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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我比不過你,做鬼我們繼續(xù)比……”袁雅雯眼神混亂,表情有些癲狂,“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我們真是好姐妹啊……”懷念奮力的掙扎,繩子在腕間咯出紅印和血痕,她渾然不覺。她想扯斷這枷鎖,瘋狂逃跑,逃離這一切,可偏偏怎么都掙不開。她又氣又急又怕,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她不能得病……她想好好活著……她有家人,有喜歡的事業(yè),有深愛的人……她的人生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不能就這么毀了……袁雅雯欣賞著懷念的恐懼,得意的笑著,“你求我啊……你求我,或許我就放過你了……”“我……我求你……”懷念毫不猶豫的開口道。只要能暫停這恐怖的一切,做什么都行。“這樣不夠!滾下床來,跪下來求我!向我道歉!對我懺悔!說你是biao子!你是賤貨!你跟席子鉞這對狗男女,活該下十八層地獄!”袁雅雯聲音沙啞又銳利,表情歇斯底里。“好……我求你……我對你跪……”懷念掙扎著,滾到地面上。她艱難的跪坐起身,靠近袁雅雯,流著眼淚道:“對不起……我錯了……”袁雅雯居高臨下的俯視懷念,就像掌握生殺予奪的女王。她多么享受她的恐懼,她的絕望,她的無助。她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就是為了體會這份快.感。她要粉碎她的自尊和驕傲,她要她害怕,她要她跪地求饒,她要她跟狗一樣搖尾乞憐。“懷念你不是很清高嗎?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誰都不放在眼里嗎?怎么艾滋病就讓你怕了?我還以為你三頭六臂刀槍不入你怎么就這么孬了叫你跪你就跪……對哦,席子鉞救不了你……他有再多錢也救不了你……”袁雅雯猛地抬腿,朝懷念胸口踢過去,“快給老子磕頭!把頭嗑響亮點!”“好……我磕……只要你愿意放過我……”懷念穩(wěn)住身體,朝向袁雅雯。她慢慢彎下腰,就在袁雅雯徹底放松警惕時,猛地抬起被捆綁的雙手,朝她襲去。袁雅雯猝不及防的往后摔去,她沒想到懷念被綁了手腳還敢這么不知死活的跟她對峙。懷念再次用身體撞擊她,兩人一起跌倒在地,袁雅雯扯著她的頭發(fā),另一只手去摸滾在地上的東西,“這可是你逼我的……”懷念冷笑,眼里是玉石俱焚的絕望,“你就沒想放過我……”她眼底的仇恨那么猙獰刻骨,恨不得她死無全尸,又怎么可能放過她。她求饒演戲,不過是為了麻痹她,在她大意的時候予以反擊。袁雅雯就快要摸上東西時,被懷念雙腳踢開,東西在地面滾了一圈,滑到電視柜下。袁雅雯怒了,不想再跟懷念玩貓抓老鼠的把戲,“到了這一步,你還以為你跑的了嗎……”懷念被綁著手腳,雖然力氣大身體敏捷,仍是落于下風(fēng)。袁雅雯仗著身體靈活的優(yōu)勢,拉扯著她的頭發(fā),翻個身,壓到她上方,一巴掌朝她扇過去,“死到臨頭還敢跟我動手!”懷念拼命掙扎,袁雅雯抓起椅子上的皮包,朝她腦袋狠狠砸去。“要不是你,我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你偏要活在我眼前!活得張牙舞爪!”“什么都是你的!我永遠(yuǎn)比不過你!”“這都是你逼我的!我贏你一次,你就要弄死我!”“……好啊一起去死!”一下又一下,帶五金的堅硬棱角沖擊著她的腦袋,血腥味兒越來越重,懷念最終喪失了抵抗力。袁雅雯喘了一口氣。她看向瀕臨昏迷的人,牽起陰冷的笑。噩夢終于要結(jié)束了……袁雅雯不再耽擱,起身去柜腳下取東西。她激動的手都在發(fā)抖,等到席子鉞發(fā)現(xiàn)懷念得了艾滋病,他該怎么辦……毒可以戒,病治不了……他只能看著她死……眾生平等了……袁雅雯剛把東西拿到手上,大門猛地被踢開。席子鉞高大的身軀矗立在門口。袁雅雯臉色一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一路,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跟蹤……他怎么來的……怎么會……席子鉞大步?jīng)_進(jìn)來,跑到懷念身邊,將她扶抱起來。男人臉色煞白一片,向來鎮(zhèn)定的眼神變得惶恐混亂,“懷念……懷念……”袁雅雯起身就跑。席子鉞顧不上其他,將懷念打橫抱起,迅速起身,往外走去。席子鉞把懷念抱上車,迅速開車去醫(yī)院。路上,他調(diào)派人手去抓袁雅雯。袁雅雯逃走后,一路飆著車。她原本打算好,給懷念感染后就自行了斷。可是她還沒成功,她沒死,她怎么能死……席子鉞不會放過她……她不能就這么死了……怎么著也得把她一起拖進(jìn)地獄……袁雅雯給席鄴打電話。電話接通,她一開口,就是哭聲,“救救我……我快要死了……”“關(guān)我屁事!要死早死!”席鄴罵道,掛了電話。會所包間內(nèi),席鄴跟幾個朋友在喝酒玩牌。他今晚手氣很不好,霉得每一把都抓到爛牌。“還能不能玩了?這都什么爛牌!”他甩掉一張八筒,拿起酒杯,倒下一大口。都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特么的他樣樣都霉!就連找個消遣都TM上火!“我這個位置風(fēng)水不錯?!弊谒麑γ娴溺娹刃Φ?,“要不我們換個位置?”席鄴呵呵,“小爺還不信這個邪了,就把這個位置坐到底?!彼植皇禽敳黄?。手機(jī)提示音再次響起,席鄴心生不耐,正要把手機(jī)翻轉(zhuǎn)過去,看到信息顯示的那句話里有懷念兩個字。他頓了下,拿起手機(jī)看。“我要告訴你有關(guān)懷念的事!很重要!”席鄴沉吟兩秒,給袁雅雯回?fù)苓^去。“你要說什么?”“我們當(dāng)面說,你在哪兒,我來找你……”席鄴告訴了袁雅雯地址。掛電話后,他又覺得自己有病。他跟那個女人分手了,她的事關(guān)他屁事!他為什么要聽,還要見這個惡心的女人!席鄴越想越心煩,將牌一推,“不玩了,出去透口氣,誰玩誰上?!?/br>席鄴拿起手機(jī),離開包廂。鐘奕找了個人替自己,跟了出去。席鄴走到會所大樓外的花園吹風(fēng),鐘奕跟到他身邊,給他遞上一瓶酒,兩人碰杯。席鄴一大口灌下去。鐘奕慢悠悠喝了一口,說道:“酒烈,傷身。慢慢品,比較有滋味?!?/br>席鄴扯唇,又是接連幾口往下灌,沒一會兒,一瓶酒就見底了。袁雅雯朝他跑過來,一臉驚慌失措的喊道:“席鄴——席鄴——”“嚎什么!有病啊你!”袁雅雯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