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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說:“你……你可扯住了……”孔子曰呲牙咧嘴地說:“你平時吃得太多了,真重啊?!?/br>胡貍使勁兒瞪了孔子曰一眼,不滿地吼道:“我一個月的飯量,都沒有你一天……啊……”未等胡貍說完,他的衣袖突然斷裂,整個人向樓下墜去。孔子曰被嚇得不輕,忙沿著梯子爬到地面,快步跑到胡貍的身邊,顫抖著身子,喚著胡貍的名字。然而,胡貍卻一直深陷昏迷之中,不曾回應(yīng)孔子曰。孔子曰害怕了,一邊沖著囚奴大喊,讓他去請大夫,一邊將胡貍抱起,快速跑進(jìn)賭館,爬上二樓,將他輕手輕腳地放到床上。大夫來后,說胡貍摔傷了內(nèi)臟,需要好生地調(diào)養(yǎng),否則會落下病根。孔子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讓小俠跟著大夫去抓藥,自己則是守在胡貍的身邊,悉心照料著。不多時,胡貍幽幽轉(zhuǎn)醒,用細(xì)若蚊足的聲音問:“子曰,我是不是要死了?”孔子曰眨了下眼睛,搖了搖頭,溫柔地笑道:“都說禍害活千年,你沒那么容易死的?!?/br>胡貍苦澀的一笑,說:“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自己一無是處,既不會武功,也不會賺錢養(yǎng)家,只能為你守著這間賭館,盼著有一天,你會依賴我。“子曰,你也許不相信,我總覺得我這一輩子,一直在尋找一個人。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蒲公英的種子,隨風(fēng)飛著,試圖扎根,卻總是身不由己。”孔子曰攥住胡貍的手指,認(rèn)真道:“胡貍,你的感覺我懂。也許你覺得我這么說是在敷衍你,但我真的懂,并且感同身受。我……”這時,小俠端著藥碗推門而入,打斷了孔子曰未曾說完的話。孔子曰接過藥碗后,示意小俠去休息。她將藥碗放到唇邊試探了一下溫度,確實不會燙口之后,這才將藥碗遞給胡貍,說:“來,把藥喝了?!?/br>胡貍緩緩地閉上了眼晴,由眼角滑落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滴,既不喝藥,也不再說話。孔子曰心里難過,再次輕嘆一口氣,問:“你到底想怎樣,才肯吃藥?”胡貍扭開頭,喃喃道:“你說你是我的娘子,卻從來不肯帶我去見岳父岳母,甚至連一樣定情信物都不肯給我。在你眼中,我就是這么不堪么?”第三十四章:欺騙背叛血淋淋(三)(VIP)孔子曰微微垂下眼瞼,緩緩勾起唇角,將手伸入披風(fēng)之中,翻找出那顆偽裝成紅瑪瑙的“江天一色珠”,遞給了胡貍。胡貍轉(zhuǎn)回頭,掃了一眼那顆泛著幽暗綠光的紅瑪瑙,手指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卻并沒有去拿那顆紅瑪瑙,而是望向了孔子曰的臉。雖然此刻孔子曰含笑以對,但是,他卻隱約能感覺到,孔子曰不大對勁。孔子曰嗤笑一聲,將手中的紅瑪瑙拋向空中,戲謔道:“要不要啊?”胡貍伸出手,一把奪過紅瑪瑙,如同孩子般負(fù)氣道:“要!干嘛不要!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干嘛不要?!”孔子曰打趣道:“還定情信物呢,我只當(dāng)它是分手費?!?/br>胡貍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孔子曰的臉色,見她似乎沒有什么異樣,這才將心放回到肚子里。孔子曰端起藥碗,遞到胡貍的嘴邊,看著他乖乖地將藥喝下。她站起身,為胡貍蓋好被子后,向外走去。胡貍望著孔子曰的背影,突然覺得心慌,忙叫道:“子曰!”孔子曰回過頭,“嗯?”胡貍攥緊手中的紅瑪瑙,似乎在掙扎著到底要不要將其還給孔子曰。詭異的沉默中,他終是淺淺一笑,說了聲,“沒什么,我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br>孔子曰咧嘴一笑,走出了門口。胡貍望著那扇被關(guān)合的木門,覺得仿佛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了。孔子曰走出了胡貍的房間,來到了小俠的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在得到允許后,推門而入。孔子曰沒有拐彎抹角,而是直接掏出一包珠寶,放到小俠的手中,壓低聲音說:“現(xiàn)在,馬上,離開?!?/br>小俠傻乎乎地望著孔子曰,有些不明所以,“為……為什么?”孔子曰利索地回道:“沒有那么多為什么。你只要記得,趕快離開都城就可以?!?/br>小俠見孔子曰并不像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于是攥緊了手中的那包珠寶,撲通一聲跪倒地上,給孔子曰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孔子曰在目送小俠離開之前,突然問道:“小俠,你知不知道,這里己故的老掌柜,可有什么異樣?”小俠想了想,回道:“不知道老掌柜一輩子沒娶過女人算不算異樣?哦,對了,老掌柜總喜歡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就好像守著什么寶貝,一直都不肯輕易出屋?!?/br>孔子曰點了點頭,然后示意小俠快點兒離開。小俠走后,孔子曰沒有回到自己的閨房,而是住進(jìn)了賭館二樓,占據(jù)了囚奴和胡貍中間的那間屋子。孔子曰放下羅帳,抱著腿,坐在床上,沒有點油燈,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夜半風(fēng)起時,一只漂亮的手輕輕地推開了孔子曰的房門,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她的床邊,伸手撩開羅帳,卻看見一雙閃爍著詭異綠光的眸子!那眸子像極了老虎的眼睛,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兒跌坐到地上!孔子曰眨了一下眼睛,隱藏起只屬于嗜血猛獸的氣息。胡貍一邊調(diào)節(jié)著自己的呼吸,一邊重新打量起孔子曰,但見她如同老僧入定般坐在床上,不但沒有寬衣解帶,而且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胡貍有些心虛,略顯困難地?fù)P起唇角,柔聲問道:“你怎么還沒睡呢?”孔子曰面無表情地望著胡貍,好半天才眨動了一下眼睛,打個哈氣,反問:“你不好好兒養(yǎng)傷,跑我這里做什么?”胡貍攥住孔子曰的小手,說:“我心里鬧得慌,總覺得有什么事兒要發(fā)生了。不如,我們連夜離開這里,你說好不好?”孔子曰非常認(rèn)真地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