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0
事?”林白白打了個哈欠,把手插在口袋,任由他把圍巾往自個脖子上繞,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伺候她,衣食住行都照顧的這么妥帖,她還有什么好矯情的,就當收個鏟屎官了。“我爸那礦上出了點問題,你能不能幫看看?!彼麖目诖统鰩讖堈掌f給林白白:“前幾天挖出了這東西,連著死了好幾個人,快過年了,鬧的礦上人心惶惶的。”林白白接過來一看,是塊石碑,上頭是弧圓形的,兩尺左右的地方就跟被斜著橫裁了一刀,斷成了兩節(jié)。碑上隱約有些字符,但上面的泥土沒清理干凈,她也看不明白,估摸是個鎮(zhèn)碑吧。“沒有找人看看?”“怎么沒找,找了三,兩個不知是騙子還是道行不夠,自個都折進去了,另一個懂行的,看了一眼,半夜跑了?!苯鸫蟾S悬c為難的看著她:“你隨便看一看,不要勉強,不行讓我爸找別人,死了這么多人怪危險的?!?/br>林白白有點吃驚:“感情你不是來讓我?guī)兔Φ拿???/br>“我哪管我爸礦上的事情啊,他在那邊找的瞎子不頂事,就打電話給趙叔,畢竟趙叔路子廣,想讓趙叔從這邊給介紹個能人唄,趙叔就給他說了說你的事情,我爸正好也想見見你,又聽說你這么能,這不就讓我來找你么。”“你爸想見我做什么?”難道她艷名遠播,金大福他爹那個土豪想包養(yǎng)她?金大福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我爸本來想讓我去國防大學念附中的,我這不想跟……念一個學校么,就和我爸稍微提了兩句?!?/br>林白白斜著眼,涼涼的瞧他,就是這涼涼的小眼神,他就跟被拿住了,害羞的低下頭去,心碰碰的跳,似乎連空氣溫度都上升了好幾度。林白白被他這少女含春的表情給惡心到了,抽了抽眼角,低下頭繼續(xù)看那幾張照片,突然一張照片上的一個細節(jié)吸引了她。石碑下半截右下角的收筆尾處痕跡比其他地方要深,且微微彎成一道鋒鉤。這痕跡,太熟悉了,熟悉得她忍不住心跳加速。她學習符道的時候修為深厚,畫起符來也得心應(yīng)手,絕不會跟旁人一樣,畫符到最后就靈氣不足,起筆漸輕,反而因為靈氣深厚,叫她一符畫完仍有些意猶未盡,所以收筆處的力道會重幾分,因為力道加重,最后的起筆處也會被壓成一道鋒鉤。這道鋒勾太熟悉了,簡直就像是出自她手,這樣看來,這塊石碑,有可能是她設(shè)的?不可能啊,她又沒有老糊涂了,明顯記得自個沒有到過這個位面。第一百七十九章靈異世界之前世今生上“這張照片有什么不對嗎?”金大福見她神色漸漸凝重,不免也緊張起來,認識她這么久,還沒見過她這么鄭重的表情。“我也不是很確定,得親自去看一眼。”林白白搖了搖頭,把照片還給他?!拔胰フ野嘀魅握埣?,你安排一下,我們盡快過去?!?/br>林白白說的請假就是直接扔了一張事假條子在班主任的辦公室內(nèi),金大福拎著手機在她樓下等著,見她出來,忙迎上去,“南山飛原市的飛機最快一班是晚上十點,可以嗎?”“可以,我回去和我爸說一下,再收拾兩件衣服,帶點可能要用到的東西?!?/br>“嗯,不用帶太多,去那邊買也行。”林白白跟林大川說她要去津市參加奧數(shù)比賽,今天晚上就出發(fā),如果比賽失利,大概幾天就回來了,要是晉級了,時間就要長一點,林大川又不懂這個,只是給塞了幾張票子,交代她安心比賽,不要cao心家里。此行就林大川和林白白外帶一個趙爹安排的送他們過去的人,廣播安排他們登機的時候,金大福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另外三狗頭打來罵他的,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拋下組織自個先溜了,這怎么能忍,友誼的小船沉沒了。金大福暗搓搓的希望跟林白白來一個二人甜蜜之旅,最后還是甩不開趙父安排的電燈泡,心情也不爽呢,接起電話聽沒兩句就開炮:“什么重色輕友,爺爺我又不是去玩,辦正緊事呢,北方那多冷,你們能扛得?。坎蛔屇銈円黄鹑ミ€不是怕你們受不了,好了我登機了,就這樣?!?/br>飛機飛了三個多小時,一下飛機就有車來接他們,從原市機場到金大福他爹礦上那又沒飛機,平常路況好,開車還得開七八個小時呢,別說現(xiàn)在是晚上,一路搖搖晃晃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早上十點鐘了。老板的車,自然直接就進了礦區(qū)里,開到了礦上的住宿樓,林白白裹好圍巾帶好帽子下去伸了個懶腰,就用圍巾捂住了口鼻,這地方臟兮兮,入眼的不是黃就是黑,拉煤的大車蕩起的灰土讓整個礦上的空氣都呈現(xiàn)一種灰蒙蒙的狀態(tài)。金大福在車上也是睡了一路,這會精神正好,他不是第一次來礦上,熟門熟路的領(lǐng)著她去他爹的辦公室?!暗V上環(huán)境差,東西也不干凈,不過我昨天就給我爸打電話了,讓他給買了點東西,要是不合胃口,你將就將就,辦完事我們就走,去原市玩幾天?!?/br>跟在后面提著行李的司機心想,嘿,這比老板還妻管嚴呢,果然是上料不正下梁歪。金大福他爹雖然是個土老板,辦公室卻并不闊氣,就是張皮椅子一張辦公桌,桌上有臺電腦,挺時髦的,小小的藍色顯示器,后面一個大大的腦勺,旁邊一排沙發(fā),一張茶幾,應(yīng)該是用來會客的。“爸,我來了!”他把自個往沙發(fā)上一甩,蕩起一陣塵土,睥見林白白嫌棄的目光,忙爬起來,“這里就是這樣臟兮兮的……”金大福他爹金正元正接電話呢,看到他們過來,匆忙說了幾句就掛了,站起來走到他們這邊來,“這是林同學吧,總聽大福說起你,長得真好,我是金大福他爸,你可以管我叫金叔,你們剛到累了吧?我叫食堂給你們留了飯,你們吃完休息休息,明天我叫人帶你們到礦上逛一逛,這里臟是臟了點,年輕人,就當體驗生活哈哈哈?!?/br>金正元長得不差,畢竟能生出金大福這樣俊俏的兒子出來,本身也不可能是個歪瓜裂棗,只不過人到中年,有點發(fā)福。“我想看一看那塊石碑?!绷职装缀喴髁说恼f出目的,趕緊辦完事趕緊走人,誰會想在礦上玩,毛病了。“那行,幾個老礦工都說那東西邪乎呢,弄出來就沒人外敢搬,現(xiàn)在還在礦井口扔著,捉了幾只公雞看守著,看了幾天,活蹦亂跳的公雞都萎了?!?/br>金正元也想趕緊處理完這事呢,正是工業(yè)大興起的時候,煤炭行業(yè)多么吃香,自從一號井里挖出了這東西,連著死了好幾個工人,結(jié)果昨天二號井也出了人命,工人們?nèi)诵幕袒痰?,都不肯下井,這停工一天,他得少賺多少錢,催煤的電話接得他腦仁疼,現(xiàn)在全靠三號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