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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呼吸一窒,美目驟然一冷,舉劍向孔子曰刺去。孔子曰在心里喊了聲“媽呀”,忙一個閃身躲開,運離有暴力傾向的蘇繁星。你說,你喜歡個男人就喜歡唄,犯得著拿劍追著跑嗎?你越是這樣,越會被男人看輕,成為他人眼中的甩賣品。歷來,大甩賣的東西只有女人愛瘋搶,哪里見過有男人挽起袖子,鉆入品牌折扣堆里猛翻地?再者,你追個男人,別禍及無辜啊!女人啊女人,果然都喜歡為自己樹立假想敵。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蘇繁星還挺有追求幸福的勇氣地!不待孔子曰發(fā)表感想,蘇繁星又是一劍刺來。百里鳳適時營救,護(hù)著孔子曰躲開蘇繁星的攻擊。蘇繁星因為嫉妒紅了眼睛,招式越發(fā)凌厲起來。百里鳳無法,只得假意逃走,引著蘇繁星離開。他本想在甩開蘇繁星之后,再回來找孔子曰,可當(dāng)他甩開了蘇繁星,再返回到鳳王府時,哪里還有孔子曰的身影?百里鳳并不放棄,干脆提起輕功向著另一個方向追去。都城就這么大,他還不信自己能跟丟個人!雖然……雖然他曾經(jīng)跟丟過一只白虎,至今也沒有找到,但這回他可吸取了經(jīng)驗教訓(xùn)——但凡是他相中的東西,也甭管是人還是物,他一定會死纏爛打地跟著,死活都不會離開半步!想偷學(xué)其他人武功的時候,他可以繞個圈,將武功秘籍“借”來看看。想要女人和白虎的時候,就得勇往直前!因為女人和白虎都不是等人的主兒!連鳳王府的大門都沒進(jìn)去的孔子曰再次變得孤身一人,她在較為繁華的街道上繞了一大圈后,終于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鴻帝選秀女,直接導(dǎo)致所有客棧滿員,竟找不出一間有空余房間的客棧。孔子曰無法,只得調(diào)轉(zhuǎn)腳步,向“緋紋閣”進(jìn)軍。當(dāng)她走到“緋紋閣”門口時,卻發(fā)現(xiàn)“緋紋閣”的正對面是一間客棧!于是,她腳尖再次一轉(zhuǎn),走進(jìn)了“云悅客棧”。“云悅客棧”的一樓是吃飯的地方,二樓是休息的屋子。因為沒有顧客,所以顯得十分空曠。孔子曰有些納悶,不理解這里為什么會如此冷清,簡直與對面的“緋紋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敲了敲柜臺,將趴在上面睡覺的店小二敲醒,“小二哥,麻煩給我一間干凈的房間。店小二抬起朦朦朧朧的睡眼,立刻被眼前的美色所惑,不由得張開了嘴巴,磕巴道:“姑……姑娘……請隨我來。”孔子曰跟在店小二的身后,一步步上到了二樓。她見幾乎所有的屋子都無人居住,便好奇地問道:“如今圣上選秀女,每家客棧都人滿為患,為何小二哥這里卻如此蕭條?”店小二紅著臉,傻笑著解釋道:“還不是對面鬧得?!?/br>孔子曰極其聰慧,立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試想啊,如果有男人想要到住宿,大多都會選擇對面的“緋紋閣”,因為那里不但有軟軟的床,還有香噴噴的美女。如果有女子想要住宿,那是一定不會選擇住在“緋紋閣”的對面,她們怕看見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場面,怕有辱自己的身份和清白。孔子曰勾唇一笑,覺得這間客棧的掌柜沒啥經(jīng)濟(jì)頭腦,不然怎么會在妓院對面開客棧呢?正所謂物以類聚,按照這里所處的地理環(huán)境而言,除非將客棧改成妓院,否則這生意絕對沒法做下去。當(dāng)然,如果你經(jīng)營的妓院沒有對面的“緋紋閣”有特色,那么還不如不做,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要知道,妓院這種東西,就是高價奢侈品。無論從裝修到排場,從美妓到衣衫,無一不是需要銀子來捧場?想到這里,孔子曰又抬頭看了看客棧里的格局,覺得自己似乎能做些什么,來改善這間客棧所面臨的窘境。只可惜,她只不過是個過客,過著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不曉得下一站將會出現(xiàn)在哪里。忍下心頭想要安定的想法,她好心地提點道:“自古以來,做生意講究得就是扎堆兒,也可以說是物以類聚。如果這里稍作改動,沒準(zhǔn)兒生意也會很好?!?/br>店小二見孔子曰這樣的美人愿意和自己說話,心里高興得差點兒盛開出一朵大紅花,當(dāng)即回話道:“始娘有所不知。這家店的老掌柜最不待見那些做皮rou生意的人。雖然這間客棧沒什么收入,一直這么半死不活的吊著,但老掌柜卻不肯將這里賣給對面的老鴇,讓他人占了便宜?!?/br>孔子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進(jìn)入屋子后,她讓店小二幫忙打些熱水,她想泡個澡。店小二被孔子曰那雙黑金色的眸子一掃,身子立刻酥掉了半邊,忙挽起袖子,親自去廚房里燒了兩大鍋的熱水,然后倒進(jìn)木桶里,吭哧吭哧地搬了上來。孔子曰洗了個熱水澡后,本以為會睡個好覺,卻不想竟然失眠了。她披上紅艷艷的衣衫,推開窗戶,斜倚在窗框上,毫無目的地打量著對面的“緋紋閣”。“云悅客?!迸c“緋紋閣”之間不過二十米左右的距離,看起來似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拉開對面的窗戶.孔子曰看著“緋紋閣”窗影上投下的疊加影子,聽著由“緋紋閣”里傳出來的曖昧低吟,她倚靠在窗框上輕輕地笑著,暗道,怪不得這間客棧沒有客人,任誰在半夜里看見對面的熱鬧景象,也不會愿意獨自睡這冷硬的床鋪,忍受著一個人時的寂寞與孤獨。呵呵……如果此時此刻有那么一個人,沖著你微微一笑,勾動手指,示意你過去陪陪同樣寂寞的他,那么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會就范吧?可惜,孔子曰不是柳下惠,只是一個活在矛盾中的女人。所以,當(dāng)對面的窗戶被推開,一個模糊的男子在黑夜中輕輕燃起一盞燭火,照亮了他那勾魂奪魄的狹長媚眼和妖嬈的緋色衣衫時,孔子曰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了窗戶,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窩,自言自語道:“剛想到一個恐怖片,他就點燈出現(xiàn)了,真他媽嚇人!”為了平息被嚇到的不穩(wěn)定情緒,孔子曰跑下樓,拍醒了店小二,和他要來筆和紙,刷刷刷地奮筆疾書,于夜深人靜的夜里練起了毛筆字!直到她的身心全部放松后,這才躺在了床上休息。站在“緋紋閣”二樓窗口處的緋衣男子一直望著被孔子曰狠狠關(guān)上的窗戶,傻了!曾幾何時,他竟也有吃“閉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