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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在了地面上。孔子曰咧嘴一笑,踩著門板走進了囚奴的屋子,摸黑兒探到了床邊,試探性地問了句,“喂,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砍啦?”黑漆漆的屋子在這一刻靜得出奇。久等不到答案的孔子曰漸漸察覺出了異樣,她剛想往后退一步,卻被囚奴突然伸手抓住,整個人還沒來得及發(fā)出驚呼,便被囚奴扯進了羅帳,壓在了guntang的身子下。黑暗中,囚奴的眸子燦若繁星,泛起了不正常的亮度,逼得人不敢直視。他的呼吸炙熱而急促,就仿佛是座隨時會噴發(fā)的火山,頃刻間就可以將孔子曰吞噬。看囚奴的樣子,孔子曰心下了然!難道說,這就是所有男主角必然要經(jīng)歷的——春藥?!難道說,這就是所有女主角必須義無反顧為其解毒的——高招?太萌了!孔子曰的腦中一亂,試著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商量道:“你……我……哎……好吧,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你能不能把抵在我身上的小兄弟收回去?”此刻的囚奴,就仿佛是一只危險的野獸。他的呼吸之間,似乎帶著一股子血腥味,引誘著在劫難逃的小獸。他不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孔子曰。在兩個人的無聲對視中,他……忽然……笑了……那笑容有著說不出的好看,就仿佛是三月開化的溪流,泛起了點點兒璀璨的光澤;就仿佛是世界上最堅硬的鉆石,給人以無堅不催的力量;就仿佛是梧桐樹開花,足以引來金鳳凰。孔子曰癡了,傻了,呆滯了……此刻,她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猶如擊鼓般咚咚有力!好吧,孔子曰必須承認(rèn),她之所以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就說明她的心還在自己的肚子里,并沒有完全被美色所迷惑。那么,她不得不開始思考一個問題——以身相許,救治囚奴,都是完全可以滴!不過,為毛囚奴中春藥的日子,非得趕上她來癸水的時候?為毛,為毛啊?!孔子曰郁悶了,糾結(jié)了,感慨了…孔子曰今天的流量不小.被囚奴這么壓著十分難受,因此,她向旁邊挪了椰,試圖找個舒服點兒的位置,不讓自己血染床單?!で襞暮粑恢?,立刻攥緊了孔子曰的手腕,沙啞道:“幫幫我。”如果這個人不是囚奴,不是那個她所認(rèn)識的囚奴,不是那個不茍言笑的囚奴,不是那個成熟穩(wěn)重的囚奴,不是那個讓她覺得心動的囚奴,孔子曰一定會給他一個大巴掌,狠狠地教訓(xùn)他一下!憑什么他中了春藥就得讓她來幫助解毒?當(dāng)她是什么?解毒器?我靠!做人不能這樣不厚道,好不好?!尤其是……尤其是在她身體不適,血流不止的情況下!囚奴這么說,不是擺明了讓她著急呢嗎?不厚道啊不厚道!孔子曰欲哭無淚,思緒混亂地罵道:“你中了毒就跑回來讓我解?你還真是瞧得起我!怎么解?怎么解!你是不是故意來找茬的?對面的‘緋紋閣’里,有無數(shù)的解毒器,你不用,卻偏偏跑我這里求解藥?!丫地,你說,你到底是個嘛兒意思?是不是看上老娘了?你平時裝著假正經(jīng),一遇見這事兒就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老娘真他媽地不想慣著你!”孔子曰越罵越起勁,最后干脆將心一橫,翻身將囚奴壓下,咬牙切齒地扯下他的褲子,惡狠狠地吼道,“告訴你,別指望我流血獻身!今晚,頂多用手!”吼完,一把攥住小囚奴,用布滿薄汗的小手上下擼動著。那動作毫無技巧可言,簡直就是粗魯?shù)搅藰O點,絕對堪稱暴虐!囚奴沙啞著嗓子,似乎想要對孔子曰說些什么。孔子曰紅著臉,用力地哼了一聲,發(fā)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說什么啊?說什么都尷尬,還不如啥都不說!囚奴那火熱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性感的低鳴。那聲音直接闖進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個柔軟的位置上。孔子曰的手指一顫,險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們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嘗試新鮮事物的實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緊牙關(guān),一鼓作氣地“拯救”了囚奴一把!當(dāng)大功告成時,孔子曰喘著粗氣,使勁兒扯過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渾濁,紅著臉,裝出兇巴巴的樣子,朝著囚奴吼道:“好點兒了沒?!”囚奴虛弱地?fù)u了搖頭。孔子曰瞬間瞪大了眼睛,“啥?還不行?”隨即掐腰發(fā)狠道,“不行我再來!老娘就不信了,我還搞不定這么一個小東西!”就在孔子曰再次將手掐向小囚奴的時候,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費力地?fù)u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動自己。然而,孔子曰天生長了根逆骨!她說不行,可以;別人說不行,那絕對不聽!再說,她都已經(jīng)貢獻出自己那純潔了兩輩子的右手,哪里還會允許囚奴說不?如果今天她無法將囚奴治好,又讓她情何以堪?難道說,還真得讓囚奴去對面的“緋紋閣”里解毒嗎?哦,絕對不!誰聽說過,男主角在中了春藥,一個女主角搞不定,還得找一個妓女幫忙的?這實在是…太侮辱人了!想到這里,孔子曰毅然決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頭便忙活了起來。悲劇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釋放中,成功地……昏迷了過去。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彎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瞇瞇地說道:“死男人,告訴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為囚奴蓋上被子,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去換衛(wèi)生巾了。第二十七章:露出屁股不許動(二)隔天早晨,陽光明媚,胡貍再次將孔子曰從被窩里挖了出來,叫她起床吃早點。孔子曰打著哈欠問:“你昨晚跑哪里去了?”胡貍湊過來蠟黃色的小臉,眼神頗為哀怨地說:“壞肚子唄。”孔子曰點了點頭,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過的那位,面上忍不住發(fā)燒,不曉得今天應(yīng)該以什么樣的心態(tài)去面對囚奴。磨磨蹭蹭地吃過早點,孔子曰對著鏡子打扮一番后,這才端著碗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