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狠狠地擰了一下!衛(wèi)東籬吃痛,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在神志清醒的同時,那雙涌動著血紅色幽光的眸子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他的眼中劃過懊惱的痕跡,卻并沒有松開掐在孔子曰脖子上的那只手,而是松開了一些力道,讓孔子曰可以順利呼吸。而孔子曰則是攥緊了衛(wèi)東籬的私處,一邊大口喘息著,一邊防備地注視著衛(wèi)東籬,暗道:這廝雖然一直十分殘暴,但絕對不會對她下此毒手。剛才那一瞬,他到底怎么了?二人心思各異,卻都不肯先放手,先服軟。孔子曰已經(jīng)餓了一整天,身體有些吃不消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咬牙切齒地低吼道:“衛(wèi)東籬,你他媽地到底怎么了?!你真想掐死我嗎?!”衛(wèi)東籬的眸子微微地顫抖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回了句,“不會再有下次了?!?/br>轉而,目光一沉,冷聲道,“既然你喜歡我,想要留在我的身邊,為何不想留下我的孩子?”孔子曰被衛(wèi)東籬繞得頭暈,一腦袋的腦細胞都恨不得集體自殺。她深吸了兩口氣后,一字一頓道:“你想讓我生下一窩的老虎崽兒嗎?!”衛(wèi)東籬的身體一僵,緩緩松開了掐在孔子曰脖子的手,略微思索了一會兒,豁然笑道:“一窩老虎惠兒么?很好,也算是家丁興旺了?!?/br>孔子曰傻了,呆愣愣地望著衛(wèi)東籬,為啥她覺得,他的笑容那么刺眼咧?真的,她一想到自己會生下一窩老虎崽兒,她就忍不住打冷戰(zhàn)。尤其是一想到,那些老虎崽兒張嘴喊她mama,要她喂奶的時候,她這顆心啊……就別提多糾結了……老天啊,不待這樣耍人玩地!衛(wèi)東籬將愁眉苦臉的孔子曰抱出浴桶,擦干凈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孔子曰咬著枕頭,真想大哭一場。衛(wèi)東籬拉起被子,蓋住彼此的身體,然后抱住孔子曰的胺肢,一手撫摸著她的肚子,在她的耳邊輕柔低語道:“好了,你別鬧脾氣了。安心養(yǎng)胎,一切有我?!?/br>孔子曰哽咽道:“好個屁!你剛才還想掐死我呢!”衛(wèi)東籬撫摸上孔子曰的脖子,撲哧一笑,說:“你不也差點兒掐死‘我’了?”孔子曰的臉一紅,糾正道:“是掐斷,不是掐死!”衛(wèi)東籬撫摸著孔子曰的臉頰,嘖嘖道:“最毒婦人心啊?!?/br>孔子曰挑眉道:“依我看,你比毒蝎子還毒著呢?!?/br>衛(wèi)東籬凝視著孔子曰的眼睛,“哦?原來在你心中,我比毒蝎予還毒。那么,你捫心自問一下,我這只毒蝎子待你如何?”孔子曰動了動唇,卻沒有說出一句話。衛(wèi)東籬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受傷痕跡,隨即自嘲道:“看來,毒蝎子不招人待見呢?!?/br>孔子曰的呼吸一窒,伸手撫摸上衛(wèi)東籬的唇角,喃喃道:“如果你真心待我,我不會感覺不到。”衛(wèi)東籬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猶如自語般說道:“何謂真心?真心又能交給誰?小白菜,若有一日,我交付你真心,你是否會還以真心?”孔子曰將頭窩在衛(wèi)東籬的心口,呢喃般喚道:“東籬……”衛(wèi)東籬緩緩地睜開眼睛,露出了詭異的微笑。這個笑容里,只有兩分的柔情,外加八分的勝利味道。孔子曰亦悄然彎起了唇角。她的眼中看不見任何的困惑與深情,卻有著詭計得逞的驕傲。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用手臂環(huán)抱著彼此的身體,看起來就如同真心相愛,想要廝守一生的男女。然而,沒人知道,他們卻在心里算計著這場感情角逐的得與失,弊與利。你可以說,這不是最純粹的感情,但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值得你用心算計的異性,卻也是分量不輕的。衛(wèi)東籬想讓孔子曰心甘情愿地跟在他的身邊,一輩子如影隨形。孔子曰想要讓為衛(wèi)東籬覺得她己經(jīng)動心,會跟在他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在這場感情的角逐中,每個人都在演戲。他們既想引對方入戲,又不想讓自己完全投入其中。他們勾心斗角,他們善于算計,他們謹小慎微,他們自私自利,他們以為感情可以收放自如,他們把感情當成了游戲……殊不知,戲子之所以多情,是因為他(她)在扮演那個角色的同時,已經(jīng)入戲。若非相信自己的深情,又怎么會感動別人落淚?謊言說上一千遍,也會變成誓言。誓言只說一遍,也會變成在心里回放一千遍的謊言。第三十八章:絕艷天下獨寵你(四)(VIP)自從孔子曰懷疑自己有身孕以來,她眼瞧著自己的肚子日益見長,而且越發(fā)想吃一些酸辣之物。當經(jīng)歷了大約近二十天的航程后,船只終于靠岸。孔子曰再次驚悚地發(fā)現(xiàn),她那圓滾滾的肚皮就仿佛被扣上了半只皮球,看起來最少得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孔子曰拉長了臉,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肚皮,不曉得這肚子里裝著的,到底是幾只老虎崽兒?她哭喪著臉,開始后怕。老虎的孕期雖說只有一百來天,但以她目前的肚子的增長情況來看,等到六十來天之后,她就得被肚子上的那個球壓死!其實,衛(wèi)東籬已經(jīng)對孔子曰說過,她的脈象不像是喜脈,可是孔子曰認為衛(wèi)東籬并非專業(yè)大夫,所以只把他的話當了參考。其參考價值定位為百分之零點一。衛(wèi)東籬瞧著愁眉苦臉的孔子曰,忍著笑,展開出披風,將她包裹在其中,又動手為她戴上紗帽,這才牽著她的手,走出船艙。孔子曰有些抗拒,十分不想見人。衛(wèi)東籬低下頭,在她耳邊逗弄道:“子曰放心,無論你生多少只老虎崽兒,我都養(yǎng)得起?!?/br>孔子曰咬牙道:“你真‘體貼’啊!”衛(wèi)東籬笑顏如花地調(diào)侃道“呵……你終于知道我的好了?!?/br>孔子曰再被衛(wèi)東籬的笑容晃花了眼睛,暈乎乎地隨著他走下了船,坐進了馬車里。趕了三日的路后,終于在天黑時分,來到了睿國都城的城門口。然后,又走了將近三個時辰,這才到達了衛(wèi)東籬的王府。再次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