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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沒有底。作者有話要說: 早生貴子是棗子、花生、桂圓、瓜子,嗯,蘇長亭是個懶鬼,不解釋完還盡騙小孩子。☆、阻無可阻“老師不急,且讓長亭聽完具體情況,再做討論不遲?!碧K長亭一面解開斗篷,一面坐去太師椅上,對著田忠仁說道。等下人接過了蘇長亭的斗篷退下后,田忠仁才看去另一側(cè)坐著的人,秦遇,大理寺卿,“秦遇,你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長亭聽?!?/br>“是,閣老?!鼻赜龀镏胰室还笆郑S后面向蘇長亭見了一禮,這才道:“今夜亥時,皇宮六律臺上,宇文大人忽然手拿廢后詔書以及金令以大理寺的名義捉拿了杜后,同一時間朝鳳殿內(nèi)淑妃與大理寺少卿洛修竹奉圣命搜查,找出一個桐木偶人,已經(jīng)確認(rèn)上面正是陛下的生辰八字。如今,杜后已經(jīng)入獄,杜相怕是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必會采取行動?!?/br>“長亭,你曾說若要還政于君便必須鏟除杜相,可是杜相與杜后息息相關(guān),一個沒有倒下,另一個縱使倒下了也必定會有東山再起的時候?!碧镏胰拾欀つw松弛的眉心,手慢動作地?fù)崤醉殻八晕覀円恢倍紱]有將重心放在杜后的身上,可這次陛下是為何忽然有此舉動,可曾事先與你透露過一二?”蘇長亭聽完了秦遇的話,便已經(jīng)陷入了深思,再聽田忠仁所說,神色便更為深沉了。他靜靜地看著地面,悄然地伸手探去身旁幾上,準(zhǔn)確無誤地揭開杯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蘇大人,你可有想到什么?”久候的人中,秦遇最先不耐,看了一眼同樣莫名的田閣老,這才問道。他本是個不愛鉆營的人,辦起案子來也甚是馬虎。他的馬虎不是本人的懶散,不愿作為,而是因為如今官場的形勢所迫。但凡非杜黨之人,在朝堂之上都將舉步維艱,他雖面上親向杜相,心中卻是更希望君主強(qiáng)勢起來。所以當(dāng)蘇長亭讓人找他洽談時,他只考慮了半日,便欣然同意加入他們的計劃之中。“這件事,陛下也不曾與我提過。”蘇長亭喝完了茶,一邊放杯,一邊凝眉道,“此事長亭已經(jīng)知曉,老師與秦大人請放心,如同長亭之前所說,只要杜相一日在朝中,杜后便不可能被廢,這一次恐怕會成為一場不痛不癢的笑話,僅供時人談?wù)撘欢懔T了,掀不起什么浪來?!?/br>“可是陛下來勢洶洶,在未找到桐木偶人之前,便已經(jīng)下了廢后詔書,顯然是要拼個魚死網(wǎng)破,到了那時候,我們又該如何?若是不站在陛下這邊,豈非有違初衷,若是站在陛下這邊,便要當(dāng)即暴露立場,恐怕杜相日后都將視我等為眼中釘,rou中刺。”秦遇擔(dān)憂地說道。蘇長亭聽罷后,幽幽地笑起,撫著鬢發(fā)緩緩道:“秦大人多慮了,就算陛下與杜相撕破臉,那時也不用我等出面維護(hù)陛下,杜后自會從中調(diào)和,維持杜家與帝王家的和平共處。”“蘇大人此言叫人實在難以相信,如今杜后入獄便是陛下暗中設(shè)計,等到杜相將杜后救出,杜后又怎會幫助害她的丈夫而違抗保護(hù)她的父親?”秦遇甚是不解,那雙平淡無奇的眼睛都射出不凡的異光。蘇長亭沒有立即回答,眼眸一抬,似笑非笑地看去對面的秦遇,恰此時,上座的田忠仁也沉著老邁的聲音問道:“長亭可是有什么不便言明之處?杜后入獄,此事非同小可,如今之事不僅牽連幾個人,而會是整個朝堂的布局。”距離事發(fā)不過幾個時辰,如今除了宮里人,估計沒有多少外臣知道此事,可是等到明日,事情一旦被宣揚開來,必然會掀起一場風(fēng)波,導(dǎo)致人心動搖。而那時,也是最好看清人的時候。何人能入他們之列,何人必須首先施壓,一切都需要好好琢磨。這一次風(fēng)波,是一場難得的機(jī)遇,也是一次不小的挑戰(zhàn)。“老師放心,不管朝局如何變化,都不會影響到最后的結(jié)果。長亭心中有數(shù),而關(guān)于杜后為何還會維護(hù)害了她的陛下,只因陛下此刻在她心中還是她的丈夫?!碧K長亭心有成竹的模樣,叫田忠仁與秦遇對視一眼,心下似乎不明,又覺得有些明了,只是不敢信。蘇長亭見狀,悠然一笑,笑得清風(fēng)過竹林,葉影叢動:“老師與秦大人只需好好回憶杜后自嫁與陛下之后這數(shù)年來,杜家與帝王家的關(guān)系,便能明白長亭所言。你們之所以不敢相信,只不過是對杜后果決獨斷、善謀干政的印象太過深刻,而忘了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有丈夫的女人。”他的話說完后,田忠仁與秦遇又對視了一眼,隨后一陣沉默,皆垂頭思索了片刻,似乎也覺得他的話有理。田忠仁率先看去蘇長亭,最后問道:“那么依你之見,在這件事上,我們便什么也不做,好好地看著風(fēng)波過去?”“長亭正是此意?!碧K長亭挺直了腰背,拱手回答道。屋中再次沉默,好半晌后,秦遇與田忠仁皆是一嘆,似有不甘又慢慢放下。田忠仁回道:“那好,這件事我們都不插手,便依你之見。”田忠仁身子有些疲倦,年紀(jì)大了,便不能如年輕的時候一樣不日不夜地cao勞政務(wù),也是因此才對才華謀略都甚是出眾的愛徒蘇長亭如此依賴。他正欲起身,回房休息,卻忽然又聽蘇長亭說話了。“老師且慢,長亭只說這件事長亭與老師什么都不要做,但是秦大人卻是有很重要的事須得去做?!?/br>“何事?”秦遇奇怪地問道。看去秦遇,蘇長亭笑得謙遜有禮,道:“助杜后早日出獄?!?/br>“為何?”秦遇更是不解了,他們的本意是要鏟除杜相這個權(quán)臣,還政于帝王,杜后乃是杜相一顆牽制帝王最重要的棋子,他們不去拔除便罷了,為何還要助她出獄。“為表忠心?!碧K長亭垂頭又是一笑,笑得更為明艷,“對杜相的忠心,秦大人這是一次可遇不可求的良機(jī),若非你如今還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恐怕不會得來這么好的機(jī)會。”“你……”秦遇皺著眉,極為不解地看著蘇長亭,很想知道蘇長亭讓他放棄上一次的晉升機(jī)會,不會就是為了留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等待這一個他所謂可遇不可求的機(jī)會吧。可是念頭才起剎那便被他否決了,蘇長亭又不是神仙,怎會未卜先知杜后會被陛下弄進(jìn)大理寺監(jiān)獄中。事實上,蘇長亭的確是不能未卜先知的,他之所以勸秦遇放棄上次晉升的機(jī)會,一是為保住秦遇,二是為防止洛修竹坐去大理寺卿的位置上。而事實證明,就算他事先杜絕,一件事要發(fā)生,總能尋到千萬種途徑去讓他失望。好在他并非如此容易沮喪的人,相反越是逆境,他的斗志與興趣