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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將污水端出去倒了,蕭逸暗暗瞧了一眼臥房的門,就順勢蹲在了坐在小板凳上的余露旁邊,盯著她雪白晶瑩的肌膚嘖嘖了兩聲,才道:“怪不得七哥那般在乎你,不遠千里也要追出來。原來你是真有幾分好模樣,瞧著這小臉,這嫩的能掐出水的肌膚,這一路你竟然是不辛苦的嗎?是不是,那個叫陳昭的侍衛(wèi)被你勾搭上了,對你很好?”蕭逸的話說的難聽,臉上的神色更是叫人覺得猥瑣,且他說著居然還伸出了手指,想要掐一把余露的臉頰似得。余露往后一退,立刻不客氣的大聲道:“九皇子,請自重!”蕭逸手捏了空,眼睛一閃,臉上就露出了笑意。蕭睿則已經(jīng)聽見聲音從臥房走了出來,瞧著外間的模樣,立刻不客氣的就朝著蕭逸踢了一腳。這一路,他真是忍得可以了,這會兒余露已經(jīng)找到,他只想把這個混賬弟弟給攆走。“滾出去!”他喝道:“哪里都有你!”蕭逸倒是慶幸剛才的話聲音很小,不然被蕭睿聽見了,還以為他也想勾引他的女人呢。雖然被踢倒在地有些損了形象,但看到的人少不是么,于是也不生氣,爬起來又看了余露一眼后,才笑著揚長而去。余露其實是想告蕭逸一狀的,但想到他方才的話,還真怕被蕭睿誤會。其實也不是誤會,她不說也不是為了護著陳昭,陳昭都想賣她去妓院了,她不是圣母,還有護他的心。她只是擔(dān)憂,蕭睿抓了她回來,日后她定然是再沒有機會逃走了。所以如果她和陳昭的事兒叫蕭睿在意上了心,她絕對也沒有好果子吃的。攆走蕭逸,蕭睿便看向余露,見她的臉已經(jīng)白上了不少,就一面往里間去一面道:“洗干凈了就進來!”恰好明月送了新水過來,余露便應(yīng)了一聲,快速的洗好臉擦干凈,趁機拍了拍孫云浩,便轉(zhuǎn)身要往里間去。“余主子……”明月小聲叫了她一句。余露現(xiàn)在討厭死明月了,雖然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遷怒,就算沒有明月,蕭睿那個畜生也一樣可以找到自己的。但是沒來由的,她就是討厭明月,不想看見她,也不想跟她說話。她停都沒停,就進了屋。蕭睿仍然是挺著背,大刀闊斧的坐在床沿。余露看著他這樣就替他累,又沒有外人在,在臥房里還這么端著。倒是像她大哥那個古板的家伙,不管在家還是在外,都要保持著他所謂的風(fēng)度和姿態(tài)。她走上前,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坐下,就抬頭看著蕭睿,等著他會不會說什么話。其實,她此次逃走,在這古代已經(jīng)算是罪大惡極可以浸豬籠的了。就算蕭睿把她當(dāng)做心里白月光的替身,也不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這么的平和,倒是有一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感覺。“爺。”蕭睿久久不出聲,余露只好主動開口。蕭睿長出了一口氣,忽然起身走了出去,余露正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愣愣的猶豫著要不要跟出去,就聽見他在外頭攆人,“都出去,退到小院外頭去,不叫你們不許進來!”余露有點方,蕭睿這是想干什么?剛找到她就把下人趕走,難道就這么迫不及待,想要在桃花村就和她上床嗎?是只是簡單的上床,還是驗驗她有沒有真的出軌?按著正常人的思路,他此刻應(yīng)該是審問她才對??!這么個腦回路,她都已經(jīng)跟不上了好嗎!余露還在胡思亂想著,蕭睿就已經(jīng)關(guān)上堂屋的門,再次進了臥房。這次他在門口就將目光鎖在了余露身上,等到見余露明顯一副有些慌的模樣,就露出了一抹惡劣的笑。沒有逃離成王府的時候,余露可是敢仗著蕭睿的喜歡和他叫板和他撒潑的,可是此刻,想到躲在山洞里時蕭睿那冷血無情的吩咐,她就完全沒了那樣膽大的心。“爺,妾身要跪下嗎?”看著不斷走近的蕭睿,余露聲音發(fā)著抖。蕭睿走到近前,卻是拉了她的手,把她拉到床邊坐了下來,笑著問她,“跟爺說說,你為什么要逃走?你是怎么逃走的?一路上,又是誰帶著你從京城逃到了金陵的?而你,為什么又在金陵,突然自己一個人走了?”蕭睿對著其他人冷面冷聲,可是對著她,卻是這么一副溫柔到能讓她上天的模樣,余露簡直是有些毛骨悚然了。既然蕭睿問得這么仔細,那么他定然是對所有的事情了如指掌了。不能騙他,還要在不能騙他的基礎(chǔ)上,讓他不要對自己生氣,這真的很難辦。余露大著膽子問蕭睿:“你想聽實話嗎?”第六十九章蕭睿懶得回答,只丟給余露一個“別廢話趕快說”的眼神。余露雙手按在床沿,不著痕跡的稍微往外移動了一些,想著蕭睿剛才問話的順序,從第一個問題開始回答:“妾身為什么會……”豈料剛開口,蕭睿就打斷了她,“行了,別出來一趟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了,在爺面前你還跟以前一樣,少給爺來那一套虛的!”哦,不來虛的,那就來實的。反正,不這樣說話她更容易接受,就是有一個缺點,怕接受的太容易了,會有點忘乎所以,不小心觸摸了老虎的胡須。余露輕輕咳嗽一聲,道:“我為什么會逃走,原因早在王府的時候就告訴爺了,爺應(yīng)該知道,這個,還用我再重復(fù)一遍嗎?”迎上她的目光,蕭睿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雖然如余露所說,他的確是早就知道,余露曾經(jīng)親口告訴過他,因為太喜歡了,所以才接受不了。這一點最初他就信了,后來余露的逃走,謝氏陶氏的話也更一步驗證了,她說的是真的。余露自然也記著從前是怎么說的,此刻想要保全自己保全在乎的人,無非是再一次睜眼說瞎話罷了。當(dāng)初她都能騙了陳昭,如今面對蕭睿,那更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了。“爺曾經(jīng)在尋芳院對我……”余露沒有說得太直接,“當(dāng)初我拒絕了爺,爺非常生氣問為什么,我就說過,因為我喜歡爺,太喜歡太喜歡了,所以不能接受做爺?shù)呐酥??!?/br>余露說完,大著膽子抬了頭看向蕭睿,一雙眼睛水波滟滟,似乎里頭藏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可是你后來答應(yīng)了爺了,你說你想明白了?!笔掝5?,他也是忽然想起這樁事的,“你還說要給爺一個驚喜,可是驚你果然給了,但是喜卻沒有?!?/br>余露心虛的低下頭,道:“對不起,我騙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