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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很好?!?/br>余露卻從他的聲音里聽得出來,他并不好,在自己不見了的這段日子里,他過得并不好。她不再說話,只用另一只自由的手不斷的擦著眼淚。沒有話要說了,千言萬語,都不如見到他的好。也說不出了,太多太多的眼淚,開了口,只怕也會泣不成聲。可陳昭看著這樣的她卻覺得悲哀。自己不管怎么做,不管做多做少,在她這里,只怕連成王的一個小指甲都比不上。刀疤男叫陳大,他警惕的看著擋在蕭睿面前,一副得到號令就會撲上來的幾個侍衛(wèi),“陳爺,咱們該怎么辦?”是打,還是逃?打肯定是打不過的,但是他們?nèi)齻€打,應(yīng)該能護(hù)送了陳爺逃走。但若是要帶著那個女人,恐怕就危險了。陳昭低頭看著余露,想到從余露那里沒收回來的帕子,可又想她如今只怕是有了身孕了,那帕子上的迷藥怕是會對孩子有害。但若是打暈她……她現(xiàn)在本來就身體很差了,若是此刻再打暈她,之后可能還要趕路,也不知道她和孩子,還好不好……陳昭又緊了緊手,拉著余露往門口走了幾步。余露掙扎,可卻掙扎不過。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此刻并不敢呼救,只仰著臉,哭得通紅的眼睛瞪著陳昭。都到這時候了,他還想干什么,還不趕快放了她!“陳昭,你放了我,我跟王爺求情,放你走?!庇嗦睹Φ?。陳大呵呵一笑,視線卻沒移開眼前,“你說放算什么放,你現(xiàn)在說放,誰知道放了你,王爺會不會真的放了陳爺?!?/br>蕭睿即便看不見里面的情形,但猜也能猜到,余露現(xiàn)在的處境不會好。他立刻應(yīng)話,“放,只要你們放了她,我現(xiàn)在就放你們走?!?/br>但之后,一樣會派人殺上去。這并不算說話不算話。陳大哼了一聲,可卻立刻扭頭看了陳昭一眼,這是心動了。再是死士,也沒有說真的視死如歸的,能活,當(dāng)然想活。陳昭卻根本沒有看他。他緊緊攥住余露的手,揚(yáng)聲道:“王爺,卑職知道對不起您,這輩子沒法回報,若是有來世,卑職做牛做馬,一定會回報您的恩情。”蕭睿淡淡道:“不必,當(dāng)初我給你一條命,之后你幫我做事,又差點死在我手里,你已經(jīng)不欠我什么了?!?/br>頓了頓,又道:“如今,你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實實把人放了。我可以答應(yīng)你,放你們四人走?!?/br>這一次,陳大沒有看過來,另外的兩個人卻都看了過來。陳昭見了,心情沉重,面上也露出了苦笑。他說道:“王爺,還求您成全。”崔進(jìn)忠直接氣笑了,顧不得尊卑,惱火的就罵:“陳昭,你真是畜生都不如!還成全你,你忘恩負(fù)義,不顧親情,更是欺負(fù)女人,你真的是個畜生,連人都不配做!”蕭睿卻沒有生氣,能找到余露,已經(jīng)是最讓他開心的事情了。此刻只要陳昭可以把余露放了,他提再苛刻的條件,蕭睿都會同意的。而即便陳昭嘴上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他也一樣的不在意,什么,都沒有余露的安全重要。他提醒陳昭,“你大哥,若是再不救治,失血過多,只怕就真的要沒命了?!?/br>到底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陳昭雖然下手了,可卻根本無法下狠手殺了陳皮。但是成王說得對,再這么下去,大哥的確會因失血過多而死的。蕭睿再拋出誘餌:“只要你放了她,我答應(yīng)你,連你大哥也放了,不僅是他,還有曲姑娘和她爹,一樣放?!?/br>陳昭面露為難之色。余露忙道:“你放了我吧,不為你自己,也為你大哥著想!你大哥是無辜的,若是因為你而死了,你過意得去嗎?你對得起他嗎?”當(dāng)然對不起!可是重活一世,難道最后他依然兩手空空,黯然離去嗎?就算前世不提,今生,他是真的喜歡上她了,他一個活了兩輩子的人,要一個人陪在身邊,難道很過份嗎?“露露,我是真的喜歡你?!标愓芽焖僬f了這么一句,接著就松了拉余露的手,改為摟住她,把人緊緊按在了懷里。他這才揚(yáng)聲對外面道:“王爺,不是卑職硬要跟你抗衡,實在是卑職和露露兩情相悅,無法把心愛的女人讓出去。若是卑職連自己的女人都要讓出去,那還算是男人嗎?”什么?這個臭不要臉的東西在說什么?崔進(jìn)忠一下子跳了起來。蕭睿拉住他,冷聲道:“那你這是不管你大哥和這三個人的死活了?”陳昭靜了片刻,才道:“卑職對不起王爺,若是王爺真的不能大度成全,那卑職也只好全力一搏了。只不過,王爺,您真的確定要把露露接回去嗎?她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了,您不介意嗎?”余露本還在劇烈的掙扎著,可是聽了陳昭這話,卻突然的停了下來。屋里屋外,頓時安靜的落針可聞。可是蕭睿沒讓她等太久,他很快就回道:“她回來就好?!鳖D了下,又道:“而且,她絕不會和你兩情相悅?!?/br>余露只覺得心如針扎一般的痛,眼淚掉個不停,可卻偏偏想笑。她愛的男人,她愛的男人比她想的更好,他沒有誤會她,更不會介意她。陳昭的面色越發(fā)冷了,他再次開口,“那如果,她有了我的孩子呢,這樣,你也不介意嗎?”屋里屋外再次安靜。可是不等外面?zhèn)鱽砘卮穑嗦毒驮僖踩滩蛔?,雖然被鉗制住動彈不了,甚至連埋在他胸口想說話也難,但是張嘴,卻可以直接咬住他胸前的rou!夏日衣衫薄,幾乎立刻,陳昭面色就變了。余露是恨得急了,根本不管不顧,牙齒發(fā)泄著恨意,很快的她就聞到了血腥味,而牙齒也如預(yù)料一般扎進(jìn)了rou里,血腥味落了滿嘴。但她卻沒再繼續(xù)下去,雖然她恨不得把陳昭的rou徹底咬下來,可是她惡心了,反胃了,一個勁的干嘔著。聽到里頭余露難受的干嘔聲,蕭睿不再等,一手拉了崔進(jìn)忠甩到身后,和一班侍衛(wèi)直接殺了上去。陳昭這邊剩下的三個人雖然都是高手,可蕭睿手下的也不弱,而且他帶的人也多,很快就把這三個人打的兩個節(jié)節(jié)后退,一個則退進(jìn)了屋里。陳昭想要上去幫忙,可卻不敢松開余露,一個是她會跑,二個是蕭睿人多,他怕會有人直接過來搶人。的確有人過來搶人,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