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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那個男人卻說,他要……離開她,因為他不是那么喜歡她——這個朋友應該怎么辦?”——難道是傳說中的“我朋友=我”系列?琳達按捺住八卦的心,立刻進入軍師模式,想了一下,“這個男人在撒謊?!?/br>“嗄?”家樂來了精神,難道是傳說中的“旁觀者清”?“你想想,那個男人既然不是那么喜歡你……的朋友,那么大可泰然處之,干嘛非要刻意離開呢?既然回避,那就是心里有鬼,做不到坦坦蕩蕩,所以,一定不要相信他真的不是那么喜歡她,我看,其實是相反的?!?/br>“真的?”琳達幾句話為她撥開迷霧,看來她真的有點鉆牛角尖了,一味反省自我,卻沒好好研究艾文迪的態(tài)度。他在那里住了三十年,何必為了所謂的避嫌而搬家?他說過,他是有底線的,不會當“隔壁老艾”,這個態(tài)度,只能說明他糾結在理智與情感之間。也就是說,這一局,她還沒有徹底輸?shù)簟?/br>她不要認輸。想通這些之后,家樂振作起來,跟客人有說有笑,忙到下午,越發(fā)進入狀態(tài)。她打了個電話給艾文迪的診所。接電話的是菲比,有些意外,“家家……許醫(yī)生?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br>家樂聽到電話那頭一陣驚呼,暗自慚愧一把,要到這個時候,才想起聯(lián)絡前同事。“你們都好嗎?對了,那個,艾醫(yī)生在嗎?”“額,他在看病人,要我叫他過來聽電話嗎?”家樂莫名有些緊張,“不用不用,其實我不是找他,我是……對了,有沒有看到我的充電器?”“……還真沒注意,什么樣子的?你還記得放在哪兒嗎?我?guī)湍阏艺摇?/br>家樂忙說,“我也沒有印象了……這樣吧,我自己過來找,你們幾點下班?”那頭的菲比笑起來,“家家你真無情,連這個都忘了嗎……”約好這件事之后,家樂放下電話,有些小激動小不安。汗,這蹩腳的謊言,離開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丟了東西,讓人如何相信;何況,充電器而已,掉了就掉了唄,她如今的人設也早就不再是“家家護士”。然而,自己撒的謊,含著淚也要把它圓回來。家樂打開更衣柜,選了半天,心一橫拉出那條枚紅色裙子。這么亮眼,去吃喜酒都可以了。家樂不敢怠慢,仔細化好妝,吹了下頭發(fā)才出發(fā),“今天早點下班吧,我去……鼓勵我那位朋友?!?/br>琳達和小昭的驚艷目光讓她稍稍有了點底氣。她們都是愛打扮的時髦小姑娘,目光老辣,可謂照妖鏡,至少頭面這一關是沒問題了。琳達和小昭喜極而泣。a那個朋友真是好人??!a很需要天天去鼓勵她!這樣她們就能提前下班逛街了!家樂中途在附近的甜品店停下來,熟門熟路的點了一堆咖啡蛋糕,拎著兩只大大的外賣袋走進診所。“家家你來一趟還這么客氣——”菲比熱情的跟她打招呼。薇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剛剛有幫你找過更衣室和休息室,都沒看到你的數(shù)據(jù)線哦。”家樂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唉,可別說了,我剛下車,就在車上找到了……”薇琪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不過,來都來了,就陪我們聊聊天唄。”家樂正要回答,就聽見身后一個聲音——“家家你也來啦?”等候區(qū)有人站起來,居然是zoe,她走過來,帶著女神般的微笑,“elvin應該快忙完了,我們一起吃飯?”家樂百思不得其解,她這個銀行高管是有這么閑嗎?她也不是沒有金融業(yè)的客人,動輒加班到晚上*點……“不用了,我就是過來跟美女們聊聊天?!碑斨鴝oe的面,家樂當然不能說她就是專程來找艾文迪。“我也是呢?!眤oe也一屁股坐在前臺的高腳椅上,“不好意思,我昨天不舒服先走——后來你跟蔣先生有去續(xù)攤吧?”她故意提起昨晚,聽在家樂耳中,就有了幾分耀武揚威的意思,讓家樂不禁去想徹夜未歸的艾文迪是在何處留宿。但她可不要就這樣被打敗。這時一個小護士從診室匆匆走出來,問前臺什么東西放在哪兒,薇琪連忙扔下家樂走去找。菲比有些歉意的對家樂說,“沈琳今天去培訓,晶晶又有事請假沒來,忙的團團轉?!?/br>看看時間,微微皺眉,“既然艾醫(yī)生這么忙,護士還可以隨便請假么?”菲比聽了,臉上就有些不快。這話其實不是沒道理,但由zoe說出來,就難免有點指手畫腳的意思,畢竟她既不是護士長,也不是老板娘。而且,就算退一萬步,她有這個資格說,也絲毫不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啊。那邊找東西又沒找到,小護士一臉視死如歸的往診室走,大概等著挨艾文迪的罵了。家樂看不下去,更重要的是不想和zoe呆在這里,就說,“我去看看。”無功而返的薇琪差點要三呼萬歲,“好好好,萬分感謝?!?/br>家樂去更衣室迅速套上護士服走出來,看到她這熟悉的行頭,菲比和薇琪不禁眼冒紅心——無所不能的家家女王又回來了!看了很不是滋味,“不然,我也去幫忙?”家樂阻止她,“算了,你進去也是添亂,就在這里等吧。”話說的很不客氣,菲比和薇琪艱難的忍笑,zoe心知話糙理不糙,只得訕訕的卻步。走近診室,果然聽見艾文迪毫無溫度的聲音,“——你出去了五分鐘,就為了告訴我找不到?”小護士嚇的說話都在發(fā)抖,“那些,平時都是沈琳在保管,她,今天不在……”“她不在,我們就不用開診了嗎?”艾文迪并沒有提高音量,卻讓小護士更加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連牙椅上的客人也感染到他的情緒,有些不安。說話間,家樂已經(jīng)搞清楚了狀態(tài),忍不住說,“矽粒子子拋光車針嗎?我去拿,艾醫(yī)生你先調舌面吧?!?/br>艾文迪本來沒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頓了一下,轉過身來,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卻一言不發(fā)。“幫艾醫(yī)生吸水?!奔覙诽嵝蚜四莻€快要石化的小護士一句,小護士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牢牢抓過那根吸唾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