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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雖然沒有下定決心,可是殺了她的念頭,卻也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是男人的,沒有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出軌。那么女人呢,女人若是真的喜歡一個男人,自然也希望自己是唯一,對方不再有其他的女人吧?他的小露兒,現(xiàn)在對他,是沒有那樣的期待了嗎?這是好的。他喜歡她,愿意疼她,寵她,只要她乖乖的待在他身邊,陪著他,他可以一輩子都這么對她。現(xiàn)在她被抓了回來,的確很乖,可是,他為什么好像不喜歡她這么乖?“王爺?!泵髟孪劝l(fā)現(xiàn)了蕭睿,忙走上前行禮。余露聽見聲音的那一瞬,臉上的笑就收起來了,拉著孫云浩的手也立刻松了開。兩人一前一后的走過來,到了近前,同樣生疏的行禮。“爺。”余露開口:“我已經(jīng)去了蔣家那邊,可以走了?!?/br>竟是對于屋里是否有其他女人,問都不問。蕭睿冷冷點頭,煩躁的扭了頭,揚聲吩咐道:“崔進(jìn)忠,趕緊的,馬車可有準(zhǔn)備好,咱們出發(fā)!”侍衛(wèi)們自然是騎馬,就是崔進(jìn)忠也一樣,預(yù)備的馬車只有兩輛,蕭睿一輛,蕭逸一輛。蕭睿冷眼看著余露爬上馬車,便指著孫云浩對著還站在下面的明月道:“你帶著那孩子,去后面九皇子的馬車上?!?/br>去九皇子的馬車上!明月臉色一變,正想要求情,馬車上的余露卻先開了口,“爺,要不就叫云浩一個人過去吧,明月姑娘若是過去了,爺這邊就沒有伺候的人了?!?/br>蕭睿不客氣的冷掃她一眼,淡道:“你不是人?”他都這番說話了,余露立刻起身,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樣來,“爺教訓(xùn)的是,我說錯了。”蕭睿不愿再理她,黑著臉上了馬車。余露的話都不管用,明月哪里還敢再說什么,只好拉了孫云浩的手,往后面的馬車去了。因著趕時間,回城的馬車行得很快,蕭睿上車后便一直黑著臉不說話,余露就也沉默著低頭發(fā)呆。不說話挺好的,她沒有什么話和蕭睿說,也不想和他說。蕭睿卻時不時的抬頭去看她,越是看她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越是氣惱,只又不能這般直白的問出來,便是硬生生的將惱火壓下去,一路馬車?yán)锏臍夥斩急涞挠行﹪樔恕?/br>因著出門的時間較早,一路又行得很快,等到了金陵城的時候,也不過午時剛過半。一路什么都沒吃,眾人便先找了酒樓吃飯。余露既然已經(jīng)做好了要做一個‘玩物’的心理準(zhǔn)備,那自然是力求優(yōu)秀的,恭敬的跟在蕭睿身后下車,恭敬的陪著蕭睿進(jìn)酒樓,再恭敬的給他倒酒布菜,極盡賢惠。當(dāng)然,只是表面上的賢惠罷了。蕭逸自昨日后,終于敢來蕭睿面前露面了,只是看著余露這么的賢惠,還是忍不住嘖嘖了兩聲。他的嘖嘖自然有含義,但卻絕不是看出余露在故作賢惠,而是他以為,原來他七哥喜歡的是這種丫鬟做派的女人。難道是被她這么伺候,比旁人伺候更受用嗎,竟然為著這個,都能原諒她私自逃跑了。但觀者無意,蕭睿這當(dāng)事人卻是有心,一路積攢的怒火,此刻終于爆發(fā)了。“行了!”他突兀的一聲吼。余露手里還抓著酒壺,被他這一吼,手上一松,酒壺立刻“哐當(dāng)”一聲摔在了地上。她臉色微變,只有外人在,便只低下頭,沒有說話。其實她不知道哪里做錯了,她不是比剛來的那會兒還要做得好嗎?不說廢話,只老實乖巧的做事兒,這應(yīng)該是蕭睿喜歡的???所以,他這突然的發(fā)火,不是因為她吧?蕭逸卻比余露還要緊張,蕭睿吼的那一剎那,他便立刻站了起來。只之后瞧著蕭睿盯著余露看,他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沒他的事兒。他便復(fù)又坐下,呵呵笑道:“小嫂子別忙活了,趕緊坐下來吃飯,明月!”他招呼明月道:“干站著做什么,沒點兒眼力見的,快點快點,倒酒布菜!”“是。”明月忙應(yīng)了一聲。余露見狀便想要坐下,哪知道還沒挨著板凳,蕭睿就猛然伸手過來拉了她的手臂,避開地上摔碎的酒壺,竟是直接拖著她就往樓上去了。他們是在二樓吃飯,再往上從三樓開始便是住宿,蕭睿拉著她上樓,酒樓里的伙計正要喊,崔進(jìn)忠忙奔過去攔住了。余露被一路拽到三樓,蕭睿隨意踢開一間空著的房間,反腳踢了門,抓著余露的手就把她壓在了門板上。“余露,你是故意的是吧?”他壓在余露身上,低聲問道:“故意這么做,故意惹爺生氣,是不是?”第七十三章073被這么匆匆拉到樓上,余露呼吸有些急促,蕭睿這話問出后,她便立刻搖了頭,喘著道:“沒,沒有啊。爺,爺怎么會這么說呢?”“沒有?”蕭睿加重了不滿的語氣。余露還是有些茫然,只是蕭睿臉色實在不好,她忙搖頭小聲道:“真沒有。是我哪里做的讓爺不滿意了嗎?爺直接說,我改,我現(xiàn)在就改。”蕭睿的手按在余露的肩膀上,聞言不由自主加大了些力氣,“爺讓你改,你就改?”余露直點頭,小雞啄米一般:“嗯,是的。只要爺說了,我立刻改,現(xiàn)在就改。”蕭睿心底越發(fā)的不是滋味,“我要你別像現(xiàn)在這樣,你也改?”別像現(xiàn)在這樣?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是太過溫柔體貼,太過懂事聽話了嗎?不這樣,不這樣要怎么樣?余露有些茫然的看著蕭睿,一時還真領(lǐng)會不到他的意思。蕭??粗?,卻終于忍無可忍,大手撥著余露的肩膀離開門板。微一蹲身,手從余露膝彎穿過,就這么把余露打橫抱了起來。突然的天旋地轉(zhuǎn)讓余露有些慌亂,他下意識的抱住了蕭睿的脖頸。只是謹(jǐn)記身份,沒有驚叫,沒有掙扎,甚至是直到蕭睿把她放在床上,至上壓了下來,她都仍然是沒有絲毫的反抗。不過,她卻是敵不過心頭的嫌棄,閉上了眼睛。閉上眼睛,蕭睿便看不到她的嫌棄與不愿了。但是卻可以看到她臉上仍然帶有不甘,只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就這么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反倒是叫人更是下不去手了。蕭睿靜靜看了片刻,可余露仍然沒有絲毫反應(yīng),他便一橫心,伸手去解余露前襟的扣子。余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