易會求人的人。墨非道:“在下孤身飄零,屢遭禍亂,為求能有個立足之地,不得不籌些錢銀。許掌隊是大商人,交游廣闊,在下想請您幫我找個買家?!?/br>許掌隊驚異,暗道難道這個少年想賣身?那么以“他”的姿容氣質(zhì),絕對能賣個高價。想到這里,他心中都有些萌動了。不待許掌隊回話,墨非從懷中取出化妝鏡,輕輕放在石桌上繼續(xù)道:“請許掌隊看看這個。”許掌隊還在浮想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