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7
!"殷邪魔君皺眉道:"你讓他出來,那我去哪里?前幾日,我一直都讓他支配這具身體,結(jié)果,你看看,他把我弄成什么樣子了?!"子曰看了看穿金戴銀,描眉畫鳳,染了紅指甲的殷邪魔君,終是忍不住大大大笑了起來。她心里明白,胡貍這是在報復(fù)殷邪魔君呢。殷邪魔君咬牙道:"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和我共用這具身體,我真想親手撕碎了他!"子曰笑夠了,聳了聳肩,挑眉問:"這么說,你是不打算讓胡貍支配你的身體了?"殷邪魔君略微沉思了一下,回道:"子曰,我想讓你原諒我,所以,我一定會答應(yīng)你的要求。不過,你也要為我想想。這樣吧,每個月,我占二十五天,給胡貍五天。"子曰一扭頭,"不好!"殷邪魔君忙道:"我二十天,他十天?"子曰冷哼一聲,"不行!"殷邪魔君憤怒了,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樣?!難道要我只占十天,給他二十天?!我告訴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子曰伸出五根手指,"對半開。"殷邪魔君攥住子曰的小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咬牙道:"一半就一半!"低頭,就要去吻子曰的唇瓣。子曰忙推開他,怒目道:"喂,你做什么?!"殷邪魔君理所當(dāng)然地說:"親你。"子曰罵道:"神經(jīng)?。∥易屇阌H了嗎?!"轉(zhuǎn)身,就要走。殷邪魔君將子曰撲倒在地上,然后用義正言辭的表情,說著最不要臉的話,"你是我養(yǎng)大的,自然就得讓我親!"子曰氣得身體一抖,幻化成白虎,張開血盆大嘴,一口咬在了殷邪魔君的肩膀上。殷邪魔君也瞬間幻化成了獨角獸,一口咬在了子曰的脖子上。他亢奮地喘著粗氣,想要以最野蠻的方式,進入子曰的身體!子曰知道,野獸用來表達感情的方式,就是以直接的方式,進行最激烈的交媾。很顯然,殷邪魔君發(fā)情了,想要狠狠地占有她!但是,她多世為人,實在有些接受不了這種不管時間、地點、場合的交媾!看看、看看,這"冥城"內(nèi)鬼來鬼往,他竟然可以視若無睹,真是死不要臉!子曰氣極,奮起反抗,嗷唔一聲,與殷邪魔君扭打到了一起!一只白虎,一只獨角獸,就這樣相互撕咬著滾出了"冥城"門口,跌入到已經(jīng)枯萎的彼岸花中。子曰記得,這里曾經(jīng)是一片紅艷艷的花海,每朵彼岸花都搖曳生姿,美得勾魂奪魄。如今,彼岸花已經(jīng)枯萎,再也不見曾經(jīng)的顏色。子曰的心,抽痛著。殷邪魔君見子曰愣神,便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子曰回過神后,破口大罵道:"禽獸!"殷邪魔君非常自然的詢問道:"有事兒?"子曰仰天長嘯,她怎么就把殷邪魔君當(dāng)成人來看待了?他根本就是一只獨角獸啊!于是,子曰立刻轉(zhuǎn)變思維方式,罵道:"人渣!"果然,殷邪魔君憤怒了,惡狠狠地說:"我不是人渣!沒人類那么虛偽!"說完,就要攻城略地。就在這時,百里鳳氣勢洶洶地跑了過來,一腳踹在了殷邪魔君的屁股上,將其踢翻倒地,然后撲上去,又是一頓rou搏!子曰輕嘆一聲,罵了聲"冤家",轉(zhuǎn)過頭,看著片片枯萎的彼岸花,任由心臟抽痛著。不知道,他……怎么樣了?子曰想去見衛(wèi)東籬,卻又怕見到他。這種心情非常矛盾,矛盾到她必須刻意回避。今天,看著這一片枯萎的彼岸花,她痛得幾乎不能自己!無法再逃脫,無法再回避!曾經(jīng),她恨他,恨他欺騙她的感情!曾經(jīng),她恨自己,恨自己為什么要愛他?!如今,當(dāng)一切塵埃落定,當(dāng)她經(jīng)歷了生離死別,當(dāng)她相信了生死相許,當(dāng)她再世為虎,當(dāng)她看見這片枯萎的彼岸花,當(dāng)她無法控制思念和心痛,她終于明白,彼岸花的情根早已深埋在她的心中,吸著她的心血,抓著她的心脈,拔不掉,忘不了,只能糾纏到老,至死方休!衛(wèi)東籬生根在她的心中,她又何嘗不是長在了他的骨頭里?在地府里,她遇見了尚未去投胎的蕭尹。蕭尹因為被衛(wèi)東籬五馬分尸,而變成了兇狠的厲鬼。他不肯去投胎,非要去找衛(wèi)東籬報仇雪恨。她可以將蕭尹投入"珠胎池",強迫他去投胎。但是,她卻選擇將他釘在了椅子下面,充當(dāng)椅子腿。只因為怕他怨念太深,即使在投胎后,忘記了對衛(wèi)東籬的仇恨,也會下意識地對其報復(fù)。這就像是,有些人,明明沒有見過,但一見面,卻恨不得一刀捅死了對方才好!她護著衛(wèi)東籬。即使在不知道真相的時候,也護著他。所以,當(dāng)蕭尹對她破口大罵,當(dāng)她知道了真相,當(dāng)她了解到衛(wèi)東籬的用心良苦,當(dāng)她明白了他是如何的愛她、疼她、寵她、憐她,反而沒有那種懊悔的感覺,有的只是,不能為外人道也的幸福感。原來,當(dāng)你真正愛上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你也想……護著他。就像她和衛(wèi)東籬,即使明明因為誤會而痛恨對方,卻仍然想要護著彼此。子曰知道自己背負(fù)了太多的感情債,但是,這一刻,她真是十分想他,想見他!她站起身,幻化成身穿紅裙的女子,一步步走到百里鳳和殷邪魔君的旁邊,站好,垂下眼瞼,看著自己的腳尖。百里鳳和殷邪魔君察覺到子曰的異樣,忙停止?fàn)幎?,看向她?/br>當(dāng)他們看見子曰手中攥著的已經(jīng)枯萎的彼岸花時,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百里鳳凄然地一笑,目光空洞地喃喃道:"為什么我總追不上你?這次,你要跑去哪里?"殷邪魔君的眼中劃過痛苦痕跡,沉聲道:"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讓胡貍出來,和我分別支配這具身體,你還想怎樣?"子曰剛抬起頭,殷邪魔君……哦,不,應(yīng)該說是胡貍,胡貍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怒吼道:"你要是敢去找衛(wèi)東籬,小爺我再也不出來見你!你說過,要許我一世,怎么這么快就背信棄義?!不許去!聽見沒有?不許去!"子曰狠狠地咬著下唇,眼淚在眼圈中打轉(zhuǎn),哽咽道:"我欠你們的情,自然要還。只不過,你們?nèi)菸疫@一世,讓我去找衛(wèi)東籬吧。待他生老病死,我便回來。求求……你們了……"無論子曰輪回幾世,她從來沒有這樣求過人。這一聲"求求",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