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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上,然后慢慢的舔,細細的嘬,輕輕的吮。林白白想反抗,卻動不了身,只能瞪大了眼,任他上下其手,四周是明艷的紅,柔柔的光,能看到他陶醉的閉上眼,細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做個夢還要被非禮,林白白又急又惱,他卻突然睜開眼,一雙桃花眼里星光熠熠,眷戀,愛慕,思念,深沉,諸多情緒一一閃過,她正覺得這眼神有點熟悉,突然就驚醒了,一醒來,金大福就拿著鑰匙打開了門沖了過來。“林白白你怎么了?”林白白一摸腦門,一手汗,“沒怎么,夢魘了而已?!?/br>又看看一臉急色的金大福和小吳,“找我什么事?”她可不覺得他們找前臺拿鑰匙開門是為了找她吃個宵夜。“我爸剛才打電話來,礦上出事了!”“又死人了?”不應(yīng)該啊?“是……也不全是,噯情況比較麻煩,已經(jīng)報警了,我們先回去,路上說。”林白白不情不愿的從被窩里爬出來,跟著一路往回趕。路上,金大福跟他說了下情況,金正元前兩天才把礦道里的事情報上去,這會手續(xù)繁多,一層過一層打報告等批,還不知道墨跡到哪年才能盼來考古隊的。這不,國家動作慢,但是總有人動作快啊,這年代盜墓團伙多猖獗,一聽這里有貨,南派北派,好幾波都趕過來了,那地方雖然邪乎,但長年盜墓的,各個手里也都有點真本事,兩方斗得旗鼓相當(dāng)。但鬼有一點是人比不上的,人家不用吃喝拉撒,而且是在別個的主場,玩他們也是松松的,幾個老油條一看搞不贏,怎么辦,先逃,等我多cao點家伙,多拉點兄弟,咱們再戰(zhàn)。于是就挖了盜洞要跑,不知怎么地就挖到了礦洞這邊,他們要跑,鬼怪也要追,手忙腳亂就開了槍,這下可捅大簍子了。礦工們也有礦工們的規(guī)律,拉下礦洞的炸藥沒用完是不會再拉上來的,也不會點第二次,就找個廢棄礦道一扔了事。誰知道這群倒霉玩意是不是被迷了心眼,亂開幾槍,全轟在墻角那一壘硝銨炸藥上,這不就捅了大簍子了,連人帶鬼炸死了好幾個,逃出來的瘋的瘋傻的傻,有兩個出了礦洞就昏迷不醒。第一百八十三章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上金正元也是日了狗了,又是報警又是找急救,沒兩個月就要過年,這倒霉事情一件接一件,真是流年不利。估計邪不勝正,警察叔叔們平安無事的從礦道里拉出死的沒死的足有二十六七個,全部都拷了送醫(yī)院,雖然是這群盜墓賊罪有應(yīng)得,但人交代在這,礦上也只能自認倒霉,金正元這不只好捏著鼻子讓林白白回去看看,不要叫里頭的東西跑出來危害到礦上的職工們。林白白回了礦上的時候一號礦井口已經(jīng)拉了警戒條。金正元一夜沒睡,面容很憔悴,看到林白白就跟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林同學(xué)啊,你說金叔我是不是命犯太歲,流年不利?”林白白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面相,“可能吧?!?/br>“那你給金叔做個法祛祛晦氣?”“不用做法,你往那貧困山區(qū)或者福利院醫(yī)院什么的捐點款,積下的德比你做幾場法事都管用?!?/br>“行,天一亮我就讓人去捐?!?/br>好容易等警察走完,她在礦井口貼了張符,見洞口黑氣彌漫,又往里撒了幾把朱砂,紅紅的朱砂扔過去,就跟往火堆里扔硝粉似的,噼里啪啦的響,一落地就變成了黑色,叫人瘆得慌。“不然這礦道還是封了算了,反正近幾年是開不得”,起碼在國家把那個墓地考古完之前是開不了煤的。“封,封了?!毖鄄灰娦牟粺鹫胰诉\沙石堵礦道。堵了礦洞,應(yīng)金正元的強烈要求,她給做了場法,畫了幾張開運符,凡人的氣運有限,用符箓一催,當(dāng)下是好了,過段時間有的是霉頭觸,所以她只是畫了幾張平安符,反正他們又不認得,大概是心理作用,金正元把這幾張符箓辦公室放一張,家里放一張,錢包放一張,自覺十分的有效果。來這邊有十來天了,也該回去了,金正元給兩人定了機票,親自送到了幾場,囑咐她放假過來玩,她點頭應(yīng)著,來不來兩說。金正元很忙,把他們送到機場就走了,飛機因為大雪要誤點,林白白和金大福兩個倒霉鬼無奈的在候機廳吃零食,看電視,林白白吃了幾包小蛋糕,又灌了幾杯熱茶,肚子脹,和金大福說一聲,要去廁所放水。放完水,正洗手,旁邊的洗手臺伸過一雙男人的手來,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挺好看的,林白白順著手往上看去,還算不上是男人,只是個男生罷了,頭發(fā)三七分著,幾縷劉海垂在額頭上,穿著格子襯衫,外面套了件線背心,挺洋氣。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林白白盯了別人很久,人也不能裝不知道,何況她這么好看,沒有禮貌的盯人行為由她做來也挺可愛,男生扭過頭來朝她點點頭,“你好,我是冷長歌?!?/br>看到他的正臉,林白白知道為什么眼熟了,這尼瑪就是她的男主啊,只是,“你不是冷長書嗎?”她點開任務(wù)板塊一看,男主冷長書沒錯。他突然就笑了,一雙桃花眼睛星光熠熠,“你一定是到過冷家鎮(zhèn)吧,我的先祖,那位冷丞相,才是冷長書?!?/br>果然是有關(guān)系的。“這么巧,我才剛從冷家鎮(zhèn)過來就碰到了冷家的后人?!敝朗悄兄?,她也就沒話找話開始搭訕。他眨了眨眼,“這么巧,我第一次回國祭祖就碰到了到過冷家鎮(zhèn)的小姐?!?/br>林白白和他閑聊了幾句,發(fā)現(xiàn)他的性格和面相不是那么的相配,按他的性格來說,面相應(yīng)該要更開朗一點,而不是這么陰郁。林白白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冷先生風(fēng)趣而又健談,不過從面相上倒是看不出來?!?/br>“林小姐還會看面相?”“略知一二啊,要不我給你看一看,不收錢?!?/br>“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崩溟L歌把劉海撈上去,露出額頭來。“唔……面相上看,冷先生是一個心里有比較多心事的人?!绷职装酌掳偷馈?/br>“林小姐果然了得,一眼就看出了另一個我。”冷長歌攤手。“另一個你?”難道是個精神分裂癥患者?“我從小就一直做一個夢,夢境的細節(jié)一醒來就忘了個干凈,只記得夢里的我似乎過的不怎么幸福,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沒把握住,每每醒來就會失落很久,總覺得自己遺忘了很重要的事情,……其實我本來是很幸福的,生活中沒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除了這個干擾我多年的夢以外,當(dāng)然,我也嘗試過找心理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